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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笑道:“有贺哥这一句话就够了,贺哥,你说说,咱们国家都有哪些较出名的姓凤的领导人?”叶凡转尔又想到了那位神秘的凤姓老者头上了。
“姓凤的,名头最响的当然就是中纪委书记凤宝山了,呵呵。”贺海纬笑着,瞅了叶凡一眼,不知道他突然提这事什么意思。
“除了凤宝山就没什么名气差不多的领导了?”叶凡有些郁闷。
“姓凤,名气跟凤宝山差不多,不可能有了,中央政治局那些个常委,没有两个是同姓的。至于部委里面,不清楚,中央部委那么多人,咱也记不过来。如果是公安系统的,倒是记得清。”贺海纬摇了摇头,呷了口茶。
望着院子上的天空发呆了一阵子,一只白鸽从天空飞过,贺海纬身子一震,突然又笑道:“倒给我想起一个人来,跟凤宝山的名头差不多响亮,不过,那个已经是过气的了。”
“谁?”叶凡一下子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倒是令得贺海纬一愣,哑然失笑,说道:“这么紧张干嘛,你又不认识他。就是凤天遥。共和国政治局常委之一,国家副主席任上退休的,现在估计也快八十出头了吧。
“凤天遥,难道还真是他。虽说一个过气的老头,但这种从高位退下的人,其人还没死前那影响力都是相当深远的。”叶凡忍不住喃喃出声了,倒是令得老贺那眼神怪怪的,没忍住,问叶凡道:“听你的口气好像见过他?”
“呵呵,好像是见过一次,不过,就不晓得是不是了?”叶凡也没隐瞒,自然也大有深意的。
“真见过啊兄弟?”贺海纬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愣愣地盯着叶凡,盯得这厮心里有些发毛,愣愣的问道:“干啥贺哥,一惊一咋的?”
见贺海纬不吭声,这厮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敢肯定。”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来。”贺海纬疯狂了,如一阵风,立即跑出了大院子,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弄得叶凡还以为他突然患了失心疯呢?
“,这院子还真闹鬼是不是?不会是老贺也给疯了吧”叶凡好笑地骂了一句。
贺海纬还真有些小手段,半个小时就回转了回来。手中抓着一个文件袋子。
神秘兮兮,笑道:“仔细瞧瞧”
“啥东东?”叶凡感觉好笑,打开了文件袋子,还以为是不是有关马云钱这骚包案子的材料。
打开一翻,当一见到里面那张放大的照片后叶凡顿时一愣,脑中顿时浮现了那天陪庄世诚一起下棋的老者面容来。
虽说相片中的人年轻得多,不过,脸形的轮廓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
叶凡跑进屋子里,铺在办公桌上,打开了电灯细细地审视了起来,在鹰眼下细察了一阵了,叶凡可以肯定的说,照片里的老者就是那天跟庄世诚钓鱼下棋的老者,绝对不会错的。
因为,老者的鼻梁上有颗米粒大黑痣,即便是两个人再相似,总不能说是连脸上长的痣都相似,而且在同一个部位吧,那也太巧合了不是。
再说,叶凡的鹰眼可不吃素的,一切细节都能还原在脑中想起来,两相一对比,叶凡自然是深深的震憾了,想不到庄世诚的靠山如此之硬,居然是前任共和领导人之一的国家副主席凤天遥。
此刻,叶凡自然是更坚定了要拉贺海纬入伙的打算了。甭管庄世诚跟凤天遥的关系如何,但至少从两人一起钓鱼就能罕见一斑了。
“怎么样兄弟,是不是他?”贺海纬也相当的兴奋,连问话的声音都有些抖瑟。
因为,叶凡见过此人,那就说明叶凡跟此人也有点关系。叶凡跟凤天遥有关系,那我老贺不是经后就有希望了。因为,那是一座对共和国的绝大数官员来说遥不可及的大山。
“是他”叶凡喷出了两个字,老贺那眼中突然弹射出狼般的复杂光芒来。
“叶老弟,能说说你怎么见到他的吗?当然,这个如果有关机密的话就不用说了。”贺海纬略感不好意思,当然,实则这厮早就忍不住了,恨不得挖开叶凡的大脑瞧瞧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货。表现得过急了一些。
叶凡当然看在眼里,想在心头,暗道,如果能用凤老头引老贺投入庄世诚怀抱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旋即笑道:“在天水坝子,当时看见凤姓老者正和庄书记一起钓鱼。”
“和庄书记钓鱼,你确定”贺海纬微微一愣,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贺哥,我有必要骗你吗?”叶凡笑了笑。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当初看不清楚。如果真是凤天遥的话,那他身边肯定有中警内卫局的保镖守着,叶老弟估计近不了他身旁的。站远看的话那就……”贺海纬也很鬼,明明是想挖出叶凡的心里头东西,可又不好明说,来了这么一出。
“呵呵,当初我被贾宝全压制得喘不过气来,当时不是被停职了。结果,我一气之下跑回了天水坝子,天天钓鱼。那天正好去蜈蚣崖钓鱼,一时愤怒,唱着《杀人行》,而且随口骂了贾宝全这龟孙子几句。倒是好运,顿时引起了凤姓老者的注意,后来就一起聊了一阵子。”叶凡自然语气很真地说了一下,当然,其中许多细节都给省略了。
老贺倒不计较这些,知道凤姓老者的事不能外传,叶凡能讲到这个地步应该算不错了。随即问道:“当时庄世诚和凤姓老者挑明身份没有?”
“你说呢老贺?”叶凡反问道,认为老贺真有些急了,连这般幼稚的问题都能问出来。
“呵呵,我是急了。像他们那种人物,不可能告诉你身份的。”贺海纬略显谦意,笑道。
“嗯凤姓老者身旁有个保镖,相当的厉害,开始不让我过去,后来凤姓老者瞪了他一眼才让我过去的。”叶凡笑道,也算是承认了贺海纬的猜测。
“噢那看来老弟你真是走了鸿运,能被凤副主席看中,庄世诚最后顶着风险用了你。”贺海纬略显酸味,说道。
“也没啥,一个过气的老头。”叶凡装着一脸淡然样子。
“过气的老头,兄弟,你这话也敢说。虽说凤天遥已经退休多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点老弟不会不明白吧。
凤天遥虽说退了,但他以前在位时提拔的门生顾旧能少吗?人家可是国家副主席位上退下来的?
何况,更厉害的就是他的家族,相信他肯定有子女的,刚才我查过,好像大儿子叫凤朝峰,就是咱们南福省隔壁的安东省省委书记。二儿子凤丁阳。好像是什么国企副总,这个我不清楚。小儿子凤旭国,现任财政部副部长。
都是响当当的扎眼角色,估计即便是他们孙子辈出来的也坐上了处级甚至厅级位置了。所以,那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贺海纬兴奋的说道。
“贺哥说得对头,所以,贺哥,什么时候约庄书记出来喝杯茶怎么样?”叶凡装着相当随意样子笑道。
“这个……呵呵……”贺海纬劝别人行,轮到自己时顾虑又上来了。
因为德平的局势的确不容乐观,即便是庄世诚有着凤家在支持着,但县官不如现管,凤家总不可能跑南福来指手划脚。
往往这种事都得靠自己,人家偶尔帮衬着一下就算不错了,你庄世诚连这点局面都打不开,估计也会被凤家抛弃了?
扶不起的阿斗,谁也不会继续在你身上浪费精力的。再者说,庄世诚虽说跟前任凤副主席钓过鱼,但也不能说明凤副主席就很罩着他。
也许是人家到德平私走,庄世诚的父辈跟他有点交情作陪也正常,当然,两人肯定有一定关系的。
但现代社会,有关系的人多着,要看这关系够不够铁才行,一般的关系没多大用……
“老贺,你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兄弟我会害你吗?拿出你在省厅当刑警队长时的决心来,怎么一到德平,这胆子小得像针眼一般,难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怕啦?
难道你真愿意在这德平窝一辈子,或者说被那个林天无视,这好像不是你老贺的性格。
兄弟我话说到这个份头了,再不听拉倒。”叶凡可是有些着恼了,觉得贺海纬此人缺乏一种果断的杀伐之心,犹犹豫豫的像软皮糖,在官场上,很难有主政一方或大作为的机会。
当然,叶凡使的也是激将法。如果能把贺海纬拉到庄世诚的阵营中,对庄世诚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碳,那简直就是一个大得不能再大的礼包。
要知道庄世诚的情况叶凡也听说过了,这种困难时期贺海纬能表个态,于庄世诚掌控地委常委会有利,于自己也有利,而且,反过来,庄世诚也绝对不会亏待老贺的。
“听你的”嘭地一声,茶几被贺海纬狠狠地砸了一拳,这厮眼中露出决断之情,杯子都在跳颤。
旋即说道:“反正这官帽子也是叶老弟你给弄来的,大不了就当从没得到过。娘匹的,这窝曩气老子也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