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尧抱着她,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淡淡的体香。
她的手又不老实,无意识地到处乱摸。
然后……就一路点火。
她自己不知道,可苦了赵君尧。
他咬牙把她的手拿掉,她又摸上。
再拿掉,她再放回去,而且放的地方一次比一次靠下。
因为她怕冷,拼命地往下钻,摸着温暖舒服的物体,就一直想摸,然后就……
赵君尧觉得浑身像火烧一样。
自己已经憋了一年了。
不是没叫旁人伺候过,可那不一样,她们都不能叫他满意。
只有她!
赵君尧脑子里叫嚣着的,只有她!
眸子渐渐变成了暧昧的颜色,呼吸渐重,喘着粗气。
“卿卿……这可怨不得别人!”
然后,他就一把扯下她的衣服。
火急火燎地吻了上去。
他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帝王,憋了一年了,能不猴急吗?
虽说有那么多后宫女人等着排队伺候他。
可他到底不感兴趣,每回都是,像个饿狼一样,实在受不住了。
才去吃糠咽菜,不至于叫自己饿死。
但凡能憋住,也不想找别人啊!
倒不是为了专房专宠,而是……他真的不满意!
如今……
孩子快满两个月,他也问过太医,可以xíng fáng了。
那么……他还等什么?
夏如卿睡得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个湿湿滑滑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左右移动。
还冒着热乎乎的气!
她就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
“小白,起开,我要睡觉!”
大白很高冷,长大以后就不喜欢和她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小白么就不一样了,又乖巧又粘人!
常常在她睡觉的时候,跑过来。
要么就用小脚丫在她身上踩来踩去,要么,就用粉粉的小舌头舔她。
所以,她都习惯了。
然而……
赵君尧不习惯!甚至,他有些怒!
‘小白?’
这是,把自己当成小白了?
这丫头真是……
‘撕拉!’
衣服彻底撕开。
‘嘶!’
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已经破了的衣服勒得她胸口生疼!
“啊!”
夏如卿醒了!
然后,就对上了赵君尧散发着无限危险气息的眸子。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
“卿卿,这可都是你!”
说完,一挥手,拉下帐子,然后就……不可描述。
夏如卿还没彻底清醒,亵裤就被拉了下来。
接着,就接触到一个滚烫滚烫的物体!
“皇上……”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全是茫然。
苍天啊谁能告诉她,怎么睡一觉醒来就……他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君尧不由分说,一把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进去!
“啊~”
有些疼,她有些不适应。
皱着眉抱怨:“皇上您就不会轻点儿!”
她已经好久没啪啪啪了好么?
赵君尧才不管那么多,憋得太久了他一刻也不想等!
所以,一进去他就再也忍不住狂风暴雨起来。
夏如卿死死地咬着唇,还是从唇齿间蔓延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出来。
从外头看。
垂下来的帐子像瀑布一样不停抖动。
床也因为晃动地太剧烈,发出闷闷的咯吱声。
不成床不行,而是人太行!
一刻钟后,一直在狂风暴雨的赵君尧低吼着结束。
夏如卿捂着酸痛的腰一脸痛苦地趴在床上。
腰酸背痛腿抽筋儿,她一点儿不想动弹!
赵君尧的第一次比以往略快!
然后很快就来了第二次。
这一回,他像是坐在夕阳下,品评着一壶美酒一般!
他在上面,她在下面。
动作不紧不慢!
夏如卿一开始还受不住。
毕竟刚才实在是……太摧残人了。
后来么,渐渐的,她就适应了这种感觉。
再后来,越来越有意境,最后,夏如卿竟真的来了感觉。
抱着他的腰,声音如泣如诉!
“快点儿……”
她一遍遍不停地催,他嘴角噙着坏笑,就是不给。
“卿卿,这回还会不会认错?”
居然把他当成小白!
他有那么的……额……想不出来合适的词汇。
总之,把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当成一只小母猫,就是不行。
不对,小公猫也不行!赵君尧忿忿地想。
夏如卿快哭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赵君尧很满意,勾了勾唇。
然后就果真加快了速度。
夏如卿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心跳加速地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眼前一阵一阵白白的云朵飘过。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大概就是……上天了?
太美了!
以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生了孩子,解锁了新领域?
咳咳!
总之,最后的最后,夏如卿憋着一口气,浑身颤抖着死死抱紧赵君尧的背。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澎湃的感觉才渐渐消散。
夏如卿累极了,就昏睡了过去。
半下午的时候,外头又下了雪。
赵君尧也难得地没离开,就在床榻上陪着她。
对一个男人来讲,和自己心爱女人的x生活重新和谐起来,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嗯,就算身上被咬满压印也在所不惜!
赵君尧看着自己牙印斑斑的肩膀,高高勾起唇角!
……
这日,赵君尧一直陪着夏如卿用过晚膳才离开。
她并不知道赵君尧今儿个是怎么了。
也懒得管。
就是自己……太累了。
用了晚膳就又爬到床上躺着了。
梁嬷嬷刚把小包子放在自己面前,她就睡着了!
小包子:“……”
娘亲,你和爹爹这么勤奋,是要再给我添个妹妹吗?
……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
过了这一日,就进了年关。
年关实在是忙,距离上次皇上进后宫,已经快十天。
上次进后宫,还是在娴嫔的清雅居待了半天。
然后,就再没进后宫,也没叫人侍寝。
足足忙了这十来天!
而椒房殿里,皇后也忙翻了。
每回吉嬷嬷劝。
皇后就硬气地理直气壮。
“皇上都没闲着,本宫又如何敢闲!”
别人过得再舒服,那是她们的事。
自己是皇后,是和皇上并肩站在一起的人,所以,她辛苦一点有什么大不了?!
吉嬷嬷听闻,知道皇后的性子,也不敢再劝。
二十三当夜,皇后操持着,一直忙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