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顺着这墓室往前走,穿过一个打开的墓门,竟然发现里面分别有两条洞道。
“咦,这里怎么有两个回廊模样的走道?”陈笑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
“看来修墓之人也是非等闲之辈,前面这两个回廊估计代表的是阴阳或者生死。如果打破这个格局,就知道该走哪条路,这样才能到达真正的墓室。”
“这回廊牵扯到生死和阴阳,什么关系?”对于风水之术,陈笑自然没有秦天知道的多,好奇地问了一句。
万物的形成和运作都在阴阳二气中,因为有阴阳的出现才使得自然界存在相反的属性。而然阴阳互为根,两者消长,互转,都不会对周围环境有明显的影像。”秦天沉思片刻,又看了看眼前的洞道,说道。
“就像太极拳模仿阴阳相生的原理,这如果是阴阳回廊,那么就复杂了,阴阳交替,静动结合,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生中有死,死中有生!”
见陈笑还是不明白,秦天最后也不再解释了。因为这阴阳回廊变化万千,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释清楚的。
“这生死格局不是很好揣摩,这要根据墓主人的喜好来断定,如果我们误入错误的洞内,很可能粉身碎骨。”
想起石棺内女尸的表情,难道说她就是误入了其中的石洞而被活活的吓死了?可是她的尸体又怎么会跑到石棺内的?
秦天不敢肯定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阴阳回廊,如果真是的话,正如佛家所言一念生死间,一旦没选好,很有可能和就会葬身于此了。
“你们看,这里有字!”了真和尚突然喊一句。
顺着的目光看去,只见洞壁上清晰地刻着两个古老苍劲的蝌蚪文,通过辨认分别是“阴”和“阳”两字。
“看来你没有猜错,不过现在这两个石洞如何选择?”陈笑看了秦天一眼。
“你认为呢?”秦天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赫连勃勃凶残狡诈之人,搞这些名堂可能不想别人进他的墓室,正如你说的,这种玄妙的机关要根据墓主人的喜好来定,尽管阳对生,阴对死,但估计他会反其道而行之,应该是这****偏偏就是生门!”
“你看过警匪片吧!应该知道反侦探思维么?”秦天点了点头,同意陈笑的分析,但没有行动,有多问了一句。
“你是说赫连勃勃知道后世有人会如此认为,所以故意将事情弄得复杂,真正的出口就是那个阳门?”
“我也不好确定!”秦天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
“既然我们现在不好下结论,一会我先选择一个进去,等半个小时之后,我要是还没有出来的话,你从另外一个石洞进去。”陈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说道。
笑话,这样秦天怎么能放心呢!当然一口拒绝了。
面对这个选择,秦天紧皱眉头,暗自分析该以哪个洞口为突破。
俗话说死之极致便是生,所以大家在这刻应该选择生门对立的死门,而然生死生死生为前,死为后。
佛道又以阴阳生死来解说世间百态,人死后才能投胎新生,而新生又接着死亡,如此生死循环不息。这就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纠结。
按道理应该遵循逻辑选择阳门,秦天这刻也下定了决心,干咳一声之后本想指向阳门。
可是瞬间又改变了注意,直直地朝****指了过去,一种直觉告诉自己,****不管生门还是死门,都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选择。
甬道内有些潮湿,可能是与地面相隔太远,水分无法完全蒸发的缘故。
一路上秦天小心翼翼地查看左右洞壁,生怕突然飞出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玩意,但幸运的是既没有看见什么僵尸恶鬼等阴物,也灭有发现什么机关陷阱。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秦天等人走出大概三四百米远,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现,却突然一股淡淡的尸臭味从甬道内飘了过来。
难道这里又出现了死尸?秦天捏着鼻子看了看陈笑,陈笑也一脸的疑惑,于是三个人不由自主提高了警惕。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不觉中大家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阵阵恶臭。突然间,走在最前面的陈笑停了下来。
“怎么了?”秦天忙问道。
当陈笑一闪身,秦天往前面看去,顿时哇的一声险些吐了出来。
只见前面一堆油光发亮的东西随意的堆积在甬道边上,在微型手电照射下闪着诡异的亮光,而刚才那股臭味就是从这堆东西上飘散过来的,乍一看就好像是无数野狗的尸体堆积在一起,有些地方已经烂的剩下骨头了。
而旁边向来镇定的了真和尚,也是脸色一变,从不断颤抖的脸部肌肉来看,现在也承受不了那股味道了。
秦天强忍着恶心又仔细看了看,没错,正是一具具还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
无数具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叠在一起,尸油已经完全流了出来,将这些尸体紧紧的包裹住,透过淡黄色的尸油可以看到这些尸体的衣着都是非常古老的。
再仔细观察发现,有的尸体并没有腐烂的迹象,手指呈爪状向前伸着,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而有的表情十分狰狞,好像是中了剧毒的死亡状态。
“秦天,你说这些是什么人?难道是当年修建陵墓的工匠?”陈笑面色很难看,站在秦天身旁幽幽地问道。
“说不好,如果是赫连勃勃的陵墓,那太古老了。但这些尸体确实奇怪,很像是古人……”秦天也是一脸的凝重,充满了疑惑。
“现在我们继续走吧!”见陈笑还想查看,秦天拉了她一下,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三人尽量平复心绪,继续往前走。临走时候本来不想在看这些尸体,可是按不住内心的疑惑,不由自主地斜眼看了一下。
淡黄色的尸油一滴滴从最上面的那具尸体脸上滑落下来。
秦天忍住那种恶心的感觉,突然间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不是出于对尸体的恐惧,而是对尸体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