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他睁开蒙胧的双眼,感到头昏昏沉沉的,或许是『药』效还没过。他发现身上缚着绳索,挣扎着起来,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狭小的山洞,仅可容身。洞口处透『露』出光亮,说明已是白天了。洞口的木门上了锁,他用手推了推纹丝未动。
他猜测,自己昨夜被“野人”『迷』倒后就被囚禁在这里了。
想起其他队员,肯定和自己一样的命运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大伙。
照目前情形看,“野人”怀有敌意,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唉”,陆明垂头叹息了一声,对众人的安危十分担忧。
在他想着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仔细一辨别,是沈小虎的声音。这家伙胆子比别人小,遇事也没有陆明冷静,此时被单独关在牢笼里恐惧地大叫了。
他一叫,又有人喊叫了。听声音似乎大家都没事,陆明心中稍微定了定。
既然被囚了,喊叫有什么用。陆明为使大家安心,高喊了一声“大家都不要急,安静下来保持镇静。‘野人’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陆明这么一喊,『乱』哄哄的喊叫声渐渐低了下来。
陆明透过木门的缝隙往外看,太阳可能刚刚『露』出头,光线还不是很明朗。外面的一切笼罩在淡淡的雾霭下,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就像“野人”一样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无法看透。
随着太阳渐渐升高,雾霭逐渐轻薄。陆明已能看清外面的轮廓。
外面好像是一个山谷,远处的大山高高耸立。眼前有一片开阔的平地。一条小河蜿蜒而过,不知流向哪里。因在洞内目力受限,只能看个大概。
这里应该就是“野人”的居住之所了。他们是原始社会还是奴隶社会呢?陆明心里胡思『乱』想着。
过了一会儿后,陆明听到“野人”打开了一个山洞的门,带走了一个人。
众人心中忐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带走了一个人。剩下的人开始恐慌,不会是一个一个被杀头了吧,均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沈小虎死了亲人似的嚎叫起来,仿佛受其感染其他人纷纷哭丧着声音互相道别。陆明听了心中十分难过,觉得自己这个队长失职没有保护好他们害得大家如此青春年华竟客死他乡。在深深自责的同时心中甚为悲凉。
陆明被带出山洞时,同样惴惴不安。但事到如今『性』命捏在人家手里,爱怎地就怎地吧,只能听天由命了。
陆明被蒙着脸,在一个人的牵引下,跟着左转右拐走了一段路。
陆明心里数着步子,估『摸』着有一里地的距离了。
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摘下了蒙在陆明脸上的布。
陆明『揉』了『揉』眼睛,看清这里是一个比较宽大的山洞,面前算上引路的两人共四人,正虎视眈眈地瞅着自己。
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居中坐在一个奇形木椅上,看来是“野人”中的领导者。他向身边的中年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开始问话。
中年男人说了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陆明神『色』茫然,不知其所云。
中年男人见陆明不懂,用熟练的汉语问了一句。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回陆明听懂了。他们到底是不是骆昌族人?陆明心里寻思着。
“啊,我们是专程来拜访骆昌族人,来考证凤山石刻古的。对贵族没有恶意的。”听中年人询问陆明赶紧回答道。
中年男人又问了一些话后,叽哩咕噜地对那个老者说了一通。
老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未置一辞。
陆明被蒙上眼睛后,被带下去了。
一番对话后,陆明觉得众人的处境也许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看样子“野人”族不像野蛮之辈。
十个人每人都单独被讯问了一番,讯问结果完全一致。“野人”确定这些人没有说谎确实是来考察凤山石刻的。
老者和中年男子问讯完毕就离开了那个山洞。
在一排排整齐的竹楼上,老者和中年男人对面而坐。
“大祭司,您看这些人怎么处置?”中年男人问道。
“既然他们没有什么恶意就放他们离开吧。不过须警告他们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
“是,我会处理的。”
中年男人走了。
有人告诉陆明等可以离开了,不过众人身上的绳索并没被解开。
中年男人向众人警告了一番,最后说:“我们这里不欢迎陌生人,希望你们出去后不要向别人提起,更不要再回来,否则的话……”说着做了一个恶狠狠地动作,威胁的意思不言自明,让人惊惧。
沈小虎、王猛、陈玉林等人连连点头,能平安无事离开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这样的危险之地谁敢再来?就是中年人不说,他们决计再也不敢来了。
中年男人看到众人的表情很是满意。他朝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摆了摆手,低首附耳交待了一番。
两个年轻人朝众人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要带他们离开。
此时巴老却一步站了出来,用彝语和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有人不免心中暗暗埋怨巴老,人家既然答应放我们离开了,还不赶紧离开,现在无事生非,没事找事干什么啊。万一“野人”变了卦大伙都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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