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凶灵动作十分轻灵,轻飘飘躲开秦天的剑芒。(风雨首发)
“我不想死,你们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不想死,你们都该死……”随后它开始语无伦次地骂喊着,面目变得更加扭曲,带着阴风再次狰狞扑来。
秦天冷哼一声,连挥铜钱剑,几道红芒将凶灵逼退,随之封住它的退路,五枚巧克力抛射而去,立刻将其困住。
娘的,一只恶鬼凶灵也敢嚣张!
此时已经看清楚出,这只笼罩在鬼气之中的白衣凶灵,竟然是位身着一袭白衣的长发女鬼,大约三十多岁,五官端正,面容娇好,只是此时披头散发,目光凶狠,一脸的狰狞。
在秦天的镇压下,白衣凶灵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眼内凶光逐渐消退。
“哼,快说,你是从何来?”秦天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一袭白衣的凶灵!
“我错了,你们不用管了,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对于秦天的问话,白衣凶灵毫无反应,低着头喃喃自语,不停重复最开始的话。
只是与之前的激烈不同,此时它语气悲戚,不停地哭泣。
知道它已经陷入自己的执念之中,秦天立刻震喝一声把它唤醒。
这只白衣凶灵才抬起头,面色凄然地看着秦天,没有了丝毫的凶相,反而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在秦天的询问下,白衣凶灵终于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原来它生前叫白晓曼,确定说不应该趁它为凶灵,顶多是怨气极深的恶灵或冤鬼。
因为白晓曼死后没有害死过人,凶灵则不同于普通鬼,很多凶灵都是害人无数,而且常常无缘无故害人,才被称之为凶灵。
白晓曼说,它之所以附体在孔露露身上,开始是以为孔露露是它的女儿。
因为它死前已经五六年没看见自己的女儿,按照年龄推算,两人年纪相仿,而且外貌颇像,更主要的是孔露露身上有它女儿气息。
由于它实在想念自己女儿了,所以才想跟着女儿,看看女儿的生活环境。
没想到孔露露回到家里,老太太立筷子驱鬼,它立刻知道孔露露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刚想走的时候就见孔露露把碗打碎了。
这一下让它心头压抑许久的怨恨突然爆发出来。
这种怨恨让它迁怒到了孔露露身上,怨恨她为什么不是它的女儿,为什么她和女儿如此相像,甚至认为她欺骗了自己,竟然起了杀心。
“那你为什么五六年没看见你女儿呢?”秦天心有感触地问道。
听到秦天一问,白晓曼脸色更加凄然,开始嘤嘤地哭泣起来。
“开始我和丈夫离婚了,丈夫不让我女儿,说我是恬不知耻的坏女人,怕影响孩子,后来我不敢去见女儿,怕给女儿丢脸……”
白晓曼开始悲悲戚戚地哭泣着,讲述着她身上的事情。
她和丈夫是大学同学,当年也是校园里许多人羡慕的才子佳人,她是北京本地人,丈夫是东北农村人,家境不好,好在比较努力,对她也好!
由于白晓曼从小生活富裕,又是独生女,虽然和丈夫结婚生活在一起,心理上总有优越感,可是丈夫从来不在乎,一直迁就她。
男人疼爱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不仅仅体现夫妻之间的恩爱,还代表了男人的责任和担当。
但是话又说回来,一些女人还真不能过于娇惯,女人任性可以,但太过任性就忘乎所以,很容易悲剧了,白晓曼就是其中的代表。
在刚刚结婚的时候,两人虽然日子有些清贫,每天辛苦上班,挣得不多但足够花了,恩恩爱爱,很是幸福。
白晓曼丈夫应该说是有野心的人,几年后离开了他任职的高校,开始和朋友创业。
经过几年打拼之后,尽管没有成为商界大亨,但是赚了不少钱,有房有车,身价千万还是有的,生意蒸蒸日上。
这时候白晓曼刚生完孩子,她原本在一家效益较差的国企上班,由于家里现在不差钱,孩子又小,她丈夫心疼她便不让她上班了,当全职太太。
至于当全职太太好与坏,主要是看个人性格,白晓曼非事业型女男人,喜欢安逸的生活,自然符合她。
开始的时候,喜欢小资情调的白晓曼过得很舒坦惬意,孩子有保姆和妈妈照顾,她经常约同学朋友逛街购物。
对于白晓曼花钱大手大脚,丈夫从来不阻拦,要钱就给,反正白晓曼也不会乱花钱。
可是随着空闲的时间越来越长,同学或朋友都需要上班,自然没有时间陪她了,白晓曼开始就无聊了,有时胡搅蛮缠让丈夫陪她逛街或出去玩。
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情,一次两次还是没问题的,丈夫毕竟疼爱白小曼的。
有时候女人就这样,总想鱼与熊掌兼得,有些女人甚至可以说简直不可理喻,丈夫天天陪在她身边,她就骂丈夫窝囊废,没能耐赚不来钱,没有事业心,说自己当初瞎了眼。
但是丈夫有了视野,每天忙里忙外,忙着赚钱满足她的欲望,结果没有时间陪她,她便发脾气斥责丈夫不爱他,怪丈夫没情调不浪漫,是赚钱机器。
白晓曼就是如此,开始还算通情达理,理解丈夫不容易,后来经常看到同学或朋友由丈夫陪着逛街或出游,便整天抱怨,和丈夫吵架。
其实她没想想,她那些同学和朋友何尝不羡慕她呀!
因为她看中的衣服或化妆品,很少会考虑钱的问题,说买就买,这就是他朋友同学不想陪她逛街的原因,太有失落感了。
对于白晓曼的无理吵闹和抱怨,也不是没有朋友劝她,每次她和丈夫吵完架,丈夫没办法就打电话给她的一个闺蜜
这个闺蜜是两个人的大学校友,也是个相貌出众的才女,向来善解人意,她闺蜜不停劝她,人要满足,你看你多好呀,什么不想,我们哪个同学不是为柴米油盐奔波呀!
对于闺蜜的好心劝解,白晓曼开始听见去一些,后来渐渐不放在心上了。
因为每次到家听到的不是抱怨就是吵架,她丈夫被弄得脑袋都大,焦头烂额,尤其有时本来公司的业务就不好,心情较差,回来还不安宁,便索性不回家了。
而此时白晓曼也懒得吵了,开始培养起自己打麻将的爱好,找到了新的乐趣,每天从早到晚出入麻将馆,玩得昏天暗地,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