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缠绕丝丝鬼气的人骨麻将,秦天浮想联翩,神情有些复杂!
知道这副与龙四爷的那副人骨麻将并不是一副,因为那副已被老骗子毁了,早已扔到了黄浦江里。
当然了,这是世界上绝对不止一副人骨麻将,据说川蜀麻将博物馆就收藏了一副!
“出来,别想瞒过我,我知道你在麻将藏着……”秦天一挥手把麻将上封印毁去了,见鬼气向四周缓缓地飘散,却没有鬼魂出来,便喝道。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秦天挥起铜钱剑就斩了过去。“玛歌比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把麻将毁了,让你魂飞魄散!”
“我,我出来,大师饶命,大师饶命……”这时候,听见麻将里涌出一团浓浓的鬼气,传来一个苦苦的求饶声!
随着这团鬼气与四处飘散的鬼气不停凝聚,在桌子旁边出现一个尖面目猥琐的老鬼,尖嘴猴腮,不停地求饶。
“说,你怎么被制成麻将的?”
这个老鬼倒是很识趣,秦天问什么答什么。
据老鬼说他原来是个天津卫人,以赌为生,在当地无人能比,后来得罪了人,对方把他弄死,然后被一个黑衣人制成了麻将牌!
问他认不认识那黑衣人,他一无所知!
见没有价值的东西,秦天便把他超度了,随后目光落在了两个骰子上,因为这诡异的骰子同样是人骨制成的,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报应,真是报应……”当骰子上封的无形力量被毁去,突然窜出一股浓浓鬼气,随之化为一只中年恶鬼,狰狞咆哮,带着阵阵阴风。
“哼!”秦天冷哼一声,一股法力如平地春雷般炸开,顿时将恶鬼震醒!
这只恶鬼此时反应过来,双眼透着恶毒的目光,看向秦天狠狠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放出去?你是谁……”
“啪!”秦天一剑红芒抽了过去,这只鬼惨叫一声被拍飞了。
这只中年恶鬼长相轮廓和古壮山差不多,但一脸的凶相,眼神恶毒,一看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什么人?”看着又飘起来的恶鬼,秦天沉声地问道。
这只中年恶鬼并没有回答,显然此时看到了昏迷的古壮山,先是一怔,随后仰天发出一阵桀桀刺耳的狂笑,涌起刺骨的阴风,开始语无伦次地嘶嚎着起来。
“孽子,报应,真是报应,谁也逃不了……”说着中年恶鬼向古壮山扑了过去。
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怎么能让它轻易害死古壮山,就连刚才白晓曼想报仇,都被秦天及时阻止了。
听见中年恶鬼喊孽子,秦天先是一愣,随后一剑红芒把它抽飞了。
“报应,报应,你们谁都好不了……”随着一声惨叫,中年恶鬼接着又疯癫地狂笑起来,只见它周身鬼气震荡不稳起来。
就在猜测它想干什么的时候,中年恶鬼化为一股鬼气猛然钻进了骰子里。只听猛地两声砰砰的爆炸声,两只并排的人骨骰子瞬间炸成粉末,四处飘散。
我擦!秦天呆了!这只恶鬼有啥想不开,自己把自己炸得魂飞魄散。
当秦天进入到了地下室,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僵尸鬼,只有个黑色大柱子,弥漫着浓浓的煞气。
拍了拍黑色木柱子,发现这柱子和那麻将盒是同一种质材,想到人骨麻将被放在木盒里,竟然没有一丝鬼气透出来。
难道它们都是锁魂木制成的?秦天猛然想起来!
锁魂木并不是天生树种,而是由槐木经过特殊手法炼制而成。槐树跟柳树一样阴气重,尤其槐树从古到今在民间被称作“鬼树”,因木中藏鬼得名为槐。锁魂木顾名思义能过锁住鬼魂,屏蔽鬼气。
可是麻将盒和黑色柱子炼制的手法比较粗糙,锁住鬼魂是不可能的,但屏蔽鬼气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那只僵尸鬼哪里去了?还有这麻将和骰子怎么回事?”重新回到卧室里,秦天把古壮山用银针刺醒,审讯道。
“你们不能杀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杀了我,一定有人找你们报仇的……”古壮山恶毒看着现身的白晓曼,随后冲着秦天色厉内荏地吼叫道。
“玛歌比的,还挺嚣张!”秦天嘿嘿一笑,走上前去,猛然扯起他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
说实在,听了白晓曼他们的悲惨讲述,秦天心里一直挺压抑的!
看见到他死到临头还嚣张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揪住张古壮山的头发,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这才感觉心头压抑的怒火发泄了出来。
“古壮山,你手头也有几条人命吧!我不杀你也有别人杀你,我今天跟你说,你死定了,自作孽不可活,我问什么你还是乖乖说出来,不然死法很多……”看着皮开肉绽的古壮山,秦天上前拍了拍的肥脸,说道。
秦天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邪恶,好像电影里的杀人恶魔一样。
见对方露出害怕的表情,终于秦天突然很有成就感。这时候白晓曼突然疯了一般冲了上来,死死掐着古壮山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杀死我,为什么杀死我的孩子……”
“白晓曼,先放开他,让他说……”看见对方脸涨得通红,喘不上气来,秦天喊了一嗓子。
等白晓曼不甘地放开手,古壮山剧烈地咳嗽几声,然后发出渗人的狞笑。“为什么杀死你?婊子,你就是我的玩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你该死?什么孩子,没门,你生孩子来杀我,妄想,!谁也不能杀我……”
说着说着,古壮山状似疯癫地语无伦次起来。
从他只言片语中,秦天终于知道他们是何等变态的魔鬼家族,简直骇人听闻!
说他们家是魔鬼家族,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他们是赌博世家,也是毫无人性的冷血世家!他爷爷被他爸爸杀死,他爸爸又被他杀死,他们死杀死各自父亲的唯一理由,就是取出他们父亲的颅部顶骨,制成人骨麻将的骰子。
这是何等的残忍无情!何等的冷血变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