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红莲这个女人其实长得并不怎么样,当初我会瞧上她无非就是喜欢她的。而且,她的身材不错,估计是个爷们都会动心的。”顾一武说道。
“所以,你当初也留了心眼,早就为后头对付你的对头打下了伏笔。不过,这个对头未必是我吧,因为当时我还在粤东。”叶凡扫了顾一武一眼,淡淡哼道。
“嗯,女人用完了后不利用拿来干什么?她又不是我老婆。再说,即便是当情fù时间久了也腻味了。食之无味的东西能抛就抛了吧。当然,能利用的先利用一下。”顾一武这话喷出来能雷倒一大片同志的。
“你还真是狼心狗肺了。”贺海纬忍不住冷冷哼道。
“狼心狗肺,这个世道,比我顾一武狠的人更多。利用个把女人算什么?有的人,连老婆都送出去,跟他们相比,我算是良善之辈了。”顾一武有自己的观点。
在顾一武招出来的事中,于红莲的确是他怂恿她去勾引张凌源的。而挪动资金的事也是顾一武出的馊招子,自然是想破坏红莲区发展的大局了。
“你也太狠了吧,女人用完后居然还想把她给撞死。没撞死也给你撞成了疯子。人家说的铁石心肠绝对不如你。”叶凡淡淡哼道。
“我没撞她,也没害她。”顾一武居然大叫了起来,很是jī动,嘴chún颤栗得厉害。
“男子汉,你顾一武**也是带把的。有胆做怎么就没胆承认了?是不是还想尝尝手掌的滋味?”贺海纬心里一动,嘴里极尽鄙视。
“放屁,我顾一武没做就是没做。没做怎么承认,你打死我也不会认的。”顾一武口气空前强硬。
叶凡也感觉这里面是不是有些奇巧了,淡淡问道:“不是你做的哪是谁干的?于红莲又不是装疯?难道还有人做了好事不留名?”
“我哪知道,你们有本事自己去调查清楚就是了。”顾一武冷哼道。
“那六千万听说你也挪用了几千万?”叶凡突然出口,施展了‘化音mí术’。
“我顾一武家里有的是钱,用得着去以身试法吗?最多是你们讲我包情fù,我包了。怂恿于红莲也讲过这话。干了的事我顾一武全认了。相信就这些我顾一武也不会怎么的。”顾一武哼声道。
不过,被王朝在xiōng脯前干了几下后还是低下了头。口气是软了,只是对于后面的罪行,这家伙死也不认。
走出房间后,叶凡看了贺海纬一眼,问道:“老贺,你看顾一武是不是在讲假话?”
“我本能感觉他不像在讲假话,也许,这个中还有一些纠葛。看来,你的对手并不止顾一武一个人。
咱们得更小心点才是,这个隐藏在暗中的对手比顾一武更可怕。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查起来就相当难了。
不过,经过顾一武这件事一搞,隐藏的对手应该会暂时收敛起来。就怕lù了什么。至于说以后他还敢不敢再出招,这个就难说了。”贺海纬一脸凝重,说道。
“我也感觉到顾一武已招了,毕竟我的手法不是他这种人能熬得住的。”王朝讲到这里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另一个隐藏的‘高人’会不会是水州凤家人。大哥不是说他们支使叶兴根骗了于林的钱。而于林的钱就是红莲区的钱了。”
“有可能是凤家,但我感觉好像不像。”贺海纬摇了摇头。
“对了老贺,叶兴根的‘兴泰龙电机厂’以及凤家的sè情窝点‘凤塔’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叶凡问道。
“叶兴根失踪了,至于凤塔是于老哥在查。你直接问他就行了。”贺海纬说道,看了叶凡一眼,说道,“现在顾一武招认后,至少,以后有人想拿这事来扣你帽子是做不到了。所以,关于跟凤家的事,我看还是慢慢来。咱们慢慢查,暗中调查。”
贺海纬比较稳重,觉得目前叶凡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把海东市长位置敲定后再说,其它事都是小事。
“嗯,这事一时急不来,那就慢慢来了。”叶凡因为另有打算倒也不急。
顾家人行动还真是快速度,第二天下午最高人民就有人给水州这边打了招呼。
因为,顾一武的事涉及唆使主谋他人设陷骗钱等,所以,这案子省纪委得移交给南福省了。
第三天上午老贺就办理了移交手续。
不过,顾家人请出来的‘高手’显然这次有些失效了。南福省的检察长叫花北石。
此人的儿子花逍遥跟卢伟的关系最铁了。这边叶凡早跟卢伟打了招呼,而且,在卢伟陪同下亲自拜访了花北石检长。
所以,这次花北石同志的态度是空前强硬,没有给顾家人找出的那位‘高人’面子。
而且,省在接手这件案子后行动迅速。很快就搞清楚了事实的来龙去脉,已经向省法院提起了。
如果省法院严格按法律条款来判定的话,顾一武肯定得吃上二三年牢饭了。
不过,显然省法院在接到上头有份量的同志打的招呼后有些疲软了。几天了一直在拖,他们想把这事拖得最后是不了了之。
晚上,叶凡拜访了齐振涛。一来想请他出手搞定省法院,二来关于去海东的事也得给他说叨一下。到时真讨论这事时也能取得有力的支持。
一见到叶凡,齐振涛没好气哼声道:“你小子现在能耐了是不是?”
“能耐了,这话啥意思齐叔,在您老人家面前我敢能耐吗?”叶凡装着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样子,一脸愕然的盯着齐振涛。
“装,继续装!”齐振涛斜瞄了叶凡一眼,哼声道。不过,还是指了指身侧的竹子躺椅子示意叶凡坐下再聊。
“我真不明白齐叔,请领导指示一下。”叶凡赶紧说道。
“海东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你没去活动,上头自个儿看到你叶凡同成的政绩才能挑选了你吧。所以,我说你叶凡同志能耐着了。居然政绩才能显著,让上头都看见了你的光环,厉害啊叶大。”齐振涛语含讥讽,哼声道。
“这事我真没跟上头讲过,因为,我根本就不敢去提这个。”讲到这里,叶凡看了齐振涛一眼,又说道,“齐叔你想想,我到水州任职不到一年时间,资历年龄都还浅着。”
叶凡刚讲到这里齐振涛插了句话道:“你还知道自己的斤量啊!看来,还没烧糊涂了。”
“我是最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斤量的,而且,本来这事我还以为是我那未来岳父提点的。那次到乔家大院吃饭我顺口提了这事。他直接就摇头了。而且还说去海东就是他都不同意的。他也认为我太年轻,不合适。这事还真是怪了,我也莫名其妙的。”叶凡说道。
“还真是怪了,乔部长都说怪,那这事还真是怪了。”齐振涛也有些mí糊了,看了叶凡一眼,说道,“不会是京城的凤家出手暗中帮了你吧?”
“应该不会,最近我连凤家都没去过。他们有那么好心做了好事还不留名?凤家是什么样的家庭难道齐叔不明白。”叶凡哼道。
“你小子讲得有点道理,怪事了?估计应该是费点头了。看来,费家跟你的关系也在加深了。不过,费叫你去海东,说明海东的局势有些失控了。所以,你这次下去,肩上的担子并不轻啊!”齐振涛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清楚,不过,昨天有人传了意思过来。说这是费的意思,所以,还请齐叔到时在常委会上能相助一把。”叶凡斜瞄了齐振涛一眼,说道。
“看来,真是费的意思了。不过,有点不合常理。费家人的眼光绝不会差的,他们不可能干这种遭人指责的事的。你才多大,海东市代市长,也太不可思议了。费家人如此作,难道不怕满朝非议费家的权势过天了?”齐振涛还是有些疑huò。
“这事绝不是我讲的,也许,费如此做有他的道理。没准儿还是叫我到海东去刺jī一下当地神经。他们都晓得我这人好冲动,脾气不好。”叶凡随口扯着谎话,当然不会讲这是人家镇山河主席为了补偿自己为特勤立的功劳,还有一个为了安抚狼破天等人拍的板子。
“也许吧。”齐振涛点了点头,看了叶凡一眼,笑道,“你小子不会是光为了这件事而来吧。其实,即便是你不来,我跟老段老铁他们铁定支持你的。”
“呵呵,这个,我晓得。齐叔是什么人,还用我来说叨吗?当然,还有点小事想麻烦齐叔。”叶凡干笑了一声。
“小事,你小子会因小事来找我,扯谎也扯不像。这事,肯定是你小子没办法摆平了,所以,才想起我这齐大炮来了是不是?”齐振涛调侃样笑道。
“就是水州市副市长顾一武的事……”叶凡倒也有选择xìng的把这事跟齐振涛说了一遍下来。
“你这事还真有些麻烦,我看这样。法院从大体来说还是由省政法委管的。”齐振涛说道,看了叶凡一眼。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