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说这话倒是不假,黑魔教乃是马来西亚第一大邪恶势力,便是那些黑魔教的降头师,到处搜刮钱财,给人下降头,从中牟利,而黑魔教本身在马来西亚就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与此相比,陈家不过是在江城市有些势力和钱财,自然根本无法跟整个黑魔教相比。
那陈泽兵做了黑魔教的上门女婿,而那黑魔教的教主又被葛羽他们给干掉了,所以,现在掌管黑魔教的人有可能就是陈泽兵,人总是在变,做了黑魔教的带头人,这陈泽兵的眼界自然就变大了很多,怎么还会看的上陈家的这份儿产业。
即便是他得到了陈家的产业,这钱他也没处花,特调组的人肯定也盯紧了陈泽兵。
估计这会儿也进入了特调组的通缉档案之中。
还别说,这小子混的可以,一个华夏人,竟然做了马来西亚黑魔教的当家人,倒是给华夏的修行者长了脸面。
“我觉得这小子或许是真的良心发现,毕竟陈乐清老爷子是他亲爷爷,对这小子一直不错,上次你见陈家老爷子的时候,那老爷子不是还让你以后给陈泽兵留条命吗?”黑小色看向了葛羽道。
葛羽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陈老爷子毕竟是他亲爷爷,现在老人家走了,他过来送一程也是应该的,刚才要不是我们几个人在这里,他们估计就直接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小九哥,现在怎么办?陈泽兵那小子跟咱们可是有大仇,这小子迟早还要找咱们的麻烦。”钟锦亮道。
“现在先不管他,只要他不找咱麻烦,咱们也用不着跟他死磕,毕竟陈老爷子临终遗言,留他一条命,人都已经死了,只要陈泽兵不将咱们得罪的太死,就给他留一条命。”葛羽道。
人肯定是追不上了,葛羽只是看着那人的背影很像是陈泽兵,也不太确定。
于是几个人又折返回了殡仪馆,继续参加追悼会。
陈泽珊哭的很伤心,三个儿子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估计接下来,陈家又要大闹一番,无非就是争夺家产的事情,不过老爷子估计临终有遗嘱,将家产都分配妥当了,陈家的那两个儿子,看在葛羽给陈泽珊撑腰的份儿上,估计也不敢难为她。
葛羽现在也没有心情跟他们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处理了陈家老爷子的事情,葛羽宽慰了一番陈泽珊,然后在江城市又过了几天清净日子,没事儿的事情跟钟锦亮去学校里转转,来到这江城市之后,这江城的大学的学生都换了好几茬儿,全都是陌生的面孔,葛羽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葛羽,其实这种生活也挺好的,每天都有新鲜感。
正好这段时间,葛羽和钟锦亮二人也有时间消化一下吞噬的那火离的能量。
只是这消停日子没过上几天,葛羽突然接到了周一阳的电话,告诉了葛羽他们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通过万罗宗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了那个叫庞连展的信息。
庞连展是何人呢?
便是那个杀了南疆一个小村子里几十口人家伙,他用的手段跟吴九阴的阴阳八合无量洗髓经有些类似,但是威力却差了很多,好像是叫什么敕念魔功,也是能够吞噬人能量的一种修行法门。
一听到这个消息,葛羽十分激动,便跟周一阳道:“一阳哥,真的假的,万罗宗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
“万罗宗可是负责搜罗情报的华夏第一宗门,他们的消息自然灵通,听说是万罗宗买通了一个黑龙派的人打听到的。”周一阳道。
“那个人在哪呢?不会直接将那黑龙老祖的老巢给找到了吧?”葛羽问道。
“这不太可能,黑龙老祖给所有知道黑龙派老巢的人都下了禁口令,只要一说出那个地方,立刻就会暴毙而死,就算是有人知道肯定也不会说。”周一阳笑道。
“那个叫庞连展的家伙现在在哪呢?”葛羽好奇道。
“万罗宗的人说,庞连展在赌城。”周一阳道。
“我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听万罗宗的人说,这个庞连展在四五十年前,也是一方枭雄,手段十分厉害,经常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还抢了好几个修行世家的钱财,来无影去无踪,就是一个缺点,好赌成性!他偷抢过来的钱, 基本上都用在了赌桌上,听说神龙岛的人就是在赌桌上埋伏的他,将那庞连展给生擒了,本来庞连展陷害了小九哥那次之后,被黑龙老祖给藏了起来,两年多都没有在江湖上露面,可是这家伙根本耐不住寂寞,听说最近在赌城出没,大把的耍钱,输了可是不少。”周一阳又道。
“看来这家伙赌技不咋地啊,按说咱们修行者,如果赌钱的话,可以靠一些手段来赌的,肯定能赢钱才是。”葛羽好奇道。
“格局小了吧,赌城那个地方,一般人也耍不出什么手段来,自然也是高手如云,听说像是这种修行者的赌局,都是在一个隔绝空间里进行的,屏蔽掉一切炁场,任何修为都用不到,赌钱只能靠运气,像是那庞连展应该玩的都是高端局,挥金如土,黑龙派不缺钱,庞连展害的小九哥东躲西藏那么多年,大功一件,那黑龙老祖估计就给他钱,让他去过瘾了。”周一阳道。
“好啊,既然有了那家伙的下落,就将他给活捉了,送到特调组,给小九哥洗刷冤屈,我在江城市这些天,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看来特调组的人连我都没有放过。”葛羽郁闷道。
“都一样,我们这些人都被盯上了,估计是防止我们跟小九哥见面。”周一阳也道。
“那有没有什么计划?”葛羽又问。
“这样,明天一早,你跟亮子还有黑哥,直接坐飞机去赌城,我们在那里碰头,如果特调组的人跟着更好,捉住了人,咱们也省的麻烦带回来了,直接给他们以证清白便是。”周一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