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荒世界的时候。
他与魔龙至尊战斗,虽说结果是他赢了。
但过程之中,却充满了不少的危险。
但这些危险,最后都是靠着同伴们的帮忙,才让他化险为夷。
其中,就是他的兄弟,天子!
他曾发过誓,一定要好好回报天子的兄弟情谊。
但真神存在限制。
不可能同时拥有多个真神强者。
所以,帮天子成为真神,这根本无法做到。
林天佑思来想去,就只有把这第一天帝的位置,留给天子。
以后林天佑取代天道主宰,那天子跟他就是万界最强的两个男人。
虽然有些对不起幽冥宫主。
可林天佑也知道幽冥宫主是什么样的性格。
她并不喜欢承受太多的重担。
所以挂个第三天帝的名号,该修炼修炼,该玩的时候玩,这不是很好吗?
现在林天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天子的下落。
他起初猜测,天子极有可能是被第一天帝抓了去。
但现在,他开始怀疑了。
说不定,天子真正被抓的地方,还是天道神宫。
那个穿金色斗篷的男子,或许是他找到天子的关键线索。
……
上域之地的最中心,有一座山,名叫学宫山。
在这座山的山顶,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天柱。
那天柱有多高,没有人知道。
但你抬头看去,绝对看不到任何边际。
但传言,在天柱的顶端,有一个空间壁障。
能进到壁障里的人,必须是被这天柱认同的人。
否则,别人如果敢随意擅入,必会死天非命。
但此刻,空间壁障忽然开始晃动起来。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人丢进了一颗石子般,波动四散。
一道身影如出水的海豚,一跃而出,朝着上空飘浮的台阶而去。
“什么人?立刻停下检查!”
两名身穿白衣,手持锁链的男子上前大喝。
人影没有理会这二人,速度加快,想从二人的中间穿过。
“哼!”
二人冷笑,在天道学宫的守卫面前,还敢如此嚣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其中一名侍卫单手一甩,他手里的锁链顿时哗哗作响。
明明是死物,此刻却像变成了活物一般,朝着人影的身上鞭打。
这人影着急进到学宫,根本没想过这些守卫敢对他动手。
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被那锁链当场鞭中自己的脑袋。
人影尚未大叫,那锁链又如一条蛇,直接把他的脖子缠住。
用力一拉,人影被拉到了守卫的面前。
“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的胆子,敢闯我们天道学宫!”
守卫一边说一边将人影的脑袋抬起。
不过,当他看清此人是谁后,嚣张得意的面容顿时僵住了。
“缚影大人?
怎么会是您?”
那人惊讶不已。
堂堂学宫的高级教员,居然如此凄惨。
一条手臂没了不少,更是被人打成了灵体状态。
难怪他能成功用锁链把缚影制服。
但缚影大人是被什么人打成这样的?
学宫下方,能打败缚影大人的,屈指可数,第一天帝有可能打败缚影大人。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别人能将他打成这样。
“混账东西!
你想要我灰飞烟灭不成?”
缚影便是从龙皇手里逃跑的金色斗篷男子。
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逃回了天道学宫。
可没曾想到,刚进学宫的大门,就被自家的守卫打了一顿。
他差点没气的吐血。
“大人,属下不知是您啊!”
那名守卫吓坏了,连忙就要下跪道歉。
“别浪费我的时间,快带我去校长室,快!”
缚影大声吼道。
他的伤已经在恶化,如果不找个人把他治疗,那他必死无疑。
整个学宫里,能救他的人,就只有校长。
“是是!”
守卫不敢怠慢,一边点头,一边抱着缚影的灵体朝学宫里跑。
“注意,走小道!
千万别让学宫的学生看见了,明白吗?”
缚影对那守卫说道。
他是堂堂的高级教员。
是学宫里学生们的楷模。
在学生的眼里,他就是不败的神话。
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走进校长办公室,那学生们会怎么看他?
一定会在背后议论他。
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明白了,大人!”
守卫一听就知道缚影的打算。
换作是他自己,也会绕开学生,走小道。
毕竟在这个学宫里,威严是一个教员的所有。
如果学生看不起教员,那这个教员就彻底没戏了。
很快,守卫来到了学宫的中心区域。
前方是一片建筑。
两头巨大的石像巨龙栩栩如生的矗立在那。
守卫的身份卑微,看到这两头石像巨龙,顿时内心生畏,不敢继续朝里面走。
“缚影大人,接下来请您自己进去吧。
小人地位有限,没有资格随意进到校长所在的地方,还请您能见谅!”
“知道了!”
缚影从守卫的后背下来,拖着虚弱的身躯,朝里面走去。
那对石像巨龙在其经过的时候,双目泛出红光。
待发现是学宫里的高级教员,这才将红光收敛。
缚影走了大红有两分钟,终于来到了一处风景极佳的建筑前。
“校长,缚影求见!”
缚影站在门口,大声的喊道。
“进来吧!”
一道平缓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缚影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单手推门,快速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个书架。
桌子前,坐着一道如仙似幻的身影。
缚影立刻过去,带着急切的声音,道:
“校长,快帮我找一个天赋好的身躯过来。
我之前的身躯被人毁了,如果在二十个小时之内,我还没有新的身躯,那我必死无疑!”
“哦?”
听到缚影的话,原本面无表情的校长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来。
“你那具肉身与你的契合度如此之高,凭你的力量,在下域应该无敌才对。
怎么身躯会被人入毁掉了?”
校长有些诧异的问道。
他明明抬起了头,但面容似乎被打了码一般,没有作任何的遮掩,可就是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