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七星劍自不必說,乃是茅山聖器,自身便擁有無上發力,凝聚了不知道茅山多少歷代祖師的念力於其中,這法劍的威力,足可以輻射到方圓數百米的方位之內,但凡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鬼物,都不敢靠近這茅山七星劍的浩然之氣所籠罩的範圍之內。
有這茅山七星劍罩着,這些工人便可以踏踏實實的在那幹活,將棺材全部都挖出來了。
再不濟,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葛羽給他們的辟邪符,怎麼着也能幫他們擋上一道,起碼那些鬼物是不可能再上他們的身了。
聽了葛羽之前的話,這些工人再次拿起了工具,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繼續在那邊幹活。
那兩個中了邪的工人,在葛羽的救治之下,這會兒也恢復了正常,只是看上去神色有些憔悴。
第一個中邪倒地的並不是鬼上身,而是被邪氣入體,情況不嚴重。
第二個纔是真正的鬼上身,怨氣很大,一上了那工人的身體,便要行兇殺人,幸好被葛羽給出手製止了,要不然肯定會鬧出人命。
不過這第二位葛羽給他吃了自己煉製的丹藥,專門祛除身上的邪氣而用,這會兒他也已經恢復了的差不多了。
等葛羽將茅山七星劍插在這個地方之後,之前那些在周圍漂浮不定的鬼物,一個個全都嚇跑了,再也沒有一個膽敢上前。
畢竟是茅山聖器,又不是洋樓建築中那種女鬼鳳姨般的存在,肯定是要畏懼此劍的。
不大會兒的功夫,那些工人便又挖出來了一具棺材,這具棺材應該是跟上一具棺材一起埋葬的,看棺材的腐爛程度都差不多。
讓工人打開棺材之後,葛羽不由得再次吃了一驚,但見棺材裡依舊是躺着一具白骨,只是這白骨的腦袋也掉了,一個骷髏頭躺在骨頭架子的旁邊。
隨後,衆人又接連不斷的將幾具棺材給挖了出來,打開之後,所有的白骨都是一個樣子,腦袋全都沒有連在脖子上。
這足以說明,這些人是被人砍掉了腦袋之後,再成殮進了棺材裡面。
一時間,地面之上擺放了五六具棺材,這棺材裡面也沒有任何的陪葬品,就只是單單放着一具屍體。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正在葛羽查看着這些棺材中的枯骨的時候,那邊正在挖棺材的工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衆人紛紛往後退去,好像看到了什麼特別恐怖的事情一般。
葛羽從那些枯骨上收回了目光,朝着那邊走了過去,邊走邊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師……您快過來瞧瞧啊,真是鬧鬼了,你快看,這個地方的土竟然是紅色的……跟血一樣啊……”一個工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葛羽眉頭一擰,連忙走過去一瞧,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不由得心中起疑,沒想到這繁華鬧市的附近,竟然會出現這麼古怪的事情。
這紅色的土壤,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葛羽跳進了那個大坑之中,抓了一把紅色的泥土,放在了鼻子下面聞了一下,這血腥氣就更濃了,而且這紅色的土壤十分潮溼,就像是被血浸泡過一樣。
“大師……這下面到底埋着個啥啊?要不然就別挖了吧,怪嚇人的……”一個工人囁嚅着說道。
“挖……繼續挖,這下面還埋着一具棺材,把這具棺材挖出來之後,你們就大功告成了。”葛羽正色道。
那些人心中雖然膽寒,不過一個個也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只好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工具挖了起來。
陳澤珊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藉着旁邊的燈光一看,嚇了一跳,小聲的問葛羽道:“羽哥,這土爲什麼是紅色的?”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下面應該是埋葬着一具銅棺,銅棺裡的屍體或許已經屍變了。”葛羽拉着陳澤珊退後了幾步,小聲的說道。
陳澤珊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眸之中的驚恐難以言喻。
“屍變……裡面的屍體屍變是什麼樣子的……”陳澤珊顫聲道。
葛羽也懶得跟她解釋,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明白,只是寬慰她放心,一切都在自己的可控範圍之內。
其實,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葛羽也有些擔憂,事情已經朝着越來越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這個地方明顯就是一處養屍地,而且還不是自然形成的。
養屍地分爲兩種, 一種是自然的養屍地,屍體埋葬在養屍地之中,可以保持屍身不腐,從而發生屍變。
另外一種是由屍體的原因造成了養屍地,人死之後,怨氣極大,影響到了周圍的土壤,活生生將一片土地變成了養屍地。
而此處的這片養屍地則屬於後者,也就是說這片養屍地是由屍體的原因孕育出來的。
怪不得此處連連發生事故,到現在才死了一個人,已經是萬幸了。
正在葛羽想着這件事情的時候,突然間,那邊又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大師……不好了……這下面開始冒血水了……天吶……”下面挖着棺材的幾個人同時連滾帶爬的從坑裡爬了上來,一個個全都嚇的臉色發白。
葛羽過去一看,發現那大坑之中已經開始往外滲透出了像是血一樣的水汽,下面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腳印,都是之前的工人踩出的。
“大師……我是真不敢挖了……這地裡面外面冒血水,我這輩子是第一次見,求求您了,別再讓我們挖了……”一個工人嚇的腿都開始發抖了。
“大傢伙不要怕,再往下挖半米,大傢伙就能夠看到棺材了,將棺材弄上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我保證你們不會出任何事情,誰要是因此受了傷,我給誰一百萬。”葛羽正色道。
那些工人們雖然十分不情願,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好大着膽子又跳了下去,繼續開始挖。
正如葛羽所說,往下挖了半米不到的樣子,果真挖到了東西,竟然是一口生滿了銅鏽的棺材,而且十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