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哈哈大笑,不再言语。
透过未来阁的窗户,顾雨娘可以看到空间外的景象。
空间瞬间到达萨布村长家的院门口。这可是三进三出的大院,一个村长住这样的院落,他的银子绝对多啊。
顾雨娘开心地说:“知我者,无为也。”
是的,今晚她教训的对象就是萨布村长。当然亦不会放过张刘氏。
空间带着顾雨娘直接进了萨布村长的房间。
萨布的房间粗看很单调,细看很奢华。
一张罗汉床,一个脸盆架,上面有一个脸盆,脸盆架上搭着一块毛巾。一个衣柜靠墙而放,一张圆桌和四个圆凳子放在屋子中央。
这些东西对于富人来说,很是普通。但罗汉床边镶着玉,脸盆架上镶着金,脸盆是银子做的,衣柜上嵌着宝石,圆桌上和凳子是金丝楠木材质。
正好有个丫鬟将一杯热茶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再看那茶盏材质,竟是优质白瓷。
一个小小的村长怎会拥有如此奢华的东西?顾雨娘有些不解。抽时间她要去别的村长那里看看,是否如萨布这般高调炫富。
趁着屋内无人的功夫,无为将顾雨娘送出空间。
她将事先准备好的两包药粉倒入萨布村长的茶水中。
之后,熟练地掀起额头上的纱布,摸了摸那道疤痕,瞬间回到空间。
顾雨娘进入未来阁,观察萨布屋内的情况。
她只需确认萨布将那杯茶喝下,便可放心离开。
“吱呀”一声,萨布打开门进入房间。
原主只远远地见过萨布。顾雨娘抓住机会仔细观察萨布。
萨布看上去二十五岁左右,长相说不上俊美,但是很白净。一双眼睛里透着淫、秽之色,一脸巴不得马上有女人在怀的模样。
呆在空间里的顾雨娘,一脸坏笑,悠闲地说道:“等他喝了茶,估计就是另外一副模样了吧?”
无为只是呵呵轻笑。
萨布刚刚清点完自己的小金库,浑身疲累。疲乏时,他有一个习惯,便是饮茶。饮完茶,就会有人来帮他好好放松一下。
一眼看到桌上的茶盏,甚是满意。
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拨弄着茶叶,小口小口地喝茶。
自言自语道:“今天的茶怎么格外苦呢?或许是今天太过劳累的缘故。”
没有任何怀疑,将茶水喝完。
顾雨娘在空间里偷着乐。
“无为,我们走吧。”
“总归来一趟了,再看会好戏呗。”无为意犹未尽的声音传来。
“我还要去张刘氏那里一趟呢。”顾雨娘说出心中所想。
“丫头,听我的,不用去张刘氏那里,在这里就能见到她哦。”
顾雨娘非常信任无为的能力,安心继续等下去。
“咚咚……”萨布屋敲门声响起。
“进来。”萨布慵懒地说道。
一个头戴纱巾胖乎乎的妇人进入屋内。
给萨布跪下行礼。
“给萨村长请安。”
顾雨娘在空间里听到这妇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再看那妇人肥胖的身材和那双不怀好意地眼睛,“张刘氏”这三个字浮出脑海。
顾雨娘高兴不已,今晚真是没白出来,可以一箭双雕呢。
萨布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蒙着纱巾的张刘氏,“还不快点摘下面巾。”
张刘氏知趣地扯下面巾,陪着笑脸,“刚才来得路上,怕别人看到,我就蒙了纱巾。”
萨布冷哼一声,若真是有人仔细看,蒙了纱巾也白搭,照样被别人认出来。懒得给张刘氏说这些,直截了当地问道:“洗过澡了吗?”
张刘氏老脸一红,低声回答:“洗过了。”
“那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本村长。为了你,本村长今晚没有招幸任何一房妻妾,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萨布对着一个老女人,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一脸期待。
张刘氏起先还有些扭捏,但来都来了,豁出去了,快速上前,走到萨布身后,顺从地说:“爷,我帮您揉揉肩膀。”
萨布迫不及待地将张刘氏往床上一甩。
欲行禽兽之事。
只是当他把张刘氏的衣服扒光之后,忽然发觉自己无法人道了。
不可能,不可能,“娘的,肯定是你这个老女人的事。”
萨布将原因归结到张刘氏身上,对着张刘氏就是连打带骂一顿。
直接把张刘氏打懵。
她以为村长让她过来,是为了让她委身于他,可怎么会是毒打她呢?
嘴中连连告饶,“爷,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您行行好,放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萨布哪里肯轻易饶过她。
他才二十多岁啊,怎么就不能人道了呢?继续毒打张刘氏。
打完张刘氏,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很愤怒,“滚,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这个猪头!”
张刘氏没有衣服穿,只好低声哀求,“爷,能不能给我件衣服穿?这样子我出不去啊!”
“来人,把这贱妇给我扔出去。”萨布哪里肯可怜张刘氏。
张刘氏就这样赤条条地被人扔了出去。
萨布在房间里掀翻桌子、摔打脸盆,继续发泄心中的愤怒。
“我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想得到张刘氏那个贱妇,她不想让顾雨娘家好过是吧?我偏要让顾雨娘家好过。”
他要让张刘氏活生生懊恼死。
“爷,您今晚去哪房夫人那里过夜?”萨布的贴身小厮小麻子问道。
那个张刘氏让他恶心,生生破坏了今晚他的心情。再去别的妻妾那里,他怕会如刚才一样不行。那样的话,很是丢人。还是等明天偷偷找个大夫看一下再说。“罢了,今晚我独自过夜。”
空间里,顾雨娘看戏看得很爽,“无为,戏看完了,我们走吧。”
“好咧。我们走。”无为回应。
被丢到院门外的张刘氏一脸惊慌地左看右看,生怕被村里人看到。
黑夜中,一个赤条条的身影在飞奔。
张刘氏很快跑回家中,气喘吁吁地从衣柜中找出一身衣裳穿上。
望了一眼被她下了蒙汗药的张三水,差点失声痛哭,自家男人是懦弱了些,可从未打过她。
这一身的伤,明天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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