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非常有名的大明星周雅婷,剛見到自己竟然做出了這麼奇怪的舉動,讓葛羽這種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頓時也有些不淡定了。
一見面就脫衣服讓自己看是什麼鬼?
這可是個大明星啊,無數粉絲爲之瘋狂的大明星,如果被她的粉絲知道了,不知道那些人作何感想。
這種大明星在那些粉絲心目之中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看她一眼都要激動老半天,可是她……
葛羽的心臟狂跳了一陣兒,那周雅婷非要自己看上一眼,想來肯定是有什麼蹊蹺。
無奈之下,葛羽只好轉頭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去,還真就讓葛羽嚇了一跳,首先葛羽想說的是,這女明星的身材的確很不錯,然後葛羽再看,發現那女明星胸口的位置,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血肉模糊,紅腫潰爛,都有些慘不忍睹了。
看到這般情況,葛羽愣了一下,那女明星臉色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不等葛羽回過神兒來,那女明星緊接着說道:“葛先生……剛纔……您都看到了吧?”
額……葛羽點了點頭,說道:“看到了……看到了,看的很清楚……”
葛羽也覺得有些尷尬,平時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那個部位,今天也算是長見識了。
愣了一下,葛羽緊接着便道:“容我多嘴問一句,您爲什麼非要讓我看那個地方,這地方的傷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周雅婷嘆息了一聲,緊接着眼眶之中便蓄滿了淚水,竟然小聲的抽泣起來,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
葛羽看她傷心成這個樣子,也沒有繼續追問,只好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那地方被傷成那個樣子,的確是夠可憐的,看來做哪一行也不容易,明星也有明星的痛苦啊。
周雅婷哭了好一會兒之後,纔再次小聲的說道:“葛先生,不瞞您說,在您之前,已經有兩撥人過來瞧我身上的情況了,一撥人是南江省江城市的陰陽雷家,另外一撥是東城市的陰陽何家,我只是跟他們簡單說了一下我身上的情況,他們便連連搖頭,說這事兒他們幫不了我,但是陰陽何家卻跟我說,在江城大學有一位姓葛的保安,十分厲害,整個南江省,也只有這位葛先生能夠想想辦法了。”
“聯想到今天下午,
我病症突然發作的時候,是您護送我上了車,我身上的情況被您一眼給瞧了出來,我想您應該就是陰陽何家說的那位江城大學的葛先生,所以就找王校長要來了電話,請了您過來……有些唐突,還望葛先生不要介意……”
“陰陽雷家和陰陽何家都看過你身上的傷了?”葛羽問道。
周雅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跟他們說明一下情況,他們就說這事兒辦不了,何家的那位老人家說只有葛先生您能辦這件事情,還要我跟您坦誠相待,要不然您也絕對不會出手的。”
葛羽心中滿滿的無奈,還以爲是自己今天提醒了周雅婷,周雅婷才找到了自己,原來周雅婷已經找到陰陽雷家和陰陽何家看過了。
在整個南江省,陰陽雷家和陰陽何家那是鼎鼎有名,幫過很多有錢有勢的人家看過風水,周雅婷既然來到了這裡,肯定會先想到雷家和何家,這也在情理之中。
看來自己真是想多了,誰沒事兒會想到自己這個當保安的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何爲道那個老傢伙還將自己給坑了一把,明擺着是想讓自己出面解決這件事情。
等這件事情了結了,肯定要跟何爲道好好說說此事。
葛羽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周雅婷,沉聲道:“好了,事情我都瞭解了,你跟我具體說說什麼情況,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只要有一絲辦法,我都會盡量去做。”
周雅婷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道:“葛先生,您也知道我的身份,有句話我可要跟您說在前面,無論這件事情能不能成,您都一定要給我保密,不要跟第二個人說我的事情,要不然我以後就完了,在這個行當肯定也混不下去。”
“我瞭解,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你趕緊跟我說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吧。”葛羽道。
周雅婷點了點頭,旋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入這個行當已經有好幾年了,前兩年一直拍戲唱歌,卻一直不溫不火,一直都沒有什麼起色,拍的戲也全都是一些小角色,根本不入流,突然有一天,我聽一個明星朋友說,在泰國有一種神奇的法術,能夠幫助自己的事業有所提升,還給我介紹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泰國有名的黑衣阿贊師父,名字叫做坤巴。”
“經人介紹,我找到了這個黑衣阿贊,給了他一大筆錢,從他那裡請來了一個小鬼,那阿贊師父說,只要按照他說的辦法供養這個小鬼,我的事業肯定穩步提升,大紅大紫,養這個小鬼首先是要在午夜子時,默唸他給的一段口訣,然後再用自己的血混合着牛奶,放在那小鬼的旁邊,供他享用。神奇的是,當天晚上我放在那小鬼旁邊的牛奶混合着的鮮血,第二天就沒有了,好像真是被那個小鬼給喝了一樣。”
“自從養了這個小鬼之後,沒曾想,我的事情的確是好了很多很多,越來越多的人找我拍戲,靈感也快速的爆發,每唱一首歌,都能受到很多人的追捧,名氣也是越來越大……可是最近這一兩個月的時間,我就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了,半夜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我耳邊說話,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老是在我耳邊說,媽媽,我好餓,我好餓……我想喝血,想喝奶……”
“一開始我也沒有在意,以爲是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太大,精神疲憊,所以纔會做這種夢,可是情況變的越來越糟糕,每天晚上,我都能夢到一個渾身漆黑的小嬰兒,趴在我耳邊說着同樣的話,聲音也變的越來越淒厲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