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0章 就问你们这帮吐蕃佬怕不怕?(求订

第2200章 就问你们这帮吐蕃佬怕不怕?(求订阅求票票)

苏毗与大唐联军上下看到程长史作法施放天雷之后,居然就这么毫不畏惧地朝着吐蕃人冲杀过去。

那无畏的英姿,刺激得一干人等眼珠子发红,双手紧握成拳,连连咆哮叫喊不已。

也有不少人在应景的继续狂吼大威天龙,至于那帮子獠人精锐,都无比虔诚地朝着程三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祈祷发家致富,儿孙满堂,病魔远离之类的……

“处弼兄太……太牛了。”

房俊满脸难以置信地呆看着处弼兄,一人一骑,生生撵着一百多名顶盔贯甲的吐蕃佬屁滚尿流。

重要的是,原本齐整的吐蕃军阵,此刻也显得有些散乱开来,直到那一百余骑回到了阵中,诸将校开始弹压。

总算是再一次压住了阵脚,琼波邦色抹着脸上的冷汗,看着那位单人匹马,悠哉无比溜达在两军之间的程处弼。

之前那些叫嚣不已的吐蕃猛将们,此该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那晴空惊雷,已经让他们胆气尽丧。

之前的大论论科耳麾下两万大军,听说就是被这家伙施法以天雷之术,生生剿灭。

而琼波大论之前统帅前往象雄的那两万精锐,还是一样死在了他的手中,逃回吐蕃的不足一千之数。

现在,他又在这里显摆了一番那施放天雷之法,天上无云,这样的天气,他都一样可以施法。

就算那些苏毗诸部,他们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已经将吐蕃数万精锐都生吞活剥掉的程魔神,他们可不乐意拿自己的性命去试探。

更何况那些呆若木鸡,惶恐不安的吐蕃精锐和那些奴兵,即便还维持着阵形,可任谁也能够看得出来,士气已泄。

毕竟如果对手是人,大家觉得还能搞一搞,可对手是会妖法的妖魔鬼怪,还打个毛线。

米昆万户抹了把脸上吓出来的冷汗,凑到了琼波邦色身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大论,下官觉得,要不咱们还是先休兵回营,跟这位程长史好好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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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吐蕃大军开始后撤,无名小城内的残兵败将,搬开了堵着城门的乱石,朝着苏毗诸部的大军狂奔而去之时。

欢呼之声,此起彼伏,令整片原野仿佛都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而那些被吐蕃打得狗血淋头的一干苏毗部落的首领,纷纷来到了程处弼跟前拜倒,虔诚无比地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安抚了一番之后,程处弼便向这些苏毗诸部首领道别。

就这么领着一千獠兵精骑,与那数万苏毗兵马分开之后,向着那吐蕃军阵方向前行。

随后的数日,近五万吐蕃兵马,与一千大唐精锐,朝着那吐蕃的国都逻些城行去。

一开始,那五万吐蕃兵马走得有点提心吊胆,虽然唐军人数不多,可是,那位程长史施放天雷之威,令所有人都记忆犹新。

好在随后几天,程处弼统帅着那只唐军尾行去吐蕃兵马后方,没有闹腾什么妖蛾子。

这让吐蕃大军上下都渐渐地安下了心来,至于唐军将士,却一直保持着警惕。

虽然又拿火药武器震慑了一把吐蕃佬,可自己这一回可是要深入吐蕃腹地,还是有小心谨慎为上。

当然,程处弼等人不能显得过于紧张,还需要向吐蕃佬展示自己等大唐才俊的大无畏精神。

所以,程处弼的大营,一般都会比较接近边缘位置,每天,那很有精神的打牌声,不但让一干大唐獠军将士心情不再紧张。

同时,也让那些吐蕃佬深感敬畏,面对着五万大军,对方却如此从容,居然还敢打牌,这份胆量,简直让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对八……”

“对十……”

“对二……”

“过。”

“要不起……”

“三带一……”

程处弼此刻正跟那房俊与任雅相奋力厮杀,打牌虽然只是益智类棋牌游戏。

但是摸牌、码牌、甩牌、洗牌,同样也需要进行双上肢运动。

让人既动手,又活动双上肢,对于中老年人有着相当的好处。

当然对于年轻人也能够起到一定的保健作用。

就在他们正打得份外嗨皮之际,邓称心从外面蹿了进来,朝着程处弼一礼道。

“三公子,那位吐蕃的琼波大论特来求见。”

“怎么又来了?”程处弼有些不乐意地看着刚刚到手的一副好牌,无可奈何地扔到了案几上。

已经打得灰头土脸的任雅相赶紧将手中的臭牌扔下,抚着短须笑道。

“兴许又是过来套交情的吧,毕竟现如今吐蕃辅政大臣有三位,而这位琼波大论显得有点势单力薄。”

程处弼站起了身来,活动了下腰板,忍不住吐了句槽。

“这位琼波邦色的目的若仅仅只是想要成为一代权臣,那他的眼界也太窄了点。”

另外几位全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了程三郎身上。

“看我做甚,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我倒觉得,一个完整而又强大的吐蕃,并不符合我大唐的利益。”

程处弼这话令帐中诸人都陷入了沉思,而程处弼终于迈步出帐,迎向那位大步行来的琼波邦色。

不得不承认,这位老奸巨滑的琼波邦色,不愧是能够在吐蕃雄主松赞干布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唯一幸存下来的实力派。

其他的实力派,不论是论科耳还是尚囊,一个是早早的军权就被剥夺,另外一个举族皆没。

唯有这位不但活得十分滋润,甚至到了后期还被松赞干布委以重任,准备去象雄古国干一番大事业。

只不过,他的事业心,被程处弼的天雷在圣湖边上击得稀碎。

可是现如今,当意识到程处弼对于他事业的未来有帮助,曾经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琼波邦色,却能够笑得那样的亲和,语气也是那样的亲热。

仿佛他跟相差了近三十岁的程处弼已然结成了忘年之交一般。

先是有些歉意地向程处弼表达了一下自己又上门来叨扰,然后又拿来了一些小礼品。

程处弼接过了琼波邦色双手奉上的盒子,一掀开,顿时两眼一亮。

“咦,这不就是冬虫夏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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