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新房子

虹光闪烁,灯光在变,时而绿,时而红,时而黄,时而紫色彩缤纷。

包厢一片欢乐的气氛。

有人在玩游戏,以摇骰子猜点数,输者被惩罚,真心话大冒险。

笃笃笃骰子在摇动。

“九个五。”“十个六。”“十一个五。”

“游戏场上无上司,哈哈,你输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愿赌服输,但你们别过分,我选真心话。”

“你放心,我们不会乱来,我们只是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玲,上一把你输了,千万不能挑一些简单的问题,要多叼专有多叼专,千万不能因他是你的师傅就留面子,去问吧,我们的玲。”

众人在满怀期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输的人大约四十多岁,脸庞方正,瞪大一双眼睛,直视着坐在一旁的女徒弟,仿佛她犯了什么欺师灭祖的罪过。

‘哎哎哎,你这是干嘛,想欺负人,玲,你别怕,我们在你身后。’

“我又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而已。”方脸中年律师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

“玲,我们是律师,不畏强权的人,勇敢点。”

‘你们这些家伙是想推我进火坑,乱问,明天回律师所还不给师傅往死里整。’玲在心中腹诽一句。

她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我的问题很简单,师傅,你有没有女朋友?”

“切切”

一听问题,众人败兴而归也没心思听答案。

“玲,你变了,怎么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作为律师,你连盘问的技巧都忘了,太让我失望了。”

方脸中年律师板起的脸露出一丝微笑,颔首像是在赞赏女徒弟的识趣,张开手说道。

“我不会耍赖,该回答就回答,我没有女朋友,但有老婆。”

“切切切”

众人一点都不满意这个答案,方脸中年律师结婚的事情,在律师所是无人不知的一件事。

游戏在继续。

有人在玩游戏,亦有人在唱歌。

“我的爱”

一支麦,一个人,男高音不断在拔高,脸上的情感极度投入,撕心裂肺的情感由此而喊出,歌声在包厢内响彻缭绕,如同晨钟在天地间敲响。

事实证明了一件事,词在线,音却不在线。

有人在尴尬拍手。

“小马哥唱歌的姿势是帅到掉渣,可就是五音不全,好可惜,不然听他唱歌就是一种享受。”

坐在后面的一个圆脸妹纸,托着下巴一脸痴迷望着唱歌的背影,下巴是一个骰盅,她就差直接喊出‘我是你的小迷妹’。

“行了,谁不知道你是小马的迷妹,你现在就是一副享受脸,到你喊。”坐在一旁的女子,开口催促。

哈哈。

“想不到你们律师平时都是严谨,讲求事实的形象让我都快忘你们也是一个人,有着俏皮欢乐的一面。”

坐在另一桌的邦拓对着隆基和福莉莎开口说道。

在这一桌只有寥寥三人,其他人有意识坐在另一桌的方向,腾出地方给邦拓三人。

“律师也是人嘛,上班的时候有上班的形象,下班有下班的生活。”福莉莎笑着说道。

邦拓抬起手,朝着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眼时间,笑着说道,“我还有一点事就不多陪你们,先走一步,让金秘书招待你们。”

“行,那我送你。”隆基没有挽留,笑着说道。

邦拓站了起来,整理了衣服,笑着说道,“不用,福莉莎小姐,你方便么,送我一趟,我有事跟你说一下。”

福莉莎微微一愣。

“没问题,邦拓先生,我送你。”

她站了起来,跟在邦拓的身后,一同走出包厢,朝着外面走去。

“福莉莎小姐,我想你们这些高知识份子应该不会相信降头师,我想问一下你对降头师的一些传闻是什么看法?”走在廊道的邦拓开口询问。

“哦,这个”

福莉莎由于不清楚邦拓为何这般询问,思索一会,组织了一下言语。

“我作为一个律师讲究的就是一个证据,关于降头师的很多传闻,我是抱有怀疑,什么养小鬼有太多的不合理之处,只是古时的人夸大其词。”

她没有长篇大论,呵斥降头师是迷信,是不科学,而是表明了一个态度。

她很清楚一件事,降头师一行在泰罗的上层社会中有很多人是信奉,越是有钱人越是喜欢交好一些降头师,不过她却是不太信。

“你会这般想,我倒是不奇怪,十一年前,我也是这样想,只是后来一件事改变了我的想法,并在慢慢接触那个世界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邦拓看着福莉莎,没有反驳,只是大概说了一下关于他的事情,很含糊。

唉。

他叹了一口气。

“福莉莎小姐,我很欣赏你的专业,我就提点你一句你信或不信都无所谓。”

福莉莎糊涂了,没听懂。

‘邦拓先生,这是想说什么,是想跟我说降头师的事情么?’

邦拓转头看着福莉莎的眼眸,似乎看到了一丝疑惑,迷惘,又转过头,看着前方。

“我想福莉莎小姐可能沾上了脏东西,如果今后你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你要是想活命不妨去找一下今晚碰到那一位,尝试一下,能否让他出手救一下你。”

‘那一位?’

福莉莎边走边思考着,想起刚才的话题,路过楼梯口时,又想起了邦拓那一声,‘小大师’,她斜睨一眼邦拓。

‘难不成那个少年是降头师,嗯,很有可能,这下倒是说通了,信奉降头师的邦拓先生才会表露出讨好的行为,神棍还真是从小培养。’

对于邦拓的提点,她并没有太过在意。

“邦拓先生我很好奇,你为何觉得我沾上了脏东西。”福莉莎问着。

“我猜测,不过关于我的话,福莉莎小姐还是记在心中最好,我只是惋惜一个我看好的律师。”邦拓连道。

在两人的交谈中,不知不觉走到了门口,门口整停了一辆豪车。

邦拓站在门口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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