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没有了那些雷云,千海魔圣应该就能被干掉了。
就算干不掉,最起码下面也会打的热火朝天。
但是他飞下来一看,整个战场居然异常的安静!
死一样寂静!
整个现场,所有人,全部都是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
四位魔圣、铁皇龟、八极古龙、树皇、九天猫神、牛魔王......所有人,全都像木偶一样闭着眼睛,纹丝不动的悬浮在半空!
就好像他们全都被定住了一样,又好像他们全都中了一种邪术昏迷了一样。
“这...这尼玛...什么情况?”张谦有些呆滞的自言自语着。
系统说:“不知道,过去看看。”
张谦飞到了铁皇龟的身边,叫道:“龟佬?龟佬?”
铁皇龟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又跑到牛魔王面前:“牛哥?牛哥!”
牛魔王也没反应。
“你儿子红孩儿带女朋友回来了!”张谦说,“但是他女朋友的年纪比你还大!”
牛魔王没动静。
“铁扇公主出轨了!你已经头顶澳大利亚大草原了!”
牛魔王还是一动不动。
“靠!这到底什么情况!”张谦郁闷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这帮人就全不动了?搞什么鬼?
他又不死心的跑到千海魔圣的身边,千海魔圣也保持着闭着眼睛,站立不动的姿势。
张谦抽出鱼肠剑,试着捅了她一下。
没反应。
张谦一咬牙,握紧鱼肠剑刺进了她的小腹里,还是没反应。
擦!送上门的我就不客气了!张谦自言自语着,伸出右手一掌拍在了她的脑门上,嗖嗖的给她吸了魂。
吸完魂,看着这帮站立不动的家伙,张谦默默的盘腿坐在半空中问系统:“千海魔圣的魂魄值多少能量点?”
“不少,上百亿!”系统有些激动的说。
“上百亿?这么多!”张谦震惊了。
“废话,她本身就是一个魔圣,又吸收了另外三个魔圣的魔力,当然多了!”系统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这些愣在这的家伙的魂魄全都吸收了?”
“滚球,我可没那么丧心病狂。”开什么玩笑,现在千海魔圣已经死了,剩下的这些基本上全是自己的朋友兄弟属下,其余的也基本上都是友军。
“哈哈,随你。”系统笑了。
然而张谦还是有些担心,尤其是当他发现他没办法把这些人装进系统空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系统空间很吊,可以装任何人,只要对方不抗拒或者在对方无意识的状态下,都可以随时随地的把目标装进去,但是现在,这些家伙全都一动不动的站着闭着眼睛,而且都没有给自己施加什么防护法术,完全就像棵奔一样,可系统空间偏偏就装不了他们。
“我去...”张谦有些没辙了。
“算了,装不了就装不了吧。”系统说。
“那怎么把他们都带走啊?”张谦问,“我总不能把他们都扔在这不管吧?”
“那你也没有别的办法啊。”系统说。
就在张谦有些郁闷的想办法的时候,这些人身上再次出现了异变。
首先,铁皇龟的身上发出了一些淡淡的金色光芒,就在张谦以为他要恢复正常的时候,这些光芒突然变成了一闪,随后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囚笼,铿的一下就把铁皇龟扣在了里面!
这个囚笼不大,正好能装下铁皇龟一个人。
张谦看的大惊失色,赶紧冲上去查看,但是他刚靠近囚笼十米范围,囚笼上面突然爆闪出了一道金色光线,刷的一下射了过来。
张谦赶紧躲避,但是金色光线的速度太快了,一下子就射穿了张谦的右肩!
“艹!”张谦疼的怒骂了一声,赶紧一边后退一边掏出来水月宝瓶给自己疗伤。
等他退远之后,囚笼就不再放射出光线了。
“这特喵的又是咋么一回事?”张谦治疗好了自己的伤势,拧着眉毛看着这个囚笼。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囚笼出现的越来越多。
不仅铁皇龟身上出现了,八极古龙、九天猫神和树皇这些人的身体周围也出现了这种金色的囚笼!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张谦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立刻召唤出分身,拿着擎天柱对准了这些囚笼就是一顿猛砸。
但是可惜的是,擎天柱根本砸不动这些囚笼。
囚笼越来越多了!
几乎在场的被定住的这些人身上都出现了!
张谦起了急,干脆让分身换上了乾坤弓,拉弓瞄准了这些囚笼。
拉开弓,射出箭,八个分身分别瞄准了八个不同的目标,震天箭呼啸而去。
但是随后张谦更惊讶了,乾坤弓和震天箭都破坏不了这些囚笼!
搞啥子?!
乾坤弓和震天箭可是亘古神器啊,怎么会连一个破笼子都破坏不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些笼子肯定是比震天箭更高级的东西。”系统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笼子应该是从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元灵金匮。”
“元灵金匮?”张谦一愣。
“对,这种东西通常被那些上古大神用来装一些比较珍贵的东西,或者...用来装某些厉害的魂魄。”
“而且金匮虽然是一种柜子,但通常都是以囚笼状态出现的。”
“那这玩意是谁的法宝?”张谦问。
“天界之中,谁是上古大神?谁又法宝无数?”系统反问他。
“太上老君!”张谦眼睛一瞪。
“嗯,有可能是他。”系统说,“但也有可能不是,毕竟那些来自上古的大神,多半都会有这种东西。”
“肯定是他!”张谦说,“除了他谁会有这么多?”
系统不说话了。
“居然连震天箭都击不破,这东西真是厉害。”张谦眯起眼睛。
“其实如果是你射出来的震天箭,我敢肯定能击破这些笼子,但是你的震天箭就一支,没必要浪费。”系统说,“救出一个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唉,难道我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关在这里面吗...”张谦有些无助的说。
他的话音刚落,这些囚笼就又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