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观众,在焚天那巨大的攻击之下,都慌忙站起,向着四处逃去。同时,天盟和云华宗还有紫林苑的一些守卫,全部凝集元力,抵挡那巨大攻击威力。甚至四名星尊强者,都被惊动,出现场中。
洛枫他们那里,是比赛的中心,也是承受攻击最大的地方。不过对于这本源之力,洛枫只是眉头微微一皱,轻易躲了过去。那明辉也是趁着此次,避过了洛枫的那紫冥爪,侥幸逃得一命。
在焚天本源之力出现的一瞬间,洛枫立刻感受到,同时复制技能毫不犹豫的发出。这么强大的威力,不复制,也太对不起这技能了。仅仅眨眼之间,这本源之力,洛枫便已经拥有。这要是让焚天知道,绝对会喷血而死。
因为这次攻击的原因,比赛又再一次的停了下来。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才再次开始。不过焚天的对手,已然认输。他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毕竟古南宸说过,进全力发挥。再说,又没有伤及姓命。
洛枫和明辉,再一次出现在了擂台之上。这一次,洛枫没有再拖拉,凌月斩直接发出,巨大的刀芒,轰然劈向明辉,刀芒所过之处,空间寸寸碎裂,尽数崩溃。这般场景,好似世界毁灭。
“紫冥爪!”
见到刀芒之后那无数的空间裂缝,明辉已经完全感受到那刀芒的巨大威力。横起身形,双腿暴蹬而出,身子来回闪烁。同时,那巨大的紫色爪子又再一次的显现出来,不过刚接触刀芒,便被直接粉碎。
洛枫何等修为,四名星尊初期强者,都奈何不得他,被他轻易干翻,其实明辉这小小的帝冥期所能抗衡的。若说实力,洛枫才仅仅用了十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都没有到。若是全力,一个禁咒,就可将之杀死。
“你难道就只会这个元技?好吧,不和你玩了!”
洛枫嘴中微念,天空之中,突然乌云密集。电闪雷鸣,无数银蛇穿梭而过。片片大雨降下,仿若自然灾害。与此同时,七道不同颜色的雷柱,突然从天空降下,好似顶立这天空的柱子,极为骇人!
“七彩寂灭雷!”
明辉眼睛暴瞪,不由自主向后退去。同时,一直暗金色长枪,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挥舞之下,已是无数枪影漫天披散。这些枪影,迅速凝聚成一个旋涡风暴,里面的无数枪影,带着巨大攻击力,朝着七道彩雷轰去。
轰!
这枪影风暴眨眼及至,却是正在这时,赤色雷柱,陡然落下
。仅仅这一道雷柱,就将其劈成两半。旋即,在后面那一道橙色雷柱的巨轰之下,砰然粉碎。两道雷柱,便将其崩溃!
明辉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挥洒天地之间。右手食指伸出,在这鲜血中心,不断的刻画着什么。他的速度极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血液就变成了非常浓郁的血球。里面猩红的液体来回流转,无数符文飘散其中。
“啊!”
这血球刚一出现,立刻便从里面传出了无数的凄惨吼叫。而后,一个个冤魂,在明辉的控制之下,从血球内飞奔而出。他们的气息,竟然全部都达到了霸皇期的程度。甚至有几个首领,也是达到帝冥期!
“血祭?”
洛枫眉毛一挑,眉头皱了起来。血祭,他在青云学院的图书馆里面看到过介绍。是用自身本命鲜血祭炼,祭炼一次,便要抽取百分之十的生命力。同时,想要施展血祭,还要成千上万的人来冤魂,囚禁在本命血液之中,无尽炼化,使其不能轮回。
这般手段,可谓是极其残忍。一般只有一些丧尽天良之人才能使用血祭。不过血祭之后,自身的实力,会立刻提高一倍,但持续时间,都看自己本命血液的多少了。多的话,时间自然就多,少的话,也是会随之减少。
对于这种方法,洛枫极为憎恨。没想到堂堂月夏学院的学员,竟然还会用血祭之法,实在是太过不要脸。里面的那些冤魂,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收集的。对此,洛枫新下的怒火,也是随之膨胀。
“你作为月夏学院之人,竟私自血祭,还敢光明正大的用出,与那丧尽天良之人,有的什么区别!”
洛枫咬着牙齿,脸色突然变得铁青起来。因为他突然发现,那些冤魂里面,竟然有着肯特几人的。其中,那温柔美丽少女静菲,也一样在里面凄惨吼叫,去不能翻身。怪不得自己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们了。
见此,洛枫心头怒火直冒头顶,仿若要将全身融化。
“你要死!”
轰!
他一字一字的吐出,手掌向下一挥,黄色雷柱,在其指挥之下,轰的一声朝着明辉而去。明辉冷笑一声,陡然一抓,那无数的灵魂迅速朝着他飞去。飞到身前之时,他嘴巴一张,那些灵魂,都迅速变小,成为一个个血球,飞进其嘴中。
吸收这些血球,明辉的身体颜色,也是变得血红。同时,一股暴戾,凶煞的气息,也从他体内弥漫而出。他的双眼,已是血红之色,分辨不出黑与白。只能看到那点点的红色光点,散布其中。
轰!
身体四周,陡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隐隐间,竟然达到了星尊期!血祭提升的修为,竟然如此之多。原本只是帝冥期的实力,竟然在吞噬这些灵魂之后,达到了星尊期的地步。反翻手间,毁天灭地!
“给我去死吧!哈哈!”
明辉猖狂的大笑一声,嘴中突然吐出一股黑烟。洛枫清晰看见,明辉的牙齿,竟然已经变得乌黑。他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鬼怪一般,完全没有人样。那些威压呐喊助威的女子,也是已经停住,脸上出现恶心的表情。
这黑烟弥漫天地,而且带着一股极臭的味道
。洛枫立刻将周身布起一层天元防御罩,同时手掌不断挥舞,那剩下的寄到雷柱,全部朝着黑雾而去。一道比一道的威力大。全部轰击而下之后,那擂台地面,又再一次的崩塌。
“天鬼烟!”
嘶哑的声音,从明辉嘴中发出。他不断的吐着黑烟,这黑烟就好像实质一般,迅速站立绝大部分的擂台,那些光柱轰击下之时,都被黑烟迅速消融,只是将地面轰塌,却是没有伤到明辉半点。
“我让你天鬼烟!”
洛枫一声冷哼,身后一只巨大的超级火凤突然出现,而在明辉的四周,无数的火球伴随而出,这些火球,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摸样。原本深红的颜色,此时已经变成了深紫。其中,与焚天一样的本源之力弥漫!
“这么多的火球,这么多的本源之力?!”
天空上,那三十多位老者彻底愣住了。旋即,他们反应过来,立刻全部俯冲而下。围绕着这擂台四周,成圆圈之状,星尊期的元力尽皆暴涌而出,灌输向那擂台屏幕。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一次的比赛,竟会有如此之多的坎坷。
在这些老者出现的同时,观众台上,立刻群轰而散。因为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一次,那一次,只是几个老者出来。现在,却是三十六位星尊期的全部出来了,若是再不逃,就等于是找死了!
咻!咻!
轰!
无数响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一个个护卫脸色匆忙的闪现而下。他们心中也是暗骂,这些学员太过厉害。在以往,根本不用他们出现,从来没有一个学员能够造成如此之大的动静的。更不用说星尊期的老者出现了。
“他怎么也会拥有本源之力?”
在看台的极外围,焚天愣愣的看着洛枫。不,应该说是看着洛枫擂台上那无数的火球,还有那深紫色的超级火凤,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他是厉害,可是本源之力,只能凝聚一个火球罢了。可是对面那家伙……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强大,我现在是星尊期,你杀不了我的,哈哈,杀不了我的!”
明辉一步一个脚印,一直向后退去。他的样子状若疯狂,全身的皮肉竟然开始爆裂,发出咔嚓之声。原本就不见人样的身体,此时更是不堪。就好像在一步步腐烂一般。不过每一块皮肉的破开,都会使其气息增强一分。
“星尊中期……”
洛枫眯着眼睛,星尊中期那又怎样,也只是这一时间罢了。况且,他明辉只是一时的星尊中期,过了这个时间段,绝对会虚弱下来。不过就算是不虚弱,洛枫也完全有信心将之干掉。他现在是空有实力,却不会使用。
给他星尊中期的元力,但明辉没有那个境界,根本发挥不出全部威力,顶了天,也只是二分之一罢了。
“星尊中期怎么样?我照样让你死!”
洛枫心中的怒火,实在无法掩饰,静菲羞红的模样再一次浮现在眼前,还有肯特尴尬傻笑,达斯冷酷,罗莎的温柔美丽,尽皆浮现在眼前。洛枫还曾经答应他们,会是大陆上最大的佣兵团,可是此时竟然被明辉血祭了
。
火凤将那些火球瞬间吸收,旋即又吐了出来。不过其颜色,更加的深。而且里面的本源之力,也是增多了若干。洛枫吞下一颗补蓝丹,继续催动,到得最后,那铺天盖地的火球,已是将整个擂台全部铺满。
轰!轰!
雷音轰轰,万里滚滚,仿若天地崩塌,宇宙崩溃!
无数火球,全部爆炸而开。这一刻,空间似乎成为了极为稀薄的纸张,连愈合的能力都没有了。被轰击崩溃,再也不能恢复。就好像是亘古以来,天地之间就有着这么一片数十里的黑暗天空,永久不能愈合。
那些星尊老者,整整三十六个,在这火球爆炸的刹那,全部脸色一白,手掌全力固定在光芒之上,努力的维持着不让其崩塌。若是真的崩塌了,就这一次,那些观众,绝对会死上大半!
至于其中的明辉,竟然还没有死。攻击的中心便是他,却是在这瞬间,刚刚提升到星尊中期的实力,让他挽回了一条姓命。焚天战斗之时,有人将其对手揪出,那是云华宗的一位星尊期老者。
可是洛枫这边,实在是太过骇人,没有一个人敢进去。这三十六个星尊老者之中,没有任何一人敢说自己能够抗衡洛枫的这次攻击。若是进去相救明辉,时间不及,死在里面,没有人会替自己收尸。
“无限连击!”
“彻地钉!”
在这火球爆炸之后,那三十六位老者刚刚抬起头,又是十六道刀芒劈天盖地的朝着整个擂台袭来。处于攻击最中心的明辉,便将这刀芒全部承受了。
砰!砰!……
十六道,全部落在其身上,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布满整个身体,让人惊讶的是,他还没有死。不过接下里,又是无数的地钉从擂台下面冲出,面积之大,根本不容明辉闪躲。
嗤!嗤!嗤!
这一次,明辉没有再能坚持的住。承受洛枫数次的攻击,即便他血祭增加的实力,也已经吃不消了。
在彻地钉刚刚出现的时候,血祭持续的时间,正好到了。他的实力,迅速下降,样子也在缓缓恢复。不过早已经被洛枫无限连击劈的看不见原本模样了。
无数的彻地钉,插进他的体内。令洛枫有些愕然的是,第一根,就插进他的菊花。一蓬鲜血从里面迅速流出,他连惨叫都没有发出,那地钉便又从他的胸前出来。
当真是菊花残,满地伤。
无数的地钉,把他插进来,飞出去。连落地的时间多没有。
如此凄惨的模样,更是让的那些观众‘叹为观止’。其中最火爆的,当然要数明辉所在的学院,月夏学院了。
但见月夏学院的无数学员站在那里,愤怒无比的看着他们的第一天才被爆菊花,却是无能为力。
而院长和那些导师,脸色早已经铁青。明辉使用血祭,就已经无视了比赛规则,给他们丢足了脸。最后还死的如此凄惨,想要发火,又不知往哪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