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紧紧蹙了下眉头,简直都能加死一只蚊子了,要是可以,他还真想把这个让人作呕的女人丢出去。
可是他不能,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前,他还不能那么做……
“那好吧,那就请逞小姐先去楼下的会所等一会,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欧阳说完抬脚就走,连看那个女人一眼都不看,他是真的要去洗澡换身衣服了,因为这个女人的香气污染了他的全身,这被她触碰过的衣服,欧阳要是再穿,保不准他会不会疯掉。
哐~
一声沉闷的关门声,猛然惊回了逞雨的思绪,她的眼神这才从欧阳的房门口收回视线,激动地满眸涟漪,扭着个纤腰如若蛇蝎,眼神里扑通扑通翻滚着的,除了往外冒红心,就剩下花痴的憧憬了。
洗澡?换衣服?
嘻嘻……好像欧阳那血粼粼的美男出浴图,就在她眼前晃一样,只要这次成功了,那欧阳凌默就只能是她的了,那个贱女人尤灵雪,只有泪眼汪汪靠边站的份了……
我只能说,这计划是好的,也够毒够狠的,只是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啊,逞雨她完全不知,就在她转身美滋滋的下楼,然后在会所的酒杯里悄然下了药的一幕,尽数都是在欧阳的监视之中完成的呢。
要说这女人聪明,也不能完全否定了她的智商,难得她还会有这样的计划,偷偷跟着欧阳来到美国,然后酒里下药想和欧阳发生关系,居然还在她的房间安装了摄像头?难道她还想着要威胁欧阳吗?她还真是有心良苦了啊!
欧阳不屑的扫了她的房间一眼,看着那卫星的摄像头,嘴角竞勾起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峰叔……”
欧阳帅气的拿出手机,不紧不慢的拨打着峰叔的号码,交代好一切后,他才向楼下大步跨去。
恐怕那个女人也应该等得急了,是时候去陪她玩玩了!
欧阳想着马上要上演的好戏,嘴角上的弧度又扯大了些许,看着逞威谨宝贝的女儿如此用心良苦,他得成全才是啊,不然就太不是人了,更不是男人了!
会所里,人依旧有增无减,欧阳出现的那一刻,就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美国的女人开放无比,竟有主动上前送上香吻的妞。
我擦、 欧阳面无表情,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那个洋妞就自动的退了下去。
逞雨一脸的不悦,显然是在为刚刚上演的镜头而吃醋,虽然欧阳现在还不是她的,但是早晚都会是的,那个女人明显是在吻她未来的男人嘛,她怎么可能受得了那刺激。
欧阳倒是没理会那么多,只是有点厌恶别的女人吻自己罢了,他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打开,优雅的坐到了逞雨的面前,满口敬语飘飘洒洒: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没有……”
逞雨怔然了下,恍然不知所措的回道,欧阳现在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闲服,那V性领口处,露出淡淡的麦色肌肤,给人一种无尽的畅想,更是让逞雨迷得魂不守舍。
欧阳在逞雨一脸痴呆的注目下,随手拿起面前的酒杯就要放进口中,逞雨眼巴巴地看着他,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快喝啊、快喝啊,乖乖喝了妞就给你买糖吃……
她急的恨不得一下子让欧阳全部灌进肚子里,就在她望眼欲穿的时候,欧阳突然戏剧化的停止了动作,目光猛然抬起落在了她的脸上,淡淡的说道:
“逞小姐,你脸上的妆好像有点花了!”
“有吗??”
“恩!”
“那、那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逞雨紧张的低下头,赶忙拿出镜子左照右照的,可听到欧阳肯定的回答后,她不由快速的起身,带着一脸的尴尬向卫生间赶去。
欧阳目送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个不屑的笑,不由冲着不远处的峰叔打了响指,峰叔快速向他走来:
“峰叔,选中目标了吗?”
“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正是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把那几个又丑又老的黑男人送进程小姐的房间了!”
“好了,峰叔,你回去休息吧!”
欧阳难得笑的这么灿烂,看了眼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女人,他冲着峰叔淡淡说道。
峰叔闻言点了下头,没有开口,动作迅速的隐退进了人群里。
“逞小姐,这一杯我敬你!”
欧阳说着拿起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逞雨见他终于喝了,一时兴奋的手足无措,不由笑的更加魅惑,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欧阳,眼神更加的放肆淫|荡,毫不犹豫的拿起酒杯,也一饮而尽,这是合欢酒,她自然也要配合欧阳全喝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酒里除了她下得药,欧阳刚刚还给她添了些许的调料。
逞雨刚放下酒杯,就觉得浑身热的喘不上起来,伴着那股酒在胃里的翻滚,她更是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欲眼迷离。
欧阳看着她这个模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眼神看着旁边的服务员扫了一眼,之后不再理会后面的画面,径自大步向电梯处走去。
这是她自己设计好的情节,酒里竟然下了那么多的药,欧阳不过是给她多换了几个男猪脚而已,免得她欲求不满啊,而且还是几个奇丑无比的非洲老男人而已,他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给那杯下了药的酒里,多加了一点迷药而已,仅此而已。
这样一所高级的会所,房间的隔音是相当好的,可是从某个房间里,还是发出了狼嚎鬼叫般的呻吟声,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虽然说男人们的声音很沉闷,几乎隔着门板相当很难听得见,可是那个女人的叫喊,恐怕整个走廊都听得清晰了!
那个声音叫的是要多喋就有多喋,透着兴奋,似乎还有着一丝难耐和痛苦……
那样的放荡叫声,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欧阳皱了下眉,还好那个女人天性如此放荡,想想那么多的药性也该释放得差不多了,他这才走了出来,缓缓向那个半开半掩的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