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卿:“……”
上回?上回是哪一回?
她完全没印象了啊!
这葡萄酒她都酿好两年多了,放在那儿一直收着,平时是想不起来的。
只有几回过节的时候拿出来喝过。
也分给了小喜子他们一些。
这一来二去的,就剩了这么多。
没想到,皇上一下就给猜出来了。
他居然还记得,自己酿的葡萄酒!
这记性,还能不能再逆天一点儿?!
服了服了,完败!
夏如卿有点儿无趣,嘟着嘴打开酒坛子,给他倒了一杯。
“只剩这么多了!”
赵君尧有点儿好笑。
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眯着眼品了品才笑道。
“这会儿的酒,可比两年多的好喝多了,到底……珍藏才能出好酒啊!”
夏如卿眼睛一亮。
“真的好喝?”
“可是……没了啊!就剩这么多了!”
赵君尧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没有了,卿卿你还可以再酿么!”
“再说了……我觉得……两年之后的人,也比两年前的可口多了!”
说着,就喘着粗气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夏如卿的心都乱了。
“皇上!”声音都在颤抖。
她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把通红的脸埋在他的胸口。
“皇上,还没用完膳呢!”
桌子上摆了一大桌,除了赵君尧最爱的面食没了,其他的一点儿没动!
夏如卿自己也没吃多少。
赵君尧勾唇邪魅一笑。
“朕吃你就够了!”
说着,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
夏如卿脸都烧得通红。
胳膊却越抱越紧,哎呀好没出息啊。
巨帅的皇帝老公还没开撩呢,她就这样了?!
简直丢死人了好么!
真是丢了她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的脸!
哎不对呀,这是古代呀!
现代的那一套,还能用么!
正乱七八糟想着,浴房就到了。
浴桶里都是热水,早就备好了,要洗的时候,只需在里边儿倒上开水调调温度就行!
这项工作,早就被李盛安包圆了。
所以,夏如卿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被赵君尧放进浴桶里。
“皇上……我的衣裳!”
夏如卿惊呼。
赵君尧坏坏一笑。
“朕来脱!”
说着,自己就撂了衣裳,也进了浴桶。
“啊!”
“啊!皇上”
“皇……皇上……”
夏如卿的声音酥到无法言表,赵君尧听得浑身血脉喷张。
场面么,不可描述啊不可描述!
……
小包子追在小白后面,摇摇晃晃从厢房里出来,就看见,刚才父皇和母妃坐的地方,已经空了。
桌子上的饭菜还没来得及撤呢。
小家伙儿就十分纳闷儿。
父皇和娘亲去哪儿了?
迈着小腿儿,往这里找找,那里找找。
小小的身子,白bái nèn嫩的脸蛋,活脱脱一个移动的包子。
“小祖宗您慢点儿!”
梁嬷嬷跟着小皇子毫无章法的脚步,在后边儿苦口婆心的劝!
“小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包子像是听懂了,就指了指饭桌,又指了指卧室。
一双大眼睛好像在说。
“我想找娘亲!”
梁嬷嬷是过来人,又在清雅居待了那么久,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就劝道。
“小皇子,皇上和娘娘去沐浴更衣了,马上就回来,您在这儿稍等!”
小包子才不信,鄙夷地看了梁嬷嬷一眼。
‘沐浴更衣?’
‘你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去沐浴更衣啊!’
‘呸!谁都别想骗他!’
吐槽完,就坏嘻嘻地想。
‘父皇和母妃,一定是去给他生妹妹去了!嘿嘿……’
这么一想,他也不找了,就乖乖地回厢房,继续和小白玩儿去了。
玩儿了不多会儿,就抱着小白睡觉去了。
梁嬷嬷都奇了怪了。
“小皇子今儿个,这么听话?”
不哭也不闹腾,吃饱喝足,自己玩了一会儿,自己就睡了。简直不可思议!
黄嬷嬷却觉得没什么。
“小皇子历来懂事,以后也会越来越懂事的!”
梁嬷嬷想了想,也是。
就没再怀疑了。
……
这一晚,夏如卿整个人都要散架。
从浴房出来,到了卧房。
赵君尧还是没完没了。
夏如卿快哭死了,早知道,不给他喝酒了。
这男人,喝了酒就没理智了,瞧瞧这饿狼一样的模样。
简直和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可他明明有那么多女人啊!
“皇……皇上!”
赵君尧在她身上奋勇前进,就像战场上一个个杀敌杀红了眼的老将军一样。
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不知过了多久,夏如卿终于昏睡了过去。
赵君尧驰骋了大半夜,也终于释放。
这个时候,外边儿下起了鹅毛雪。
他要了水进来清洗一番,才抱着她安然躺下。
她的睡眼十分安详,伴着安稳的呼吸。
在他心头激起一圈圈涟漪。
“卿卿……”
他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虽然,他已经有了三个女儿了。
大公主木讷,二公主可爱,三公主娇小。
不管怎样,都是他的女儿,没有不爱的。
可是,她们都不是她生的。
他想要一个,和她有着一模一样明亮双眸的女儿。
她的眼睛像她,鼻子像自己,嘴巴么……也像她好了,她好看。
最后,和她一样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她四岁的时候,他会为她读诗,六岁的时候,他会给她找伴读,或者带她出宫骑小马。
八岁的时候,大姑娘了,学学琴棋书画?
不喜欢也无所谓,皇室的公主,自然要有皇室的风姿。
她喜欢什么都无所谓。
他会护着她,一辈子!
不会叫她和她娘一样,前半辈子,要遭受那么多苦难。
只要她愿意,他会叫她一直无忧无虑。
嗯,就这样了!
赵君尧心头很是期待。
女儿?什么时候会有呢?
自己得努力啊!
睡梦中的夏如卿,完全不知道赵君尧这一晚上都想了些什么。
反正,第二天,她赖床,他也在赖床。
外头鹅毛大雪下了后半夜,这会儿都过脚踝深了。
“火锅……”
夏如卿看着窗外,嘴里吐出几个字。
赵君尧:“……”
卿卿……咱就不能,好好儿地赏赏雪,赏赏花,写写字,喝喝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