枪躺在她的大腿上,她的脚踩在踏板上。
她想要从她藏匿的钱中给这个佛罗里达的大卫几百美元,但他却没有接受。
于是,她接过钱,把它藏在旅馆的床下,又上路了。
现在,她正在高速公路上。
她尝到了血腥味,她那根扣动扳机的手指一阵酸痛。
在她旁边的座位上,那个头皮被打破了的暴徒用手捂着嘴笑着,“你这一次要杀了那个浑蛋吗?”
“是的。”她回答道。
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