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诡异镜子

“你认为老冯家和王树林父子的遭遇全部与阴邪凶煞有关吗?”看着白发斑白的程老先生,秦天问道。

“有一定关系,但应该有其他原因!”程老先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天点了点头,看来这位程老先生的观点和自己差不多!“老冯家和王树林家接连出事,他们有请人看看是问题出在哪里吗?”

“只听说,冯老蔫二儿子摔死之后,找别的先生算过,帮他家看的先生说是他家二儿子惹了冤死鬼,其他的就没说出什么了,后来赵老倌叫也去送了这个冤死鬼,哪知道全家人还是遭遇了不测,没有一个子女幸免。“

“有点胡扯!”秦天突然说道。

“秦老板,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对于秦天的话。程老先生还是比较重视的。

“凡家里遇到有人横死,首先必定是家宅祖坟不和,其次才是人神鬼头,帮看的这人不看家宅祖坟,就说冤魂索命,实在是误人害己。”

听秦天如此一说,程老先生一愣,随后露出职业性笑容,点了点头。“秦老板看得的确准,帮看的那个先生后来果真也死了,据说是喝酒喝多了,被门口一块石头绊倒,当场跌倒磕破了头,然后没等送到医院就死了。”

“果然是害了自己。”秦天忍不住叹一口气。

尽管此次客户是同行的,秦天最终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除了吃阴饭的行业不能随便拒绝客户,因为这算是积阴德的事,更一方面和普通行业没多大区别,上门便是客,如果挑三拣四的,很容易砸仙佛堂的牌子。

秦天想了想,还是给陈笑打了一个电话,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习惯她不在身边了。

到这时,秦天才想起问程老先生是否是开车过来的,对方回答说不会开车。

想想也是,他都已经六十多岁了,保养得远不如城里那些退休的老头,显得很苍老,开车不安全,而且从穿着打扮来看,生活境地也是一般。

再说了谁家请阴阳先生,几乎全是车接车送,也不存在没车坐的问题。

“那好,程老你坐我的车吧!我们先去接一个人。”秦天笑着说道。然后准备妥当,带上大黑小白直接上了车。

“你这只狗不错!”当看见跟着上车的大黑,程老先生先是一愣,随后说道。

“嗯,这大黑当初是在老家养的,后来跟我到了北京,和家人一样……”秦天也没有隐瞒,一边开着车,一边把大黑千里寻主的事说了一遍。

“忠犬,真是忠犬!”程老先生用手捋着胡须,连连说道。

秦天心里暗暗好笑,知道程老先生虽然不是蓝派人物,但确实道行不深,根本没有认出大黑和小白的真正不凡之处,好在有自知之明。

“秦老板,说来你是辽西人了,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北京,而且年纪轻轻开了一个偌大仙佛堂?”程老先生突然问道。

尽管秦天说在称呼上没有这么必要客气,可是他执意这样称呼,秦天也没有太过勉强,左右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他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交浅言深秦天稍稍一怔,也没有反感,只是说家里发生点事,所以才无奈在北京落脚的,至于仙佛堂是和别人合伙开的。

“陈笑,上车!”按照约定的地点,远远地看见陈笑就等在路边,秦天喊了一声。

根据程老先生的地址,秦天开车一路上直奔通州地区。上车之后,陈笑便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也没有说什么,坐在后座上逗弄大黑和小白。

大约四十多分钟,车渐渐下了公路,开上乡镇小路,地理位置也开始越来越偏僻,出现了一些平房居多的民居。

“咳,你看就是那座桥……”就在接近他们要去的村子时,程老先生隔着窗户突然指着不远处小石桥。

听对方这么一说,秦天立刻把车停在了路边。

顺着程老先生所指的方向,果然看见有一座极为普通的小石桥,南北走向,横跨在一条干涸的河渠上,下了桥头西侧应该就是招魂处。

看到地上大片熏黑的沙石还有残余碳状的秸秆树枝,知道近几天还有人烧过纸。

由于秦天他们所来的方向,可以从另外的一条路进村子,如果不专门注意这座桥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果不其然是一个阴邪之地!秦天睁开阴阳眼,看了一下,就发现那片经常烧纸招魂位置,盘旋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煞气。

可是这片阴邪之地顶多煞气重一些,容易吸引一些孤魂野鬼,如果身体及运气不是实在太衰的话,很难伤及人的性命。

“上车,我们去你说的王树林家看一看……”秦天先是看了看陈笑,见陈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看出什么大问题,然后冲着程老先生说道。

在程老先生的引导下,大家很快到了王树林家,他家离村口的河很近,距离桥头招魂处的位置也就四五百米。

“咦!”当到达王树林家的时候,秦天顿时惊住了。

因为他留意到在王家的正门上,还挂着一面镜子。镜子在风水上本来就是阴邪的东西,特别是每天面对斜着的镜子,天长日久自然而然就会发生一些不正常的事情。

难道有人害他家?秦天大脑飞快地旋转。

一般建房都会找以阴阳先生来看,如果阴阳先生看了,就只能说要不是对方滥竽充数,要不就是阴阳先生和他们家有仇,巴不得他们家全家死绝。

“这……”秦天指了指正门上的煞气。

“这不是我挂的,我原本想帮助摘下来,但是王树林媳妇说什么不同意!起哦也没有办法!”程老先生很无奈地说道。

秦天估算了大致的方位,招魂处和镜子刚好错开了一些,也就犯了这个禁忌,两种煞气双管齐下,王树林家不出事都难。

到底是什么人干得呢?秦天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听到大门外的动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出来了。

只见这个王树林媳她穿着极为普通的的确良裤子,上衣是有点掉色的蓝白相间碎花半袖,五官端正,只是许多头发都已经斑白了。

不用说,一连串的打击使这个女人格外的憔悴,几乎折磨成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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