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五,这就是你找的人吗?”
“各位,如果你们就这么点实力,还是一起上吧,省的浪费我时间。”
秦羿傲视全场,漠然道。
“这!”
在场之人,全都懵了!
他们没想到秦羿的实力会如此强悍,能轻松秒败宗师,只怕修为已达罡炼中期。
“施公,怎么办,这下咋办。”
糜五拍着手,急的直冒冷汗。
瞅秦羿这心狠手辣的劲头,今日若是战败,只怕难逃一死。
施公暗自叹息了一口气,与余者四位宗师,互相看了一眼。
此时也已经没了退路,有司马青在,他们若是临阵逃脱,只怕北方武道界的脸就全丢了。
“各位,秦侯神威大家也看到了,我看,不如遂了秦先生的愿,一起上吧!”
施公苦涩笑道。
“没错,秦贼过江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已不单单是南北之争,更是维护我北方武道界尊严之战。”
“老夫提议,以杀贼为首要目标,不论道义,只论生死!”
“一起上吧。”
严闯最恨秦羿,知道他非一人之敌,唯有四人共战。
“没错,让我们一起诛杀秦贼!”
黄维附和道。
“各位,只要能诛杀秦贼,我向你们保证,必有重谢,重谢呀。”
糜五心惊胆颤道。
“你们这群伪君子,要上就上,何必给自己脸上贴金呢,来吧!”
秦羿淡然冷笑道。
一旁的司马青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臭小子!”
“杀!”
严闯等人那点小心思被识穿,忍不住恼羞成怒,四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腾空落在大厅,将秦羿包围在了中间!
“刀来!”
严闯大喝一声,立即有弟子隔空抛来了金刀。
金刀一入手,暴涨丈余,金芒璀璨,符文流转,好不惊人。
严闯宝刀不老,当头便是一记重斩,刀光所掠,大有力劈华山之势。
余者三人,也是各自使出了看家本事。
黄维与王家家主王天阳,善使掌法,四掌拍来,惊涛骇浪,罡气卷的满室风刃,所到之处,桌椅尽碎!
唯有青峰道人,在一旁按剑不动,以窥秦羿空门,作一击必杀。
“哎!”
秦羿暗自摇头。
黄维、王天阳之流,包括谭十八,都是刚入宗师未久。
相比于秦羿斩杀的楚登峰、杜圣以及薛家庄那日大战之辈,尚且差了一个档次。
莫说是现在,便是去血月谷之前,就这几人,也休想是他的对手。
“嘿嘿!”
“幽冥分身大法!”
秦羿阴森一笑,一分为四,同时往四人袭了过去。
每一道分身都含有他三成力道,一重境界一重天,他现在是筑基初期,相当于罡炼中期宗师!
三成的力道,也绝不是刚炼出罡气的黄维之流能比的。
“八方雷动!”
每一道分身同时挥拳。
但闻惊雷骤响,数道紫光爆裂,刺眼的光芒,让人双目难睁。
轰隆!
黄维、王天阳只觉如遭雷击,哪里受得了如此重拳,在惨叫声中,横飞数丈,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两人胸口同时凹陷了一个拳洞,鲜血淋漓,吐血不止,眼瞅着是不能活了。
严闯毕竟是成名的宗师还好一点,金刀撞拳,吃了三成力道,也算是平分秋色,退了几步,尚未大损。
“秦贼,你杀我门人,降我爱徒,今日定要与你死战!”
严闯大怒不已,猛地咬破舌尖,激发全部罡气!
但见他如红松,须发激扬,双目血红,双手持刀,张臂狂呼!
“不好,严公这是消耗自己的本元,要做拼死一搏啊。”
施公大惊道。
“好,好啊!“
“严公修为高深,一旦使出绝招,威力至少增加三成,秦贼必死啊!”
糜五却是大喜不已。
“哎,只怕要让糜爷失望了,秦侯已入中期之境,莫说严公已年过八十,所剩本元有限。”
“便是再年轻二十岁,这一斩也难伤秦侯分毫。”
“你们终究还是见识浅薄啊。”
司马青摇头叹道。
罡炼之境每一重都是天地之别,初期之境,若是巅峰还好,否则在中期宗师眼中,根本难堪一击!
“惊神斩!”
严闯双手举刀张至背后,罡气蓄至巅峰,当头劈斩而下!
此刀一出,鬼神皆惊。
金光耀空,照亮了整个大厅,严闯满脸死志,誓要将秦羿劈斩成两半!
“机会来了!”
一旁的青峰道人,大喜不已。
他知秦羿神威无敌,一直在暗中等待时机。
如今严闯拼死出刀,秦羿难挡。
他要是再全力一剑,必定是剑出收魂!
“一剑断江山!”
青峰道人别聚的罡气骤然而发。
嗡!
这一剑,朴实无华,大有返璞归真之势,夹杂着无往不摧之势,自秦羿后背偷袭而去。
“嘿嘿!”
“秦贼必死,秦贼必死!”
糜五咬着牙关,激动的手中酒杯,应声而碎。
秦羿却如同入定老僧般,古井不波。
待青峰剑招闪电掠来,他的双手,拨云弄巧,呈太极游走了起来。
嗖嗖!
原本为刀剑所霸占的虚空,忽然震动了起来,刀剑交错之气,凝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斗转乾坤!”
秦羿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紫色幽冥旋涡立现,突破到了筑基期,他使出的招式,早已非昔日而语,哪怕是最简单的招式,都堪称神通。
青峰只觉一股强大的巨力,如磁石一般让他难以抗拒。
原本刺出的剑锋,在电光火石间,竟是引得出了偏差,以不受控制的力度,贴着秦羿而过,刺向了严闯。
“贼老道,你疯了!”
“快闪开!”
严闯大惊。
然而,他发现刀势就像是被黏住了,收刀已是不及。
“好一手四两拨千斤的巧劲,恰到好处,以小招破死招,此等武道几可与昔日武神燕九天相媲美了。”
司马青瞧了个真切,抚须赞道。
轰!
刀剑相合!
半斤对八两,同时为对方劲气所破!
“严公,你,你!”
青峰道长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苍白如纸,密布死气,如死鱼般用力的呼吸着。
“道长,道长,是老夫之误啊!”
“老夫也不知道这刀怎么就劈到了你的身上呀!”
严闯扔掉金刀,懊恼自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