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张禹见地上已经挖出来一个大坑,在坑的周边,站着十多个汉子。这些汉子穿着乡下人的衣服,手里还拿着锄头什么的。他们高大的魁梧,矮小的精神,其中有几个太阳穴高高鼓起,和开车的女人一样,都是练功夫的。
于是张禹有点纳闷,既然是练家子,怎么非得打扮成这副样子。
走到坑边,华雨浓指了指挖出来的墓穴,说道:“张先生,昨天在你走后,我就雇了人前来修坟,没有想到,竟然挖出来这么一个洞穴。我有心进去瞧瞧,却又觉得不妥,所以才找你前来。”
张禹打量了一下,很快确定这应该是个墓穴。昨天都没有看到坟包,由此可见,绝对有些年头,搞不好会是古墓。张禹说道:“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古墓,还是不要进去了,报警就好。”
华雨浓微笑着说道:“我也想过报警,可是报警之后,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了。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要不然咱们先进去瞧瞧,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之后,咱们再进去。”
“这......”张禹仔细打量着墓穴入口,他能够隐隐感觉到墓穴之内存在着危险。
迟疑了一下,张禹转头看向华雨浓,旋即发现,华雨浓脸上的气色不太好。因为她带着墨镜,不能看得完全,却也能够看出印堂发黑。
张禹说道:“华小姐,对于我的相面水准,不知道你是否信得过。”
“当然信得过。”华雨浓点头微笑。
“那就请恕我直言了,来的时候,华小姐脸色如常,可是到了这里,却是印堂发黑,恐有性命之忧。而这墓穴里暗藏杀机,华小姐一旦下去,难免会应了劫数。”张禹认真地说道。
听了这话,华雨浓的脸色不由得一滞,张禹的实力,早就印证过了,根本不需要怀疑。
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下去,只怕张禹也未必会下去。唯有自己下去,张禹或许才会冒险陪同。
华雨浓的脸上旋即又露出微笑,说道:“张先生不是能画护身符么,前天给方涛画的那张就十分的灵验,要不然,给我也画一张不就行了。”
张禹摇头说道:“此言差矣。方涛是有一劫不假,可终究命不该绝,即便没有我的护身符,或许也能保住一命。可你若是一意孤行,即便有我的护身符,也未必能够保住性命。”
“哦?”华雨浓心中又是一惊,但脸上不动声色,仍是挂着微笑,她笑盈盈地说道:“那怎么能够确定是命不该绝,必死无疑呢?”
“这一点,从面相上看不出来。”张禹如实说道。
“那怎么能看出来?”华雨浓问道。
“摸骨!”张禹直接给我答案。
华雨浓一颦眉,随即问道:“怎么摸?摸哪里?”
“手、脸、背。”张禹答道。
华雨浓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咱们下山。”
说完,她就朝山下走去。
张禹认为她是放弃了,便跟着下山,那女司机也跟在后面。
来到山下,华雨浓吩咐司机将车盖盖上,将车门打开。然后,她进到后排坐下,说道:“张先生,请上车。”
张禹进到车内,车门关上之后,却见华雨浓做了个手势,示意女司机下车。
等人下去,她将遮光镜摘下,正色地说道:“摸吧。”
“啊?真摸?”张禹一愣,没想到华雨浓这么痛快。
“不就是摸骨么,能怎么了。”华雨浓笑了。
“好。”张禹见华雨浓这么说,点了点头。
他伸出双手摸向华雨浓的脸,华雨浓闭上眼睛,任由张禹抚摸。
张禹先摸头骨,跟着眉骨、颧骨、脸骨、下巴。他的动作不重不清,恰到好处,好似给人按摩一般。
这个手法,让华雨浓很是享受,似乎是没想到摸骨竟然这么舒服。
摸完之后,张禹又抓住华雨浓右手,摸了起来。这一次,华雨浓睁开眼睛,看着张禹一脸的专注。
她慢条斯理地说道:“若不是你上次相面很准,我现在都得以为你是故意占我便宜。”
言罢,又是嫣然一笑。
张禹却是认真地说道:“不要说话。”
华雨浓点了点头,不再出声。
张禹将她的双手逐个摸了一面,跟着是眉头深锁,一脸的凝重。
见张禹停下手,华雨浓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摸出什么了?”
“如果我没摸错,祖上应该是贵不可言,手握生杀大权之人。”张禹说道。
华雨浓心头一凛,马上笑道:“听我爷爷说,我们家祖上早年在国内也是一方枭雄,军阀割据之时虎踞一方,我以前一直都不信,照你这么说,我爷爷说的应该是真的了。”
“原来如此。”张禹点了点头。
华雨浓旋即说道:“别说这个了,你摸没摸出来,我下去之后,可否能活着上来呀?”
“没摸出来。”张禹认真地说道。
“看来是要继续摸了,成全你。”华雨浓妩媚一笑,将身上的半截外套脱了下来,丢到一边。
她跟着背朝张禹,又道:“需要全脱下来吗?”
张禹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痛快,都说西方人开放,看来这混血儿也差不多呀。
张禹有点难为情地说道:“掀到脖子上就好,不用都脱下来。”
“没有问题。”华雨浓爽快的答应,立刻伸手掀起后面的衣襟。
可她随即发现,自己穿的是紧身衣,只要一拉,连带前面的一样会往前提起。她顿了一下,说道:“算了,便宜你了!”
说着,她直接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雪白的背脊袒露在张禹的眼前。
作为混血儿,母亲是白人,她继承了母亲的优良血统,皮肤要比东方的女性白多了。
张禹见过夏月婵的身体,夏月婵就白的了,可终究还具有黄种人的特征。华雨浓的肌肤要比夏月婵还要白上几分,只是看起来,她的皮肤没有夏月婵的那般细嫩。属于介乎于东西方之间的皮肤,比纯种的西方女人滑嫩,比东方的女人略显粗糙。
张禹没想到华雨浓这么大方,简直是自己见过的最大方的女人了。可让他直接上手,终究还是有点难为情。
华雨浓见他不动,又用调笑的口吻说道:“怎么还不摸呀,该不会是想让我把身上最后这点保留也给摘下来吧。”
瞧她说话这意思,只要张禹点头,她直接就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