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西方奇幻小说网 > 战锤40K:凯法斯·凯恩系列之使命召唤>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看起来泽依凡的策略起了效果。正如我们的分析员们预测的那样,到目前为止泰伦的行动仍仅限于对最底层以及人口最稀少的高地的劫掠,而我得说这令我感到一种奇特的安心。霜沼既不在底层,人口也不少。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们会自满到认为我们的位置不会遭到意外的攻击:我们所有人都从经验中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些飞奔的恐怖生物的活动是几乎完全无法预料的,而卡斯庭也让团保持高度警戒,以防一只利卡特或是一个纯种基因盗取者巢穴以某种方式在我们眼皮底下溜上了高地。
除了这个令人紧张的可能性之外,当然就是那一直朦胧的虫巢舰队令人担心了。虽然它到来的预计时间是以小时计的,但是看起来它依然不着急,这对我来说倒是挺好,一旦它从亚空间中浮现出来,整个行星估计就会被孢子覆盖,战斗也会在立刻任何我们所在的地方打响。
有一个好消息是我们不用再担心基因盗取者杂种的游击战了,我们在油罐事件后实施的安全措施很明显被事实证明足够防止他们再次在达瑞恩立足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依然有不明的虫巢在行星的别处出现,为了给虫群削弱防御而进行破坏活动。我从安伯莉那里听说了这一零星交火的小插曲,她的注意力很明显都被为我们除去这癌症而占据了,四处追踪她在地狱之边发现的各种有可能能让她在泰伦之前(或者拉祖拉斯和他的小队发现之前,这一点安伯莉觉得和前一项一样严重)找到那个消失的技术教士的线索。
基施也没闲着。他和他的法警们正努力撤离最有可能被游荡在沙漠上的泰伦虫群袭击的居住点,把最低的高地上的人口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至少在虫巢舰队出现之前,那之后“安全”就不再存在,除非是被锁在大铁盒子里),这个策略不仅能拯救无数人的性命,还可以让入侵者无法得到它们需要用来增加数量的材料。当然这工程很浩大,而且常常当船队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不幸的社区什么都没剩下,变成了比地狱之边还要荒芜的存在。
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我们团也开始尝到对抗围困这我们的尖啸梦魇们的滋味了。数个我们的排被派去巩固行星防卫部队松垮的防线,防守那些大到值得被防守的工业区,而且,我很高兴我可以说,他们表现的很好,除了再次面对这些恐怖生物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创伤[7]
当然我们撤离小殖民点的行动越成功,泰伦下次进攻的目标也就越大,越重要,所以回想起来我们获得的每个胜利的代价都是巨大的,这些胜利只是迫使我们在几个小时内投入另一场更加绝望的战斗,不过从严峻的损耗统计上来看我们稍稍占了一点上风。
我想我们毫无疑问的让泰伦在它们占领的每一厘米沾满脓水的土地上都付出了代价。其他任何敌人遭到它们遭受的重击之后都会至少暂停下来,但是它们就是那么典型,看待伤亡就像我们看待一个用光了的能量单元一样。无论如何,就像我们会被弹药短缺所限制一样,我们在它们的阵线中每打出的一个洞都意味着它们作战能力的一点点下降,而我们烧光每具能发现的泰伦尸体(更别提我们的了)的策略不让他们有机会再生。如果催生它们的虫巢舰队后来没来的话,我估计我们有可能把我们的优势扩大过平衡点,并且只借助自己的力量成功的把它们从派瑞尔蒙达的表面完全清除点。
当然了,这事没有发生。舰队还是来了,和我们的增援一起,战役的焦点也转化为更加传统的星系范围内的对抗,那种形势下空间中的战斗和陆地上的一样重要(至少到目前为止的官方记载是这样。我参与的事端能够改变整个星河的面貌,虽然直到几十年之后,千年之交,当阿巴顿开始对帝国核心进行疯狂的进攻时,我才知道其深远的影响)[8]
但是那都是后话了。我想说的是地狱大门敞开的那一天,我暗影中的敌人再次试图干掉我,而我对神圣审判庭的真正性质又多了很多我根本不想知道的了解。
 
这一切都开始的那么无害,虽然以我的经验来说一般在我被投入性命攸关而令人肠胃抽搐的恐怖情况时都是这样。我在指挥中心晃悠,像所有人一样,试图不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一直在盯着全息影像,试图在虫巢舰队从亚空间里浮现出来的时候能看到第一眼一样,并和卡斯庭讨论着我们的准备情况。到目前为止我们部署过四个排支援行星防卫部队,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是士气高昂,除了无可避免的伤亡者之外[9]。我再次恭维上校让大家根据柯拉尼亚的老兵们花费巨大代价换回的经验总结出的战术进行训练的正确决定,她严峻的点点头。
“看起来有所回报。”她总结道。我瞟了一眼状态板。现在第二连正处在快速部署的待机状态,几个排的人已经坐在机场上,等着通话器上的消息指挥他们坐进征用来的运输船里,还有几个看起来不怎么爽的,天天出入战区的平民飞行员,他们可以理解的并不愿和那一堆带着枪的人理论。当然了,从我们运兵船上下来的运输舰更合适,但是实际上它们的数量远少于各个团要求的次数,而我们在霜沼的位置令我们获得了个的并不高的优先级。泽依凡决定能装下连级单位的运输船更适于用来运输离敌人距离较近的士兵(这意味着如果情况变得很糟的话,他们中的更多人能够被安全的带走,但是当然没人会傻到和平民机构去说这种事)。我同意的点点头。
“到目前为止我们在所有的卫军团中的生还率是最高的。”我说道,这也是事实。哈拉考尼那天早上遭受到了真正的重创,我发现自己正在想他们的年轻政委过的怎么样了。我甚至都不想去想象那些行星防卫部队。毫无疑问泽依凡的策略很有效,但是这策略把这些训练不足装备不好的民兵摆到了防线上,让他们对抗恐怖的泰伦并坚持到真正的士兵到来,毫无疑问他们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要不是这特殊的地形,我毫不怀疑他们中的很多人早就四散奔逃了。
既然无论如何他们都无处可去,只能为了他们的家园的所爱之人而战,我一次次的见到最温顺的公民像终结者一样坚守着阵地,他们留在前线,成群的死去。就算我们的人有着出众的能力,能对抗几丁质的梦魇并全身而退,这些战区听起来也是对健康非常有害的地方,我决定离它们越远越好,至少直到孢子开始落下为止,那时候就完全没法躲开泰伦了。
幸运的是没人质疑在这种恶劣情况下我留在团总部的决定(在这儿,有一整个连的士兵挡在我前面),而参与这些间歇性的打带跑攻击行动很可能让我在天塌下来的时候于一次光荣的遭遇战中被包了饺子。通过多年的实践我已经能够让自己听起来有点渴望去指出这一点,设法不直说,但给人留下这种印象:我最喜欢冲锋在前,直面这潮水般的恶毒的几丁质,但是我的责任感已经强到压制住了这种自私的冲动,让我没有选择的留在这个防御森严的建筑里偷偷摸摸的转来转去,喝着坦娜茶,四处碍碍事,而士兵们接着保卫平民,就像他们该做的那样。
“到目前为止。”卡斯庭说道,看着我们的周围,表情阴沉。不管她有着何种的怀疑,这里都不是讨论的地方。指挥中心里满是做着本职工作的男男女女,我们都知道要是他们发现高级指挥员们对最终的胜利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多的信心,或者哪怕是得到了一点这方面的暗示,士气都会开始帮倒忙。在相互之间无言的理解中,我们开始走向通往她办公室所在走廊的楼梯。
“但是我们依然要面对虫巢舰队。那可是场完全不一样的比赛。”
“的确,”我说道,同时站到一旁让她先上台阶,“但是我们的援军肯定就在后面不远。”我的注意力愉悦的被在我视线中渐渐上升的线条优美的臀部分散了一会儿,然后当我把脚放到最底层的台阶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脖子稍稍后仰,继续欣赏了一会儿。
就在那一刻,那个动作救了我的命,因为如果没做这个动作的话,我永远也不可能注意到制成屋顶的大梁附近一个闪烁的虚影。我的第一反应是那是只鸟什么的,从远处的大门飞到里面来的,那门一如既往的开着,呼啸的寒风夹杂着零星的雪花不停的吹进来以保持瓦尔哈拉人最基本的福利。不过这不太可能,因为这里持续不断的噪音,任何有自尊的飞禽都不可能舒服的栖息下去,而如果这是个入侵者的话,肯定会在下面的房间里留下到来的痕迹。我的手掌开始刺痛,想起最近遇到的那个灵能者刺客,我伸长脖子想看的清楚一点,心里纳闷尤根在这个我需要他的时候跑哪儿去了。
“房梁上有什么东西,”我说道,同时拔出了激光手枪,试图把眼睛聚焦在那暗影中的模糊的移动轨迹上。卡斯庭也一边抬头看去,一边摸着随身武器。在周围我看到了一点警惕和惊愕的迹象,大部分在操作着通话器和各种仪器的士兵都在用眼睛瞟着靠在控制台边上的光枪。不管那东西是什么,都够小的,在地狱之边上袭击我们的孢子雷的形象突然生动的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也看见了,”卡斯庭严肃的说道,并用她的爆矢手枪瞄着。“还有一个。”
“拿起武器!”我喊道,虽然这个建议现在有点多余了,所有我能看见的士兵手里都已经拿上了武器。然后,就好像突然注意到了我们的密切注视一样,神秘的入侵者突然开始俯冲攻击。
“搞什么?”当他们进入一进入视野,卡斯庭便惊讶的说道。一个梯队的伺服颅骨,总共五个,正冲向我们,她的瞄准犹豫的颤抖了下。她转身面向一个路过的面无表情的工程师,然后瞪着他。“谁把它们放进这里面来的?”
“它们和我们没关系,”技术教士用他那和他许多的同类一样的嗡嗡的语音编码器向她保证道。他眼睛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在飞速的转着,看起来他正在专注的看着我们大家看不到的东西。“上面的标识和本地的机械教圣坛不匹配——”
不管他要说的是什么,话音都被一阵听起来像是爆矢手枪的枪声吞没了,而他的身体也碎成了一阵血肉和碎片的迷雾,毫无疑问爆炸飞行物重新组织了他身上的强化系统部分。我立刻开始还击,而且不仅是我一个人。大厅里的每个能拿到武器的士兵都在向着恐怖的入侵者开火,就像一帮打猎晚会上喝醉了的贵族看到一群鸭子一样。但是颅骨们令人可憎的快速和敏捷,躲闪着光弹的弹幕,就像聪明到知道不要把自己的脑袋探出掩体后的钛星人使用的飞行碟子一样。只有一个被打掉了,重重的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保持火力!”我多此一举的喊道,士兵们都在这么起劲的做着。我及时的跑到楼梯后面隐蔽起来,几发爆矢弹正好在我刚才所站的地方爆炸开来,而卡斯庭的退路被切断了,她便冲上走廊,边走边射。她什么都没打中,但是从她枪中射出的爆矢在指挥部的房顶上穿出了如同夜空中星座的一系列窟窿,领头的颅骨也为了躲避弹幕而转向飞了开来。
我本预计至少它们中的一个会转而攻击上校,因为她现在暴露在她办公室外狭窄的走廊上,就算她躲到栏杆后面并尽可能以其为掩护,但是它们都无视了她,掠过那层下降下来,突然我恐怖的意识到它们每个都是直冲着我来的。实际上,要不是有这么强的火力正在逼迫着它们躲避,它们可能已经和我鼻子对鼻子了(好吧,严格的说它们都没有鼻子,但是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我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担心。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是活下来,便开始小心的研究起这些飞行的刺客,寻找着任何弱点。它们中的两个看起来加载着爆矢手枪,枪管奇怪的从它们的牙齿之间突起来,就好像反着自杀一样,要不是它们被迫的左躲右闪躲避枪弹给它们的准确度带来了不良的影响,我的命运毫无疑问就会和那个不幸的工程师一样了。第三个下面有着嗡嗡作响的链锯剑,很明显是希望那些带枪的颅骨能让我手忙脚乱知道它能削掉我的头发以及更多的部分,而第四个看起来出于某种原因完全没有武器。
就是这个。如果它没带武器,那肯定就是指挥其他颅骨的。我把胳膊稳稳的放在金属台阶上小心的瞄准,值得感激的是强化义肢的手指让我能够比技巧最高超的决斗者更牢靠的握住我的激光手枪对准目标,然后扣下扳机。
让我立刻送了一口气的是这发正中靶心,那个骨头盒子碎了开来,它携带的探测仪器和感应阵列一块块的掉了一地。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那个小小反重力单元依然保持颅骨浮在空中并向上冲去,在负载消失之后那单元依然正常的工作着,打碎了一个天窗之后消失在令霜沼如此冰冷的永远弥漫着的阴云中。在本能的退缩在掩体后躲避了碎玻璃以及雪花之后,我向上看去,试图找到下一个目标,却只看到了那个带着链锯剑的盘旋在我的脑袋上。
我立刻做出反应,下意识的拔出我的链锯剑,当时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我一下把那个东西击打到了一旁。它弹到了支撑走廊的一根大梁上,下巴上露出了一条被我的链锯剑切深入骨的丑陋伤痕。非常幸运的是看起来我好像损坏了它的爬升单元的能量线缆,它摔倒地上一动不动,愤怒的嗡嗡作响并试图在切穿地板,直到几个士兵精准的用一阵弹幕把它干掉。
那两个枪颅骨不安的盘旋着,很明显在指引它们的猎杀单位出局了以后无法确定目标了,而附近又有太多的人在向它们开火。在疯狂的四处跳跃了一会儿并因此几乎奇迹般的没被打成筛子之后,它们突然转向向上冲去,穿过天窗的窟窿并消失了。
“有人是真的想加害于你啊。”卡斯庭评论道,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在走过被爆矢打中的台阶前小心的试了下。“先是隐身的灵能者,现在是这个。”她戏弄的看着我,她出于友善而没有公开表现出来的好奇太过明显的挂在了我们周围的士兵脸上。突然意识到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她突然对最近的士官做了个手势,“军士,把这堆杂乱打扫干净。”
“是的,女士。”他漂亮的敬了个礼,然后开始驱赶那些还没意识到这个暗示并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找事干的人来。“你和你,拿个裹尸袋来。齿轮小子们可能会想给火花开个欢送会,咱们最好让他保持新鲜。”看起来我们这位往生的工程师在士兵里的人缘够好,都有自己的外号了,这倒令我有点惊讶。又想了一下后,那个军士在那些一脸严肃的士兵们正要离开时又把他们叫住了,“最好再拿个拖把来,他有点漏了。”
“好吧,他们是下定决心了。”我答道。看着自动化刺客逃脱的天花板上的洞,一个不安的想法浮现在我的脑中。“它们肯定找到了绕过我们警戒措施的方法。”
“我们会找出它们是怎么做到的。”上校严肃的向我保证。
我点点头,试图看起来冷静客观一点。“毫无疑问,我们会的。”我说道,“但是那些东西能渗透到几乎任何地方。”说到这一点,那些撤退的颅骨随时能够回来再来上漂亮的一击。我的选择看起来只剩下在它们集结并再次试图完成他们被编辑在程序内的任务之前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望向指挥部周围,那个完美的去处就摆在那儿。“不管是谁在试图杀我,肯定知道我在这儿,他们会再次尝试的。”
“让他们来,”卡斯庭说道,就好像在期待着亲自干掉另一个可能的刺客。“我对帮助叛徒自杀毫无异议。”
我以自轻的方式微笑道,“谢谢你的态度,蕾吉娜,但是你还有比我的安全更重要的事情去担心。我们的优先目标是守住这个行星,另一次对总部的攻击会削弱我们的能力,甚至可能是致命的。”我停了一下,时间长短刚刚好强调了我们职责的严重性。“我不想用整个团的行动效率冒险来换取只是我个人的安全。”
“你有什么主意了么?”卡斯庭问道,毫无疑问被我对职责的献身精神所打动,有点唐突的掩盖着她心中的担心。
我指了指之前看到的状态板,“我们有两个排正在机场待命。我会和他们一起一段时间。”不管派伺服颅骨的是谁,为了找到我会把总部翻个底朝天的,就我来说。有可能他们永远不会想到在这样一支小分队中寻找,而且就算他们想到了,我依然有一百名左右的士兵挡着。
卡斯庭慢慢的点点头。“有道理,”她总结道,然后顿了顿。“你离开前还有什么我们能做的么?”
“找一些这些伺服颅骨的完整影像记录,”我指着战斗的残骸说道,“然后下载到数据板上。我离开的时候会带在身上。”
“明白。”卡斯庭看起来若有所思,“你真觉得看照片就能知道它们是从哪儿来的?”
我摇摇头。“不。”我慢慢的说,“但是我知道有个女人能。”毕竟,把我推到镜头前,给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低能造反者都留下了我在亲自追杀他们的印象,这首先是她的错误,所以看起来只有让她帮我摆脱他们才是公平的。我也是正确的,这些最后都是她在派瑞尔蒙达上的活动的结果,但是在当时,我是猜也猜不到的。
 
编者注:
以下这篇幸好还短小的摘抄填补了凯恩叙述事件的省略部分。在一定的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仅仅为了保证内容完整才加入这一段。希望忽略它的读者完全可以自由行事,如果不说我是积极推荐忽略的话。
 
摘自《凤舞九天:瓦尔哈拉597团早期战役及光荣的胜利》,金尼特•苏拉将军(已退役),四二一零一年
一直阅读我所记述的我们团的英勇事迹至今的读者应该对我麾下的女人和男人们都热切的期盼着直面我们对抗的怪物般的敌人们这一点毫不感到惊讶,不只是因为第一连的英勇的同志们已经幸运的把非人的兽群击退了至少三次。终于,第二连被命令待命,准备完毕并等待着回应战斗的呼唤,而令我们感到无法掩饰的喜悦的是第三排被挑选出在达瑞安的星港待命以便能随时出发到任何需要我们的地方去对档案污染陛下最神圣的领土的奔窜的兽群释放帝皇的复仇。
如果说我并没有坦白在我们对抗泰伦虫群的激情下隐藏着一定程度的恐惧,作为一个记录者我就是松懈而失职的。对于我们所有这些人来说,上次面对这些量产的怪物时是一场噩梦般的屠杀,我们都无数失去了朋友和同志。即便我们对帝皇有着不可动摇的信仰,柯拉尼亚伤的记忆依然鲜活。因此当独一无二的凯恩政委加入我们的那令人意外又值得欢迎消息传来时,每个女人和男人都决定在军旅美德的坚定榜样的领导下证明自己的价值。
 
[1] 估计人数在一千五百和三千多一点之间。可以理解的时,当时的记录有些破碎。
[2] 597团是目前在派瑞尔蒙达上唯一一个有过对泰伦作战经验的团,虽然在塔剌贡下层巢都发现了新兴的基因盗取者教派后,卡特兰463团于四一九二九年参与了清理工作。
[3] 事实上泽依凡可能是小心用词以折射出泰伦夺取的不只是人类:它们攻击的居住点,所有生物都被剥蚀干净了,包括植物和家畜。
[4] 即便后来她身居高位,凯恩对她的态度依然不变,这只是整个回忆录中对她的一点温和的反感而已。讽刺的是,看起来她一生都不知道他对她的真实态度,很明显把他当作了某种导师。
[5] 毫无疑问他当然想过,而且是经常想到,但是作为帝皇的仆人泽依凡太谨慎以至于不会为了只是换来让他自己免于那一点点的不愉快,就用帝国利益,或是麾下普通士兵的生命去冒险。而且,能替换他们的人多得是,所以任何喘息的机会都会是稍纵即逝的。
[6] 实际上,之后发生的事件会引出对格拉瓦莱克斯事件不同的解读。那里的基因盗取者教派,如凯恩在他自己对事件的描述中指出的那样,想通过挑起一场对钛星人的消耗战,来严重削弱帝国在整个达摩克利斯湾及其附近星区的防御。鉴于虫巢舰队克拉肯的前进路线,现在看起来它们非常可能是想为了这次大规模进攻,而不只是单单一支分舰队,铺平道路。
[7] 这段时期,597团的若干部分曾在三次不同的情况下被部署去支援行星防卫部队,成功的完全击退了泰伦一次,另两次坚持了足够长的时间,保证了幸存平民撤离的成功进行,以及之后自己的有序撤退。他们之前对抗这种外星生物的经验毫无疑问的对他们有着很大的帮助,这些胜利对士气的正面影响也不仅限于团内。
[8] 凯恩在第十三次黑暗远征中的功绩虽然精彩,但是在此关节无需分散我们的注意。
[9] 或者也许是因为这些伤亡:看起来他们都损失了初始组成的大约百分之十五(绝大部分死亡人员都无可避免的是那些“废人”),考虑到它们的敌人是谁,这是非常低的伤亡率。更不用提这些柯拉尼亚的大屠杀幸存者们看到泰伦四散奔逃时那振奋的心情了。
 

推荐阅读:
  • 《沙丘》六部曲合集
  • 《波西杰克逊》系列合集
  • 《猎魔人》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