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木真人陨落,青木宗已是危机四伏,该派的通玄期长老们昼夜苦思良策,却丝毫办法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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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他们太蠢,而是修仙界乃是强者而为尊,没有足够的实力,青木宗自然难免衰弱下去。
这也是无可奈何。
而凌仙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就仿佛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太上客卿长老毕竟没有太大的用处,对其他的宵小之辈也起不到什么威慑的效果,不过对方如果能够正式加入本派,情况又自不同。
不仅本门面临的危机将迎刃而解,而且青木宗还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可不是胡言乱语,毕竟眼前这位凌长老的实力与昔日的青木真人相比,那可是远远胜过,强了可远不止一丁半点来着。
就拿不久前面临的危机来说,即便青木师叔没有走火入魔,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依托青木城的禁制防御,维持一个相持之局,能否化险为夷,实在是不好说,哪儿像眼前的凌长老,三下五除二就将敌人灭除,二人实力如何,自然是高下立判了。
本门如今已不可避免的衰弱,然而若是有凌仙的加入,将因祸得福,这个道理,在场的通玄期修士皆一清二楚,所以态度诚恳以极,对着凌仙苦劝不已。
然而凌仙却不动声色,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那些青木宗的长老们已面如土色,觉得对方答应加入本门的希望实在不多,然而就在这时,凌仙终于开口了:“你们很希望凌某成为贵派的太上长老么?”
“不错,那是敝派之福,凌长老若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我们只要能办到,绝不会有半分推迟的。”青木宗掌门亦是才智双全的人物,见凌仙这样说,立刻福至心灵的开口了。
“好!”
对方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凌仙倒也不好再虚与委蛇,于是直截了当的开口了:“既然你们这样诚心,想要凌某正式加入贵派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你们需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师叔尽管说,晚辈已经保证过,只要我们能办到,绝不会有半分推迟一说。”
青木宗掌门丝毫犹豫也无,慨然开口。
对方的态度,让凌仙十分满意,脸上亦有了几分笑意:“不用那么严肃,凌某速所提的,并非多么苛刻的要求,而是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的。”
“哦,前辈请说。”
在场修士的脸上,皆露出好奇之色。
同时也大松了口气。
平心来说,他们虽然非常希望凌仙加入,但也真有点害怕他就此待价而沽,狮子大开口,提出的条件非常苛刻。
“很简单,凌某可以正式加入青木宗,成为贵派的太上长老,不过你们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必须换一个总舵。”
“什么,换一个总舵?”
在场的修士瞠目结舌,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
他们设想过,凌仙会提一些条件较为苛刻,但却没想到会这样离谱。
用莫名其妙来形容都不为过,好好的,为什么要调换总舵?
这不属于没事儿找事儿么?
要知道人间道虽然面积广博,但洞天福地也就这么多,相对于修仙者庞大的数量,依旧是非常紧缺的。
青木宗总舵所在地的灵脉不敢说首屈一指,但相对来说,也较为优异,好好的,难不成要放弃?
好吧,就算他们舍得,可放弃之后,又该前往何处?
青木宗不敢说是名门大派,但毕竟也传承自上古,从炼气期弟子算起,好歹有数万修士,这么多人,又该去哪里寻找新的洞府,在何处落足?
关键是,完全没必要这么做,这不是自找麻烦烦么?
一时间,在场的修士面面相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一个个表情都茫然以极,显然他们并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做?
偌大的厅堂,陷入沉寂。
就这样,过了十几息的功夫,青木宗掌门才终于开口:“凌师叔,晚辈愚钝,不知您为何提这样的要求,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本门弟子有数万之多,若是放弃眼前的总舵,我们该到什么地方去落足?”
“原来道友是在担心这个,那你就不用多虑了。”
凌仙见对方并不是太抵触,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千云山脉,不知道师侄可听说过。”
“什么,千云山?”
青木宗掌门一呆,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听错:“那是人间道著名的洞天福地,名气极大,师侄虽孤陋寡闻,却又怎么可能不曾听过,不过那不是千云上人的地盘么?”
千云上人可是渡劫后期的修仙者,凌仙虽然了得,但他可不认为凌仙敢去招惹这个境界的老怪物。
凌仙是何等聪明的修仙者,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微笑道:“道友多虑了,千云真人已经魂归地府,如今千云山的洞天福地,已经归我是所有了,否则凌某又怎么会让你们去那儿重建总舵。”
“什么?”
“真的假的?”
“师叔,您老人家不会是在开玩笑么?”
……
在场的修士瞠目结舌,脸上纷纷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这样的大事,凌某岂会谎言相欺,现在我只问你们,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
“千云山我曾经去过,灵气浓度远胜这里许多,在那里修炼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这样的好事我们怎么可能拒绝呢?”
“不错,我们原本还以为师叔要提什么苛刻的要求,原来是送我们这么一份大礼,晚辈对师叔感激以极。”
……
众修士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入耳朵,出乎意料的,他们对换一个总舵没有丝毫抵触,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凌仙意料之外了。
没想到事情竟这么简单顺利,早知如此,自己也不必在这里装腔作势了。
凌仙挠了挠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随后却又释然了,不管如何,这总是好事,自己又何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