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个屁,你看有哪个公子哥随便陪小三出席这场合?相反我倒是认为那桃花瓶起了作用,这宋公子被吴蔚那个妖精迷住了魂……”程三立自认为很聪明地分析道。
“啧啧,可惜了,这位宋大公子很快他就知道这个桃花运的厉害了!”最后他眼睛闪过一抹厉光,啧啧地笑道。
“老公,我们替江公子办事了,他能不能兑现承诺,提拔你呀?”苗美佳用胳膊支撑这身体,露出光溜溜的上身,小声的回答道。
“这些公子哥办事不好说,但是我想准定不会亏待我们的。即使这次不成,最起码会念我们的好,大不了以后多孝敬孝敬他,你多陪陪他,我相信我老婆的功夫……”程三立色眯眯揉弄他老婆胸前的高峰,嘿嘿地笑道。
“你个死鬼,就知道让别人陪别的男人,换你的官帽子,一点儿也不心疼我。咯咯,老公你太厉害了,谁让我爱你呢,只要能让老公你能平步青云,我付出多大牺牲都愿意!”苗美佳咯咯娇笑着,一翻身把程三立压在身下。
程三立被苗美佳两个巨峰压在脸上,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老婆!你先下来,我快被你的大兔子压的窒息了,你下来后,我再跟你好好的说说明天怎么回复江公子!”他非常吃力地说道。
“不要嘛!江公子的事我知道怎么办。人家说要给你生个儿子,我如果下来,那东西就要流出来了,到时候也就不知道能不能怀上。老公,要不我们还是继续吧!”苗美佳娇媚地说道,然后开始坐在他身上,口手齐动挑逗起来。
经过老婆一番挑逗,程三立顿时觉得自己原本软的弟弟好象有反映,于是就微微地让屁股向上连续抬动几下。
这让坐在他身上的苗美佳不自觉的轻哼几声,接着房间内再次呻吟声和啪啪声此起彼伏,风月无边。
我擦,这对狗男女,真是恬不知耻!秦天赶紧撤了阵法,不再探查了!
看了一场***的春景图,此时他觉得自己下面也有了反应,连忙默念清心咒将这股心头的****压下。
“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见秦天睁开眼睛,宋小开焦急地问道。
“他们只是提到一个江公子,好像她们受到那个江公子指派害你的?,具体那个江公子是谁,他们没有说。”秦天并没有讲述屋里儿不宜的情景,轻描淡写地说道。
“马勒戈壁的,准定是江远帆那个混蛋搞的鬼。我和他没完,这有这对狗男女,我现在就去问问,你整死他们……”当听秦天说晚,宋小开立刻破破口大骂。
“你现在去恐怕问不出来,而且还会打草惊蛇!”见他想冲出去找程三立和苗美佳麻烦,秦天赶紧把他拦住了。
宋小开整个混在这个圈子,当然不傻,被秦天这么一拦,也反应过来。
如果现在自己鲁莽闯进去,人家准定不会轻易承认,而且还会惊动酒店方,知道的人多了,那么自己就有些被动了。
管管怎么说,人家程三立是官员想,现在跟在在一起的有时他合法妻子。
“我就不信那他没办法,我今晚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冷静下来的宋小开,双眼露出恨恨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说是宋小开这样经常被大伙儿捧着的主儿,即使换成其他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设计,都会大发雷霆。
即使办完事了,两人也没有停留,直接又出了酒店。
两人坐在车上并没有走,宋小开直接拨打了个电话,电话是给警方一个熟人打的,大致交代了一番,主要意思让他们找借口过来口抓人。
秦天坐旁边倒是没有说话,心里这官场真他娘的黑暗。
尤其想到程三立和苗美佳这对夫妻一边在床上嘿咻,一边商量如何让妻子去勾引别的男人,而且乐此不疲地主动戴绿帽子,这简直是不停刷低在秦天所认知的道德底线。
关于绿帽子的说法,据说是从元朝才开始有的。当时蒙古没有娼妓,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会把天当被子把地当床。
等到蒙古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很是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妓院。于是下令规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这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
这顶帽子让男人怕到了发疯的地步,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事小,失节事大。
千百年来,多少故事都是围绕这顶绿帽子而展开的。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又有多少人为这顶绿帽子而刀光剑影、你追我杀,以至血流成河。
对于官场上的黑暗和肮脏,熟读历史典籍的秦天并非一无所知。
在《官场现形记》中,大大小小的官员,无不把做官看作是一种买卖,有的为了做官,为了升官,有人把17岁的亲生女儿送给上司做妾,有官员让自己50多岁老婆认上司20多岁的丫头做干娘,但没有人把老婆送给上司。
可如今想不到一些官员为了上升,却是如此平心静气地把妻子送给上司或其他有权势者,乃千古奇闻。
在秦天看来,这样的人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缺德的坏事干不出来?简直是把《厚黑学》真正地学到了家。
正如有人所说:有德有才是上品,有德无才是次品,无德无才是废品,有才无德是毒品。一个人为了升官甘愿戴绿帽子,这种人再有才,恐怕也犹如绿头苍蝇,满肚子坏水,全身细菌,这显然就是个毒品,只会毒害社会,对社会无益。
就在打完电话十几分钟之后,两辆警车拉响着警报赶到了酒店的门口,从车上蹿下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秦天和宋小开并没有和他们见面,只是隔着车窗看着他们径直闯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