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看他这会还算愉悦,勾着他的脖子:“货卖没了,我想着再去一趟羊城,顺道看看,李老板那边研究的怎么样了?”
萧敬年手落在她的腰身上,低声应道:“嗯?”
温柳动了动,声音越来越低:“这次要不然我自己去?”
她不过刚说出这句话,萧敬年的眉头就皱起来,温柳手指把他眉头抚平,“你听我说啊。”
“你看上次,咱们两个一起去了,这一路上我也熟悉了,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事。”温柳试图说服他:“如果咱们两个都去的话,孩子要怎么办?”
“我不想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了。”温柳说着还红了眼眶。
萧敬年蹙眉,怎么说着说着还要哭了?
低声道:“别哭,要不然我去?”
温柳摇头:“你会挑那些女士的衣服吗?”
萧敬年沉默。
温柳眼里划过一道光,趁着这个机会道:“我已经熟悉路程了,不会遇到什么事情,再说,到了羊城我万一遇到什么事情,我会联系陆家啊,我又不是傻子。”
萧敬年想到火车上发生的事情,再想到在羊城遇到的那几个地痞流氓,即使有陆家在羊城,他不跟着,她也不放心,毕竟她一个女人,长得又貌美,羊城那边一点也不安稳。
“太危险了。”萧敬年低声道。
温柳闻言爬起来,朝着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可以吗?”
“柳儿……”
察觉到他还是要拒绝,温柳又吻过去,这次还加深了刚刚的吻。
唇瓣都红着:“可以吗?”
萧敬年……
温柳觉得如果说服不了他,那她现在就考虑睡服他。
整个人也不安生了。
萧敬年没多久,便被她撩的额头上浅浅的一层汗珠,死死的克制住自己,把温柳推到一边,然后下床朝外走去。
温柳看着他的背影:“萧敬年!”
萧敬年没回头,嗓音低沉颓靡:“我出去吹个风。”
为了不答应她,现在睡都不睡了?
温柳气呼呼的躺下,气过忽然又笑了。
等了一会拉开窗户,冲着院子里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喊一声:“萧敬年。”
男人不回头。
夜风吹着,似乎身上的热和心底的热都有所舒缓,在她喊的那声时候,萧敬年刚压下去的热这会似乎又在滋生。
不能对她心软。
外面哪有那么安宁,万一她要出一点事情,萧敬年接受不了。
“老公,别感冒了。”温柳又喊一声。
萧敬年刚脑子里还想着不要听她的,这会听到这一声,下意识的回头,看着趴在玻璃前的那张精致的脸。
“睡觉了。”
萧敬年回去,等身上的冷气稍微消了才走向床边:“我不同意你自己去,我和你一块去,要不然把小月儿几个送到你娘那里,我们多给娘一些钱。”
温柳无奈:“大嫂二嫂快生了,我娘哪里有时间照顾她们?”
萧敬年想一想也是,皱着眉头:“要不然,把娃先送到村长家里,我娘不怕村里的其他人,村长一家她还是怕的。”
“先睡觉吧,再考虑一下。”她想的一个人去是不可能了,萧敬年完全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
甚至睡服这件事都不管用。
第二天清早,温柳起个早收拾虾,做了个白灼虾,简单的又煮了个粥,吃饱看着专心学习的萧敬年。
许是目光过于幽怨,萧敬年朝着她看一眼,下一秒便道:“去可以,我陪你一起。”
温柳摆摆手:“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萧敬年扭过头继续看书。
温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郁闷。
刘晴觉得今日的温柳和萧敬年不对劲,她在这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生气的,心里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
在温柳抱着小星儿玩的时候,刘晴低声道:“柳儿,这敬年已经是村里再好不过的男人了,有什么事情能说开,别吵架,伤感情。”
温柳抱着小星儿,听着刘晴的劝导,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我俩没吵架,就是家里的货没什么了,我准备去趟羊城再进点货,这次我想自己去,他不允许。”
刘晴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心中更是羡慕:“这不是好事吗?他这是担心你。”
转瞬明白过来温柳为什么不让萧敬年去了:“你是不是怕我照顾不来几个孩子?”
“一个小星儿已经是难带了,再算上你的两个娃,还有我家那三个皮猴,你就是有八只手也带不过来。”
刘晴在这带小星儿,其实比她前两年带自己的孩子轻松了许多:“我家的孩子都能稍微帮上忙,不用我怎么管,还能做个饭,小月儿几个也不淘气,你放心,我这次绝对不会让人把小月儿带走。”
刘晴像是急着表忠心一般:“真的,照顾小星儿比前几年照护我那两个孩子轻松多了,他爸那会忙着考试,我不仅仅要带着孩子,还要给他做饭,照顾他,我可以的,你和敬年放心去吧。”
刘晴想到上次的事情心里还有些愧疚。
温柳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好了,你别着急,我和敬年还没确定呢,再说吧。”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趟县城。”说着把小星儿塞给她。
温柳准备离开的时候,萧敬年也放下了书,长腿先跨上了自行车,扭头看一眼温柳:“上来。”
温柳把东西放在后座上。
一把被男人抱起来放在前梁上,萧敬年道:“又瘦了。”
温柳没说话。
萧敬年知道她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闷闷不乐,心中默叹一声。
温柳和萧敬年刚到自己摆摊的位置,便看到了温二哥。
温柳诧异:“二哥,你怎么在这?”
“那个办营业执照的,有些字我不认识,我和你嫂子认字不多,想让你帮着去看看。”
温柳闻言:“行,我和你一块去。”
说着看向萧敬年:“你在这看会摊子,我和我二哥走一趟。”
萧敬年想到那日来买衬衫的沈羡,微微蹙眉,男人最明白男人的心思,那男的他一看便知道,对温柳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