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看,这人就是汪才义,人模人样的,竟是西方的一条狗奴才!”
这时,蜀州城洲长府中,有一名青年将军押着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来到一个手持羽扇的中年男子跟前说道。
手持羽扇的中年男子,是木林森,而在他身前的文质彬彬青年是汪才义,也就是鸿蒙会的会长,还是南洲的洲长,现在他成了战盟会的俘虏,处境凄惨。
木林森用冷眼盯着他,盯了好一气,这才摇着羽扇问道:
“我说汪才义,做条狗的滋味如何?想必很荣幸对吧?当初你那股狂吠的劲,可把我们华夏整惨了,你就这么想融进西方人的圈子?进入后滋味如何?”
他言辞犀利着,回想起曾经战盟会刚崛起时,就遭到鸿蒙会咄咄逼人的打压,一副容不得别人成长的态度,然而他们的打压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壮大了战盟会,这就让鸿蒙会不舒服,他们将战盟会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种非除掉不可的倾向。
随着后来异界生物入侵,他们在协会的威胁下不得不停止对抗,一同合作抗异,但是鸿蒙会的壮大与天府脱不了干系,虽明面上鸿蒙会与天府没关系,但是实际上鸿蒙会与天府有直接关系,如果不是西方外族的人侵入古原,或许还发现不了,原来鸿蒙会其实就是天府的一支分支势力。
而这个汪才义就是天府培养出的人,是他一手建立了鸿蒙会,他建立的鸿蒙会,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很有华夏哲学思想,再加上汪才义本身也是一个知识界精英,对政治学术上很有一套,因此很快他就能招募到一批精英加入会中,然而他骨子里是媚外的,极度的看不起华夏文明,觉得华夏文明就是一部屈辱史,而西方文明才是璀璨的。
在这种西方思想熏陶下,于是他化身正义人士,打着爱民族的旗号,培养枪手,键盘狭,公知,学者,专家,水军等等来进行两级分化,一边充当爱民族,另一边充当仇视民族,将舆论牢牢掌握住,将华夏人撕裂成几股,不再团结,形同水火。
就这样,华夏势力之间出现裂缝,不幸被涌进西洲的外族势力各个击溃,诸多镇守在西洲的大小势力有部分投靠天堂,有部分投靠战盟会,还部分消亡。
西方外族人占领西洲沦后,很快南洲这边跟着响应,并对战盟会围追堵截,所幸战盟会集合了几大中小势力的力量,他们成功突围,去了境外南域生。此后,驻扎在东洲的魔天会也跟着响应,不到半年的时间,整个古原尽数被西方外族掌握,随后的时间他们便是清剿仍在做抵抗的华夏势力。
而如今,因穆天尘的出现,一下子就扭转了这种局面,这就令天堂难受了。现在南洲已经再度被华夏人收复,而这些出卖民族的人他们的命运可就堪忧了,毕竟战盟会的会长是杨万山,他可是社会人,社会人最痛恨的不是城管,而是反骨仔,卖祖求荣的死汉奸,对付这些人没有仁慈可言,即使是往死整,也不足以泄愤!
此刻,汪才义内心平静,他没有表现得有多么慌张,也没多少害怕,像是早已经知道自己有着这一天,做洲长的时日以来,他其实过得并不好,依旧奴颜婢色,卑躬屈膝的讨好西方外族人,可外族人从没把他放在眼里过,连挑逗一条狗的心思也没,就像是一只流浪的土狗,不管怎么包装,怎么看家护院,怎么替主子卖命,可依旧得不到主人的欢心,有时候地位连条狗都不如。
如此的尊严,这就是他所希望的,他本身就是仇视自己民族的激进分子,他见不的生养他的土地的人有出头的那一天,生怕自己如绅士一样的优越,被土鳖超越,于是想法设法来诋毁他们,践踏他们,用各种带有极端刺激的言论来调动整个华夏人神经,在现实中,他就是这么干的。这就是这些所谓的精英人士的思想,他们想做的,就是让自己融进他认为的文明人士圈子。
这个圈子表面上很伟大,不分种族,不分肤色,在电影里正面宣传,果然,很多精英人士觉得这才是人类最先进的文明,世界就应该像电影这样,于是跟着起哄,鼓吹看人家西方多么的伟大与卓越,还说那些土鳖文明圈令他们感到耻辱,还说这些土鳖文明给西方文明提鞋都不配。
所以了这些人以西方文明圈子为荣,以自己文明圈子为耻,于是他们励志加入西方文明圈子为目的,结果费尽心思,最终仍旧是西方圈子外的生物,连做条狗的资格都没有,起码来说狗也是他们圈子的生物,是有着狗的尊严的,还有狗权的。然而这些精英人士不知道西方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吗?而他们连最低等的狗都不如。
尽管如此,汪才义也更希望,生养他土地的人也一同遭受西方外族的践踏,永远也只配做奴隶,才能保证西方圈子伟大,才能让自己所寄望的不受颠覆。
而他之所以是洲长,也是天堂为了掌控华夏人脉,才将他封为洲长,要不然会有这么多人替天堂卖命?
此刻他听了木林森之话,没做他想,只是冷笑了一声,道:
“哼,当初就应该将你们先铲除,那有今天这些事?可西方那般傻冒就是不听,还觉得自己很有远见,觉得昊天会威胁大,要铲除得先铲除昊天会,才让你们这些土鳖老鼠钻了空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言落,便摆头一扭不再看木林森这副老奸巨猾的模样,这人在他眼里感到极度不适,像是盯失败者一样,有着想羞辱失败者的意思。木林森听了他之言后摇了摇头,一副不太认同的样子笑道:
“哈哈,你还不知吧,想当初战盟会之所以能从顺利退走南洲,去往域外,一部分原因还是我们先通融了西方外族人,让他们少了一部分占领华夏的压力,这是一份天大的恩情呢,他们怎么可能立即挥刀对自己的恩人动手?要不然他们哪有今日规模?”
他说着,似乎抖露什么天大秘密,令汪才义这张平静的脸也为之变色,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怪叫道:
“哦,明白了,你,原来是你,是你这家伙曾经在舆论上进行煽风点火,我就说怎么就多出一部分人起哄加剧撕裂华夏,原来你们早就想借外族人之手来打压华夏,然后图存救亡,实现伟大民族复兴!原来你们比起我们这些卖祖求荣的人还狠,你们让我耳目一新啊,是我太年轻了吗?”
他说完,回想昔日,他操弄舆论时,本以让华夏势力两级化,一部分是主战派,容不得外族来华夏搞事,还一部分是和平伟大派,鼓吹人类命运共同体,谁反对,谁就是思想落后,思想野蛮,就这样将华夏人心进行了分裂,然而后面,又冒出一部分人开始起哄,将舆论推向高潮,让分化为两极的人化为一盘散沙,互相敌视。
而促成这种结果的,却是这些嘴里喊着收复古原,华夏入主口号的人,这可真是够讽刺的,他本以为自己够坏,够缺德,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坏更缺德!这就让他不得不服气,打心低服气。
现在战盟会成功收复了南洲,可以说他们的威望已达巅峰,成了那些遭受打压的华夏人心中希望,也是寄望。今后不用说,他们能团结华夏,实现统治古原的野心。
这时,木林森,听了汪才义之言又不太认同,只见他摇着羽扇笑道:
“哈哈,你太天真了,当你们制造舆论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看出,华夏已是一个病入膏操的群体,思想极不统一,若强行拗在一起,只会让这个群体更加的苦不堪言,若不经历一场劫难,又怎么可能明白团结的真谛?又怎么可能看清西方外族嘴脸?又怎么可能知晓那些人是媚外分子?虽说战盟会临战退走,使华夏人遭受苦难,但起码来讲保住了华夏命脉,也让华夏人认清现状,让华夏永恒之火得以延续,这才是华夏智慧,你这个吸收洋墨水的人能懂?”
木林森说完,他也不等汪才义回复,话锋又一转,脸色冷下来道:
“好了,汪才义你的好日子结束了,该为你的作为付出十倍百倍代价,战盟会对付这些媚外分子,不会仁慈,也绝不心软,去好好体验下他们的愤怒吧!”
他说完,汪才义这才回过神来,然而他正想说什么,却有个年轻将军过来给了他脸上一拳,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肚子上,之后一个巴掌大的王八狠狠塞进他嘴里,拉着锁链向蜀州城牢房行去。看着汪才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离开,木林森冷笑一声,便摇着羽扇又叫来一个侍卫,说道:
“你传报下去,凡是被俘的异族,和有伤害过华夏族的人都必须带上镣铐,将他们关在一起,谁不服从命令,就当着他们的面做成人彘,还有将这些人家园的人全部带出当着他们的面杀掉,一个不留!”
“是!军师!”
侍卫听了便回应一声离去。而木林森又自言自语,呢喃道:
“哼,这世界已不是现实,可没有这么多仁慈让人挥霍!世界的残酷,就是这么的现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