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美术这是一门基本的艺术学科(求订

第895章 美术这是一门基本的艺术学科(求订阅求票票)

“来来来,输的罚酒三杯,来,老程我是地主,今日让你薛某人输阵。

是怪程某没打理干净,老程陪你三杯,先干为敬。”

程咬金这话,还有方才牛进达的坦诚,让薛万彻痛快异常,接过了杯子,亦仰起了脖子痛饮。

结果旁边吼了半天嗓子发干的尉迟恭不乐意了,抄起了自己的酒杯笑骂道。

“特娘的,老程又找借口偷酒喝,弟兄们,咱们可不能落后,都干了。”

这话顿时引得厅中的一干老少爷们笑得东歪西倒不已,纷纷举杯痛饮。

程处弼这才看到了柴绍还有薛万均,还有刘宏基,好吧,老程家家宴的队伍又扩大了。

程处弼与一干弟兄们看完了热闹,正想要撤退,前往大哥的小院。

今天因为自己不在,酒宴就安置在了大哥的院子里。

结果没曾想,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尉迟伯伯的吆喝声。

“程老三,房小二,还有吴王殿下,你们这三个小娃娃来都来了,怎么也不给长辈们见个礼?”

看到那一张张不怀好意的慈祥笑脸,程处弼只能硬起头皮强颜欢笑步入了厅中。

身后边正想扭屁股就跑的李恪和房俊也同样被一票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给拱回了前厅之中。

然后,程处弼就只记得一票长辈欣慰地拍着自己的肩膀给自己这个晚辈敬酒。

然后,眼睛一闭一睁,天已经亮了……

“……”

程处弼默默地回忆着昨天到家之后的场面,怎么也想不起后来到底如何。

就只记得薛万彻这位自称叔叔的长辈跟自己连干了三杯,然后记忆力仿佛叫导演叫了一声咔,后面就没了。

爬起了身来,晃了晃脑袋,还成,不愧是不醉人还养人的程府秘制三勒浆。

哪怕是醉得不醒人事,清醒之后,自己感觉整个人都很精神。

当然,那些喝不习惯的人醒来之后会很痛苦,那就不是程处弼所能理解的范畴,只能说因人而异。

就像辛茂将、上官仪那票斯文人,喝大了醒来照样很精神。

程处弼伸着懒腰,打开了房门,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这才想起,自己今日还得赶去东宫应差。

赶紧手忙脚乱的洗漱收拾起来,只不过,等他赶到了东宫门口的时候。

那位跟程处弼早就相熟的守将,打量着帽歪衣斜的程三郎不禁乐出声来。

不过看到程三郎瞪过来的眼珠子,赶紧让开,催促着将士们打开侧门让这位程副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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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日子,还是那样的枯燥而又乏味,唯一能够让程处弼稍稍释怀的就是。

东宫的猪已经那么的肥,东宫的冰窑里边也冻有了不少的肉。

此刻,程处弼就跟李承乾这位太子殿下,以及于志宁这位太子詹事蹲在宜秋宫这里。

呷着小酒,吃着美味的下酒菜:猪耳朵。

猪耳朵不但营养丰富,并且口感非常好,而且猪耳朵和猪蹄差不多,也是富含胶原蛋白。

因为猪耳朵里边有一层脆骨,对于年轻人而言,一口下去嘎嘣脆,当然,这样的下酒菜。

很适合牙口好的年轻人,至于上了年纪的某位上皇而言,对于猪耳朵这种下酒菜,简直就是生恶痛绝。

不过于志宁也才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正值年富力强,牙口还是能够对付得了这猪耳朵的。

李承乾滋了一口酒中精华,活动了下被辣到的舌头,这才挟起一块被切得薄得近乎透明。

中间有着一条白色的脆骨的猪耳朵片,放进了口中,美滋滋地咀嚼着道。

“真没想到,这猪肉的味道会那么的好。

全身上下,感觉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能吃的,重要的是吃起来都那么的香。”

一旁的于志宁亦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猪肉的味道,实在是越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上回陛下在这东宫让程处弼杀猪办宴,于志宁作为东宫主要官员,自然也美滋滋地撸了一顿。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从来没有想到过,人世间会有这么美味的东西。

他最爱吃的,其他既不是东坡肉,也不是肉夹馍,而是那干煸肥肠,那滋味,让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要滴口水。

相比起来,这猪耳朵虽然也堪称美味,却比之干煸肥肠差上几筹。

“说起来,我大唐得以推广阉猪养殖,令百姓得以品尝到更多的肉食。

还是多亏了程将军你的阉割手艺,还有你的庖厨才华。”

对于于志宁这位太子詹事毫无节制的夸奖之词,程处弼已然能够从容不迫地谦虚上几句。

两人的关系,已经从最开始相互的相互敌视,到治疗太子足疾期间的互相伤害,到相互信任。

当然,他们这种友谊,自然比不过像李恪、房俊之流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酒肉兄弟。

咀嚼着脆爽的猪耳朵,李承乾很好奇地询问起程处弼搞那美术系到底都要学些什么。

重要的是,医学系、数学系、音乐系、文学系的老师都那么少,为何就美术系的老师会那么的多。

听到了李承乾的疑问,程处弼呷了口酒,想了想解释道。

“殿下兴许是不知晓,别看美术似乎与其他系无涉,其实啊,美术这是一门基本的艺术学科。”

“它包括着绘画、雕塑、设计、建筑这些门类,另外,数学、几何,以及物理诸科。

需要绘制各种的画图来进行演算和解答,而文学里边,绘画也同样是基本功的一种,利于学生人陶冶情操。”

“另外,在医学系里边,更是有着极大的作用。

不论是给病患讲解患病的基理,或者是绘出病患疾病的部位以及进行治疗的……”

程处弼话还没说完,李承乾就跟癫痫病似的抽了半天,回头呛咳不语。

不消说,铁定是回想到了程某人那惊世骇俗的线条艺术大师的佳作。

程处弼就像是被命运之后掐住了喉咙一般瞬间卡壳,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肢体活动一下子很不协调的太子殿下。

很想抄起那盘卤猪耳朵,直接拍在他那张面部肌肉扭曲的小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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