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到!
梅亦秋当然不会吐露特勤机密的,梅盼儿自然信了。李啸峰的能耐当然大,就是梅家老爷子也能做到这一点。
派架专机还是能办到的,而且,又不是军用专机,倒是小型号的民用专机。当然,梅盼儿也晓得,这其实就是军用专机。只是披上了民用的外衣罢了。
军总医院,铁占雄和狼破天以及张雄齐天等人在过道里全蹲在地下抽烟。旁边倒是有几条长椅子排在宽大的过道里,可是几个家伙就是坐不住,急得不行。
“小家伙会醒过来吗?”王老问道。
“这个……”镇东海决了两个字,说不下去了,看了王老一眼,“专家组正在研究,发现外伤倒不是特别的严重。只是人一直昏迷不醒,已经一天一夜了。如果按正常的推理,人昏迷太久不醒就有大麻烦了,恐怕会落下病根。”
“查清楚没有,金锐天怎么会突然放过他?”王老哼道。
“查不出来,据齐天详细汇报。说是到时十分的诡异,叶凡正要撞到一堵花岗岩石上时那老家伙突然改了主意,用飞鱼刺救下了叶凡。”镇东海说道。
“个中肯定有原因,还真是怪了!”王老淡淡的点了点头,看了镇东海一眼,说道,“等下你支走全部医生,我去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内劲之气方面受了堵塞,气之不畅也有可能导致人昏迷不醒。不过,费家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难道费青山还没回家?”
“没回家,自从他在浦海市杜家一现后如闲云野鹤,至今再没显露过身影。难道最近国术界顶阶层次方面有变故?”镇东海一脸的忧色。这个,特勤组不但要负责国家大的安全事件,而且,像武功门派方面都是特勤组在管理。人员太少,个个已经累得快散架了。
“听说日本最近几个高手有意向,难道他们在秘密组织再到什么地方颠峰一决。这些高手,好斗是他们本性。
而且,在切磋中也能增加经验和能力。他们一辈子也不缺什么,对权力金钱不感兴趣。一生都醉心于武学。隔上几年都会在什么地方决斗一番,即便是因此致残,甚至丢了老命,一个个也无悔。”王老淡淡说道。
“秋山林一夫不久将到华夏一行,难道就是来迎战的。”镇东海说道。
“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几十年过去了,唉……”王老突然叹了口气,在脑中搜索了一阵子,才说道,“几十年前,日本横断家族的横断井田郎到咱们华夏来叫嚣,太极门的如今大师陈无波的师傅没忍住跟他决战华山之颠,最后惨败,郁郁而死。
费家的费长天没忍住,决定应战。后来,在华山之颠斗了一场,结果,费长天只是略显胜一点点。
实际上算得上是两败俱伤。双方约定几十年后,就是2003年比试再次决战华山。
难道费青山就是在准备这件事,如果横断井田郎的后代来华,估计就是陈无波也会出头的。看来,新一轮的武林聚会又要拉开帷幕了。”
“也许秋山林一夫就是应横断家族的邀请来华的。”镇东海点了点头,“王老,真有此事的话咱们特勤是不是也该派出高手去走一遭。”
“高手,特勤还有什么高手。那些人,全是八段位以上的高手。现在,除了昏迷的叶凡以外,去哪儿找八段。而且,去不如不去。那些人,最讨厌国家插手了。”王老哼了一声。
“也是,不过,那些人好像也不会对国家造成什么损害。不过,我是担心咱们华夏高手层遭到损伤。虽说他们没有直接为国效力,但是,其潜在的威慑力还是在的。而且,我们特勤许多精英都是他们的后代子孙或弟子。高层如果遭到重创,后面可也是跟不上的。”镇东海有自己的顾虑。
“别急,实在不行我在出游之前去会会他们。”王老摆了摆手,看了镇东海一眼,笑道:“小镇子,你可能打的就是这主意吧。”
“嘿嘿……”镇东海居然像个孩子样干笑了一声。
第三天,叶凡苏醒了过来。铁占雄他们也松了口气,一个病房坐满了几个好兄弟。
“妈的,本来以为你们会狠敲金家一笔,我还后悔怎么会遇上事去不了。想不到会遇上金锐天那老匹夫。大哥,看来,这高手,偶尔也会冒出来的。”狼破天骂了一句。
“老狼,这次幸好你没去,不然,惨啊!钱没捞到倒是惹得伤筋断骨的,那就划不来了!”铁占雄开玩笑了起来。
“谁说的,我最喜欢凑热闹了。妈的,金家那杂毛别给我碰上,不然,哼!”狼破天哼道。
“就你,老狼,别往脸上贴金了,你看看叶凡怎么样了。你自信能跟叶凡过几招?”铁占雄是不时时机的打击着狼破天同志。
“唉……这个,呵呵……”狼破天摸了摸没毛的下巴,干笑了一声不答了。
“麻痹的,落宝钱还有三枚没收回来。飞刀又去了几十把,金家这笔债,我会去讨回来的。”叶凡突然哼声道。
“对,给我们10年的时间,踏平东塔金家!”齐天嚷叫道。
“10年,难!除非叶凡能突破九段。这个,有可能吗?”铁占雄摇了摇头。
屋里一时沉默开了。
良久,叶凡哼道:“没事,10年不行20年绝对行!金锐天那老家伙,希望他能活到那天!”
“20年后那老家伙90岁了,但愿吧。不然,金家就等着倒霉吧。”铁占雄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事要不要跟圆圆讲一声。”齐天问道。
“不用了,免得她担心。”叶凡摆了摆缠着绑带的手,看了大家一眼,突然说道,“你们说怪不怪,昨天晚上,我感觉好像身上着了火似的。作了个怪梦,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拿捏着我的身体。一股如火的气流灌注了进来,开始少,后来越来越强。今天早上醒转过来,感觉这身体舒服多了。”
“作梦吧老大,人家做的都是春梦,就你,专作这种莫名其妙的什么破梦。”齐天扁了扁嘴,一脸鄙夷,哼道。
“难道有高手给你暗中疗伤?”铁占雄经验老道,问道。
“有可能!不会是那位吧?”狼破天看了叶凡一眼,神秘一笑。
“哪位?”叶凡没好气哼道。
“坐地老虎费青山,六尊之一啊!可惜,我就没那好命。有个这般派头的大伯。”狼破天笑道。
“呵呵,破天,你去浦海市见一见那个钟阿咕,包准有好事落你头上。”叶凡神秘一笑,说道。
“钟阿咕,那个装聋作哑的老家伙。他不打断我腿就不错了,还想好事,我呸!”狼破天哼道,根本就不信。
“不信拉倒,言尽于此。”叶凡淡淡笑道。
“真有好事落我头上?”狼破天一愕,看老大叶凡那神情,好像不像作假,“能不能先透个底子?”
“去问你师傅?”叶凡笑道。
“我师傅,你知道我师傅,不可能!”狼破天摇了摇头。
“北山樵子阴无刀,我曾经在一个村子见过他。他很会搞‘叫花鱼’,当时还教过我,味道不错!”叶凡这话一出,狼破天好像被人突然踩中了尾巴似的居然跳了起来,一脸讶然盯着叶凡,那嘴,的确张得比较大。
“呵呵,信了没有?”叶凡笑道。
“服了,大哥,你真是神人,我狼破天一点家底全给你挖出来了。”狼破天终于垂下了头,好像一个被人识破了秘密的小孩子一样,居然有些失落。而铁占雄自然是暗暗震惊,想不到老狼的师傅居然是北山樵子阴无刀,华夏六尊中的老二,厉害呀。
“老狼,隐得够深的。六尊坐第二把交椅的牛人。”铁占雄讥讽道。
“呵呵,这个,师傅不让我提起他老人家名头。而且,这老家伙最喜欢玩了,到处溜达,就连我都好多年没见过他了。听说就是南极那冰旮旯地方他都去过。”狼破天干笑了一声。
看了叶凡一眼,忍不住问道,“大哥,这个,跟钟阿咕有屁的关系呀?”
“老狼,有个晚上,我听一个老人谈起了你。说你是你师傅从狼群里救出来的。而有次那位老人刚好抱着你,你小子居然在人家身上撒了泡尿。你师傅当时笑道:小娃,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在那个啥的身上,以后就叫狼破天了。哈哈哈……知道这回事吗?”叶凡倒出了费长天讲过的乔段子。
狼破天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笑道:“的确在这么一回事,后来听师傅讲过。那位前辈可是连我师傅都要称之为太岁的人。想不到这骚包事大哥也晓得,怪了!”
“呵呵……”叶凡只笑不答,弄得狼破天十分的郁闷。
“你说李啸峰委员调动了专机来借叶凡回燕京,这事就怪了。叶凡一个副厅级干部,凭什么能惊动李委员出马?”费一桓问儿子费一度,说道。
“虽说看上去像民用专机,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军方秘密专机。”费一度十分肯定,说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