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骑老迈的驿站狮鹫赶往远征城,在禁飞区差点还产生一些误会,让邱峰尴尬不已。
好在邱峰的身份就如一个bug一般的存在,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但是邱峰也测试了无数遍,除了都是玩家的伙伴看不出一丝端倪外,其余的原住民都认识,私下也问了邱伟、邱伟强等一般比较熟稔的原住民,但是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解除了远征城的误会,邱峰直接传动到了潘多拉星孤烟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邱峰首先找到了皮德痕,皮德痕对于邱峰不告而来也是感到万分意外。
邱峰劈头就问道:“皮城主,阮同天和他的士兵们现在怎么样?”
皮德痕无奈地说道:“唉,星主大人,被沙漠这恶劣天气搞得,就算赖英照中将百般照顾,但他们终究是在沙漠深处宿营,十三名小越国降兵去世,但是经历一个月的发展,目前小越营附近的环境改造得还行,至少白天黑夜能够顶过去。
天气渐冷,阮同天将军一直安分守己地指挥着士兵们修筑孤东公路,很是操劳。”
邱峰点点头,说道:“就没有点其他的好消息?你懂我在问什么!”
皮德痕无奈地说道:“星主大人,阮同天将军治军很严格,小越国的降兵们都很安分守己。”
邱峰不死心地说道:“我靠,难道我们的姑娘们就不能主动点?你这个城主怎么做的?要动员,不然我调李平阳上将回来处理?”
“快别了,我回头动员动员吧,李平阳上将目前忙打仗都忙不完呢,潘多拉星各国军队缺粮,现在粮食抢收基本完成,再过一段时间就要面临天寒地冻了,所以潘多拉星军队最近疯了一般地进攻我们的防线,连黎明城一天都接战三次以上。”皮德痕歎了口气说道,“虽然潘多拉星联军的攻势并不能对我们的防线带来任何威胁,但象徵性的防御还是要有的,所以李平阳上将主要在忙这些,小越营的降兵都很安分,只是现在气候的原因,孤东公路的修建进度受到了一些影响,我们连看守的士兵都没有安排。”
邱峰道:“那你陪我去小越营看看去吧。”
“行!”皮德痕道,“正好送早粥的队伍刚走没多久,说不定我们赶得快还能赶上他们吃早餐。”
说走就走,虽然孤东公路有一截共用了孤黎公路,道路修建得比较整齐,但毕竟大约还有十几公里的沙漠地带,所以邱峰和皮德痕一人骑了一头骆驼朝小越营走去。
邱峰要求阮同天和他的部队在距离孤烟城三十公里以外炸营,负责孤东公路的修建,因为那一处营地地处沙漠腹地,阮同天和他的部队也没有当初邱峰修建孤烟城那般雄厚的资源支援,因此只能算是一处临时营地,由于阮同天和他的部队都是小越国的,所以哪一个地方叫做小越营。
赖英照中将终究是没有迎来康丘山中将的换防,所以隔三差五就会跑趟小越营,与小越国的战神阮同天交流,请教一些军事知识和领兵打仗的技巧。
邱峰和皮德痕赶到的时候,小越营的降兵们并没有出去修路,连一千多名女子运送过来的粥也没有分食,而是一帮人在靠近更北的地方不知道聚集着干什么。
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小越营其实沿着孤东公路规划线一直向北,从规划的绿化带边缘开始继续往北延伸了大约一公里的距离,零零散散地洒落着一些行军帐篷,东西向的距离加起来大约有2公里的样子,都是行军帐篷,没有树木,也没有围墙。
走到近前,找到一名送粥的女子询问,邱峰才知道,原来是昨夜颳了一夜的大风,早上起来的时候,最北面大约有一百米左右的行军帐篷都被大风吹起的沙子掩埋,掩埋的深度大约有6米多。
所幸晚上事故发生的时候,靠北面一百米行军帐篷里的降兵们都被及时喊起来,向内转移了,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现在阮同天正在带领着降兵们将一百多米被掩埋的数百顶帐篷挖出来。
皮德痕找到阮同天,一起来见邱峰。
邱峰皱着眉头道:“阮将军,行军帐篷被掩埋了就被掩埋了,找赖英照中将重新领取一批就好,何苦劳动军士去挖?
招呼军士们喝粥吧,一点点财产损失并不算什么,只要人没事就行。”
皮德痕刚想翻译,但阮同天将军却操着半生不熟的七妖星语说道:“感谢星主大人的仁慈,但是本就是降卒,如今孤东公路的修筑工程进度因为天气原因受阻,近万人白吃白喝贵军的军粮,还三日加饭、五日加肉,实在过意不去。
再平白损失财产物资,我实在愧对星主大人的信任与赖将军的情谊。”
邱峰哈哈大笑道:“都无妨,些许身外之物而已,阮将军将士同心足以令人钦佩,招呼士卒们吃饭吧。
皮城主,天气越发寒冷,小越营周边虽然日如伏、夜似冬,但御寒的物资一件都不能落下。
还有这风灾看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消停的,几乎夜夜有,自今日开始,小越营每日午间供水增加一倍,再增配一千名居民为小越营运水。
阮将军,每到夜晚骤冷时分,可以泼水在营地周边,水裹着沙子冻结成冰,一般的风力不足以掀动沙土。”
阮同天连连摆手道:“感谢星主大人仁慈,我也知道这近万整编军士回孤烟城不现实,但浇水结冰防沙大可不必,营地範围较大,会浪费太多水。
我与将士们并非娇生惯养之兵,略微顶顶便过去了,请星主大人不必为这件事情挂怀。”
邱峰手一摆,不满地说道:“阮将军这是说哪家的话?我既然与你有君子约定,自然需要遵守,更何况当日在中继城下,我也是与您的军士达成了君子约定,要护佑你们的安全,满期后将会送你们归国,怎可让我失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