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项神通,凌仙信心十足。
再加上灵力已转化为武者真气,被发现的几率,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仅仅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
光华一敛,竟有两名海族追了过来。
而且这两名海族,都是度过一次天劫的人物。
筑基期修仙者!
还好凌仙反应迅速,否则一直望风而逃的话,肯定会被他们追上了。
“奇怪,那小子的气息,到了这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说话的,是一面容有些黝黑的男子,三十多岁年纪,一脸‘阴’厉的神‘色’。
“难道他找到了什么藏身之所?”
“藏身之所,褚贤弟还真是说笑话了.”另外一名皂袍老者的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里是茫茫的大海,无际无边,最近的岛屿,都相隔万里,藏身,他能够藏到哪儿去?”
“莫非你以为他是我们海族,能够随便找个地方一躲?”
“孙道友所言不错,可问题是,他能够逃到哪儿去呢?”那皮肤黝黑的男子脸‘色’有些难看。
“嘿嘿,怕什么,归根结底,这小子只是一炼气级别的人族,就算有些宝物,但又怎么可能从我俩的手里逃脱,你帮我护法,我全力将神识放到最大,我就不信,找不到这小子的线索。”那皂袍老者的表情,却是信心十足。
他其他的神通且不提,所修炼的功法,在神识方面,却着实有几分神异,虽然远远不及金丹老祖,但比起一次天劫的存在,却强了许多。
说不可同日而语也不为过,而这点时间,并不足以支撑一炼气级别的修士逃远,所以他才敢将大话说满。
“没问题。孙道友尽管施法就是。”那黝黑男子拍了拍‘胸’脯,自然没有异议。
皂袍老者吸了口气,闭上双目,全力将神识一放而出。双手还在虚空中挥舞,显然正施展着某种可以增幅神识的秘术。
就这样,足足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重新睁开双目。
“如何,孙道友。可发现了那小子的线索?”黝黑男子的脸上‘露’出期待之‘色’。
“没有。”
皂袍老者却摇了摇头,一脸郁闷与沮丧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呢,就凭我的神识秘术,方圆百里,虽不能尽在囊括,但寻找一名连天劫都没有度过的修仙者,应该是手到擒来的,怎么会丝毫也没线索,那小子就仿佛凭空消失了。”
黝黑男子默默不语,脸上却闪过几分怒气。
他们可是筑基级别的海族。之所以屈尊降贵来追一名炼气级别的人类修仙者,是因为注意到了那小子的不凡之处。
一出手,就是数十张火球符。
一般的炼气级别的修士,哪儿有那么奢侈,这根本就是用灵石在砸人啊,如果仅仅这样也就罢了,他们最多为之侧目,还不会想太多,可一转眼,那小子就祭出了符宝。而且还威力极强。
众所周知,符宝可是要金丹或者元婴老祖才能炼制,后者且不考虑,与眼前没有多大关系。可即便是前者,金丹老祖炼制的符宝也极其难得。
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即便有灵石,通常也是买不到的。
毕竟炼制符宝,要损伤法宝的威力,金丹老祖若非万不得已。根本不会炼制,即便偶尔炼制了一两枚,也都是赏赐给极为亲信的后人或弟子。
于是根据这一点,两名海族就有了推测,他们认为凌仙是某位金丹老祖极为看重的后人弟子。
俗话说,奇货可居。
一般这样的存在,身家都极为不俗,虽是炼气,但一身的宝贝财货,媲美筑基期修士是很正常的。
别的不提,那枚符宝的价值就难以估计。
此其一。
其二,这小子的背后,既然有一位金丹老祖,抓着他,自然也就算立下大功了。
正是基于这两点的考虑,故而堂堂两名筑基级别的海族,却联手来追凌仙这连一次天劫都没有度过的修仙者。
在他们看来,这原本是手到擒来,一本万利的生意,没想到追到中途,却将人追丢掉了。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惊怒‘交’集,偏偏大海茫茫,他们却想不出任何的主意。
“可恶!”
那黝黑男子越想越气,面容扭曲,他突然右手抬起,一柄形状怪异的宝刀出现在了掌心之中。
“疾!”
伴随着一声大喝,那宝刀脱手而出,刀光犀利,向着大海一斩而去,顿时,恶‘浪’滔天,狂风割面,方圆里许的海面,竟然被一斩而开,声势惊人到了极点。
“褚贤弟,愤怒亦是无用,此人既然没有线索,我们还是先返回好了,否则若是去得晚了,恐怕连汤都没得喝。”
皂袍老者一边说,却一边冲同伴使了一个眼‘色’。
那黝黑男子眉头一挑,计上心来,叹了口气:“也罢,算那小子命大,我们就离开吧!”
说走就走,两人遁光迅速,很快就消失在天边了。
过了一会儿,风平,‘浪’静,一切又恢复了祥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然而没有人晓得,貌似已经走远的两人,悄悄转了一个圈,又返回来了,藏在暗处。
“孙兄,你这个方法真的有用?”
“放心吧,那小子不过炼气级别的修仙者,又怎么可能真将我的神识逃过,我料定他身上,一定带有什么宝物,可以遮掩气息,所以悄然躲在了这里,一定在附近的,我们守株待兔,一定可以将那小子生擒活捉。”
“好,那小子居然敢耍我,抓住以后,我要将他‘抽’魂炼魄。”
黝黑男子恶狠狠的说。
于是两人一边暗中埋伏,一边将神识放出。
就如同织好大网的蜘蛛,只等着猎物一头撞入。
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海上风平‘浪’静,凌仙却始终踪迹全无。
就这样,两名筑基级别的海族,在这里等了三天,却一无所获,心中郁闷难掩,那黝黑男子不停埋怨,皂袍老者的神‘色’也不淡定了,莫非自己所料有错。
两人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终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就像傻瓜似的,互相埋怨争吵,终于还是化为惊虹,离开这片让他们伤心的海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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