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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分谦虚的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算调整的快的[1]。我把武器入鞘,同时尤根正挎着光枪在奈特失血过多死掉之前给他找点急救用品。幸运的是轿车里好像装备不少,除了隐藏的武器之外。没在残骸里翻腾多久就找到了并且开始用战斗刀划开剩下的胸甲以便包扎。奈特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尤根拿着一小瓶嗅盐在他鼻子下面晃来晃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对现在的他毫无帮助。
“上次更愉快点,”我答道,那次我们在她的酒店套房里宫殿般的装饰环绕下围绕着死灵的威胁聊了好久,现在我想起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问题。“你它亚空间的到底在这儿做什么?”
安伯莉再次微笑了起来。“和你一样,我想。试图从基因盗取者的感染手中拯救派瑞尔蒙达。虽然我希望基施能有机会在你自己发觉之前想你解释清楚目前的状况。”
“如果那样会更好,”我充满感情的说,然后才觉察出她话中所指。“你的意思是仲裁官已经知道了?”
“他们当然知道。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他们坚持要帝国卫队来维持秩序?你知道行星防卫部队肯定会暴露的。”
我慢慢的点点头。我在格拉瓦莱克斯上见过,之前的柯菲亚也有。“那感染严重么?”
安伯莉在盔甲允许的范围内幅度尽可能大的点了点头。“要我说的话,比格拉瓦莱克斯还要严重。我们已经干掉族长了,所以他们的进度应该有所延缓,但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另一只纯种的进化成族长代替它的位置,我敢打赌。”在伺服系统轻微的嗡嗡声中,她微微转过身来看了齐梅尔达一眼。她依然张着嘴站在我身后,机枪无力的挂在她的手里。“顺便说一句,你的这个小朋友是谁啊?”
“齐梅尔达·克利特”,我说,从一个女人看到另一个女人,就好像我们只是随意的在舞厅里碰面了一样。“一个不幸的围观群众。齐梅尔达,这位是审判官维尔,我的一个老朋友。”
“审判官?”齐梅尔达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看起来有那么一会儿她想撒腿就跑,但是常识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地位让她一动不动。安伯莉点点头,然后对她微笑,如此的友好而温暖微笑足以安慰大部分人。
“隶属于外星审判庭。所以除非你是外星人,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
“明白了。”点心小贩很明显没有,但无论如何还是报以微笑。“没有人会相信我,你明白的,关于遇到一名真正的活着的审判官,还有一名政委。”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烁着某种东西。“噢,哇哦,我才意识到,你是那个政委。凯恩,佩利亚的解放者,还有其他那些。”出于被认出来了的快感,以及现在有闲心享受,我发觉这姑娘还是蛮诱人的,进而有些担心。她现在这样说个不停的行为在我看来像极了延迟性震撼,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这样他们肯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瞎编的。”
“我恐怕你没机会告诉任何人了,”安伯莉亲切地说,毫无疑问的和我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在这里我的出现是一个秘密,而敌人的真面目也是。”她举起动力装甲的右臂,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她也许想用几发爆矢就把问题简单的解决了,但是她只是伸手去打开齐梅尔达那辆破损的三轮车的食物储藏箱。从里面她拿出了一块包裹着灰色面粉的什么东西,出于她手上包裹着的那一大块机械爪子她这个动作展现了惊人的敏捷,然后停住了,同时做出一脸可怜的表情。“真抱歉,我没零钱。身上这东西没有兜。凯法斯,你能借我点钱么?”
“我看行。”我翻起大衣口袋开始找钱。齐梅尔达摇摇头。
“不用了。你刚刚救了我的命。这至少值点吃的。”她耸耸肩。“而且,箱子也被打穿了,所以没法保温,这些一会儿就卖不出去了。你们随便吃吧。”
事实上我对这些点心并没有多大胃口,但是安伯莉已经相当紧张的忙碌了一整个下午了(我后来才知道有多忙),所以她兴高采烈的吃了起来,其程度快赶上听说有免费东西吃的尤根了[2]
“他活的下来,”我的侍从嘴里塞满了重新构建的蛋白质报告说,最后看了一眼奈特,他现在看上去高兴多了,血止住了,救他的那个人也已经在下风处了。“需要我检查一下其他人么?”
“没必要。”安伯莉舔了下嘴角流下的汁水,然后查看了下头盔里内置的探测仪。“这附近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那咱们也走吧。”
“去哪儿?”我问道。
安伯莉看了一眼她刚刚从里面钻出来的工作井。“你觉得呢?”她问道,同时一只手抓起奈特放在肩膀上。
“尸体怎么办?”我问道,“如果基因盗取者的出现是个秘密的话……”
“没有问题。”她高兴的向我保证,同时同动力装甲上的什么夹子上摘了个东西下来,然后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这周围洒了不少燃烧剂,它们会烧掉一切证据。”她向路上的那个黑洞走了几步,然后向我们所在方向看过来。“我要是你们就往边上站点。那个地狱火炸药的定时只有两分钟。”
好吧,这足够让我跑起来了,你可以肯定。我一把拉住齐梅尔达的胳膊让她快走,我以前和安伯莉有过一次在被基因盗取者感染的下层巢都远足的经历了,而且我希望我和我潜在的敌人之间隔得人越多越好。我冲向相对安全的管道里,差点就来不及了,刚刚把厚重的盖子改好,大地就在我们头顶摇晃起来,落下的尘土让我的帽檐都变了颜色。
齐梅尔达咳嗽了几下。“真抱歉,”她说,在安伯莉的动力装甲上的照明装置的照耀下显得不知所措,“我们现在怎么办?”
好吧这是个好问题,但是对安伯莉的从容丝毫不感到惊奇,她正在我们前面悠闲的走着,而我们都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管道里又宽又高,里面有着各种管线,这些对我都毫无意义,我想可能和我们头上城市的结构有着某种关系。
当地的技术教士们很明显经常拜访这里,从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的连接盒上新鲜的蜡封,以及空气中漂浮的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就能看的出来。有几次我们还路过了机械教的圣坛,我从心底感激他们的出现。虽然我从来也没法理解这些崇拜发条帝皇的齿轮小子[3]们的教条,但是如果他们下来的如此频繁的话,现在我们闯进基因盗取者教派的几率就会小很多。(虽然鉴于我们离地面这么近我也没真的认为我们有这个危险,它们一般倾向于更深的地方,但是我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认为万事都有保证的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时我注意到远处有光亮在渐渐向我们靠近,便再次拔出了武器。
看起来安伯莉倒不是很担心的样子,只是笑而不语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愉快的打了个招呼。
“我找到他们了。”她说。
“漂亮。”我立刻就认出了说话的那个人,虽然他只在队伍中间,他穿的书记员的袍子在这种环境里显得更加的不协调了。就算我没有看见他的脸和他这身与众不同的服饰,他那干巴巴的学究式的声音也会让我立刻就认出来的,更别提他的话唠了。“我已经估算到了你最可能到达的时间,基于这套装甲的最大速度以及相对通畅的地表环境,在大概百分之八十七又三分之二的概率下,虽然根据我们跟随你的道路前进时我对这个隧道系统的观测这个概率有可能会减少到百分之八十七又四分之……”
“你好莫特,”我说,然后安伯莉的学者终于停止念叨,向我点头致意。
“凯恩政委。很高兴再次和你相遇。”我鼓起勇气迎接另一轮废话,但是很明显刚才的对话没有对他奇怪的增强过的大脑起什么作用,对此我感到十分感激。当两拨人靠的更近的时候,我毫不奇怪的看到了赢一个熟悉的面孔,站得离我们能多远有多远。预想到了她一言不发的原因,我轻推了下尤根让他回到队伍最后,努力让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远点。
“还有拉凯尔。你怎么样?”还和平时一样疯吧,我想。但是安伯莉的宠物灵能者看起来前所未有的清醒,只是用比起大部分人来更勉强眼神的盯着尤根。但是如果靠尤根太近的话,大部分人倒是不会真的晕倒或者抽搐[4]
“我感到阴影,”她叨咕道,她那平平的鼻音如往常一样让我牙疼,“而且它很饥饿。”她正穿着军装,这军装看起来就和她的其他衣服一样,看上去对她来说有点小,有点太慷慨的袒胸露乳了。令我惊讶的是她正拿着一把激光手枪。我认为她手里拿着的武器比起对敌人来说对自己人威胁更大,但是要是安伯莉认为这样没问题的话我也不打算争辩。
“真是惭愧,”我干巴巴的说,“早知道我们就多带点儿点心了。”
“凯法斯。”安伯莉责怪的看着我。“别挑逗灵能者。她今天可不容易。”
“我们都是,”一个留着飘逸的金色刘海的快活的小伙子说道。他们的队伍里有三个人我不认识,其中两个是那种安伯莉在格拉瓦莱克斯上雇佣的,后来被基因盗取者干掉的打手一样的人,而第三个人穿着技术教士的袍子。我热情的向他们点头致意,被带着枪的友军包围着的感觉好极了(当然除了拉凯尔之外,但是除非她把枪指向我或者尤根,否则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我很期待听听你们的故事,”我说,“等我们到达无论是哪儿的目的地的时候。”
“我没告诉你么?”安伯莉直率的问道,奈特依然虚弱的挂在她的肩膀上,就像一条微微颤抖的围巾一样。“我们去法务部大楼。”
她再次对我微笑。“我可不希望你错过你的约会。”
“真贴心,”我说,决定对她对我说的任何事情都不显出特别惊讶的表情。“你是从那里进入下层都市的么?”
“正确。”那个年轻的追随者确认道。他肩膀上挎着一挺自动步枪,胸前绕着一圈放满弹夹的子弹夹。就像拉凯尔一样他也穿着普通军装,不过更合适,而且也没有暴露到不合礼仪的地步。看起来他把自己当成了齐梅尔达的向导,而她很明显并不拒绝,他的殷勤的风度和他那就算以大众标准来看不算帅也是令人愉悦的脸庞十分相称,而那时不时落到他眼前的那缕金发更加强这一形象。每当他看上去是下意识的把这缕头发拉回去时,我就想这是不是他的外号的来历,直到我第一次看见他消失在暗影之中。“我叫佩尔顿,顺便说下,我的朋友们叫我闪烁。”
“你的敌人叫你什么?”齐梅尔达调皮的问道,佩尔顿耸耸肩。
“没听说,”他说,“我把他们都干掉了。”齐梅尔达笑了,但是我感到脊椎一阵冰凉。在格拉瓦莱克斯上安伯莉雇佣了一群谋杀犯和精神病去突袭一个基因盗取者的巢穴,其中的一个在最糟糕的时刻背叛了我们。
毫无疑问感觉到了我的不安,安伯莉对我微笑并保证道,“闪烁不危险,除非我命令他。”
我向另一个在拉凯尔身边的人点点头,不知道他是自愿的还是接受安排处在这个位置。“那他呢?”我问道。
她的微笑好像更热情了。“西缅?哦,他可危险了。虽然大部分是对他自己而言。”我对此毫无疑问。他是个瘦子,但是在他因紧张而散发出的能量在这黯淡的隧道里看上去就好像在发光。他穿着一件无袖的马甲,上面挂满了装备袋。他柔软而油腻的长发无法掩盖住从某处通向他头颅后面的那些细细的,有弹性的管子。“我在一个惩罚团找到的他,在那儿他们用化学注射剂保证炮灰待在前线上。屠杀药,神经剂,含笑癫,随你怎么叫,他已经上瘾了。摘除掉那个移植的装置,他就会死。早晚他都会死。同时,一个自动系统通过改变那鸡尾酒的比例让他或多或少保持状态稳定。”
“我能看出来他会很有用,”我慢慢地说。“只要那个液体能起作用。”
“他在那个基因盗取者巢穴挣到他的饭钱了,”安伯莉说道。“给他来上一发,然后放他出去。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在现在这种时候真的很有用。”我点点头。
“为什么你在格拉瓦莱克斯的时候不用这身动力装甲?”我问道。安伯莉耸耸肩,伴随着伺服系统嗡嗡的声响,奈特在她肩膀上轻轻晃了下。
“那次本应该是一次侦查行动,”她提醒我道。“这东西正面作战不错,但是并不十分适合隐秘行动。”伺服系统再次嗡嗡作响。“而且,它也不是完全可靠,总是在不方便的时候坏掉。”
“装甲本身没有错,”技术教士带着凯尔东尼娅星系的口音提醒道,“要是一直站在重火力的射击方向上,对于让它运转我能做的也就那么多了。”他对着我的方向轻蔑的挥了一下机械义肢,“当她和你在格拉瓦莱克斯上跑来跑去的时候,我正在恢复装甲的主流体链接以及再净化熔合罐。”
“你站在我后面的时候我可没听见你抱怨,”安伯莉回话道,她嘲弄的口气足够证明这个技术教士很明显已经成为他的随从至少和莫特以及拉凯尔一样长的时间了。
技术教士耸耸肩膀,这个动作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出奇的人性化,虽然动作有些僵硬,可能是因为他脏兮兮的白袍子下面的强化移植部分吧。一对机械义肢在他肩膀上懒洋洋的晃来晃去,而帽子下他的眼睛空洞并反射着手电的光。“机械神的真正仆人感谢各种形式的庇护,”他回嘴道,“而且爆矢对我的健康有害。”他银色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而且看起来我的女士没时间介绍一下,我是计算者严贝尔。”
“凯法斯·凯恩,”我下意识的说,然后大概的指了下我侍从的方向,看起来他又从身上那些他习惯性的挂着那些袋子里找到了一个齐梅尔达的点心,而且已经或多或少的把大部分都塞进了嘴里。“这位是尤根。别被你的第一印象迷惑,他人不错,只要你不站得太近的话。”
“不可接触者。”严贝尔点点头。“我知道。她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们两个弄到这里来。”这时他突然不说了,因为安伯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向我报以令我神魂颠倒的微笑。对于技术教士说漏嘴的东西我几乎不感到惊奇,但是也并不令人愉快。虽然能有机会和安伯莉共处一段时间对于弥补她将把我们送往她心里已经想好的那种生死逃亡所带来的感觉大有裨益。
“这真是一种奉承,”我直接和她说,“但是我没法不想这是为什么。”
“等时机成熟吧。”她那我太熟悉的风情万种的表情又出现在她的脸上,我知道逼问她也没有意义。“基施会解释的。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几句话说不清楚。”她眼中再次闪过恶作剧般的闪光。“而且,我也不想你错过惊喜。”
“惊喜?”我问道,努力的压制住声音里的恐惧。安伯莉点点头。
“你会知道的。”她高兴的说。
 
[1] 他是这么说。我记得他瞪着眼睛愣了好久。
[2] 实际上,我只吃了两个,而且它们也没有那么大。而且我当时已经消耗了很多能量;清洗一个基因盗取者巢穴真的很费精力。
[3] 一个在帝国卫队中很普遍的对技术教士有点蔑视的外号。
[4] 凯恩并没有夸张,尤根是不可接触者,相当稀有的天生具有令周围任何灵能或者法术效应无效的人中的一员。正是他们在格拉瓦莱克斯上相遇时拉凯尔的反应使我第一次注意到了他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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