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可思议是吗?”
“很心痛是吗?那可真是……抱歉啊!”
“不过皇儿,这么多年我对你也够好了,我完全把你当成亲生的”
“你饿了,我给你请最好的奶娘,你病了,我给你请最好的太医……”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情无义!”
“施家,婉心,你的舅舅,你的表妹,你全然不顾!”
“我当真是养了个白眼儿狼!”
太后一字一句,诉说着憋在内心深处多年的想法。
赵君尧则听得浑身冰凉,仿佛置身万年冰川。
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一剑捅死太后的冲动。
室内的气氛沉静而死寂,冰凉而僵硬。
没有人知道皇上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包括回避在屏风后的夏如卿。
时间一点一滴溜走。
约一炷香后,赵君尧忽然发话,语气冰凉。
“你们三个,给朕如实记录下来!”
“这些罪行,一条条,一件件,一个字都不能漏!”
三人哪儿敢违逆?赶紧起身应是。
赵君尧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他长舒一口气重新坐直身体,看向太后又道。
“这些事朕早已猜到,你也算痛快!”
“只是接下来……还有两件案子!”
“其一是赵钧其的身世,其二是……珍太妃之死!”
太后又笑了。
之前的她都承认了,这些事她又怎么可能会隐瞒?
所以……
太后狡黠地笑了笑,又凑到赵君尧的身边。
“说到钧其,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恨你吗?”
赵君尧目光复杂没有答话。
太后又继续道。
“那是因为……钧其才是我的孩子!”
“都是因为你,抢了钧其的一切!”
“我恨你,也恨先皇!”
赵君尧气得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目光寒凉地望着太后。
“为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对先皇评头品足?就因为那些可笑的理由?”
太后气得大笑。
“可笑?”
“你觉得可笑?哪里可笑了!”
“我和宗城本来是一对青梅竹马,他才是先祖爷看上的太子人选!”
“如果他顺利登上太子之位,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
“可是……”
“谁能想到先帝他设计陷害,夺走了宗城的太子之位!”
“我是被家族所迫嫁给先帝爷的!”
“是你那所谓的好父皇,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是你们,都是你们!”
赵君尧满脸讽刺,心头大怒!
“住口!你住口!”
“父皇待你不薄,待你施家更不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至于你那些儿女情长的遭遇,要怪只能怪你那贪图权势,图谋荣华富贵的家族!”
“皇叔成为燕王你们就看不上了?为什么只盯着太子妃之位?”
“可见你们施家多年前就没安好心!”
一心只知道卖女求荣,往整治漩涡最中心钻的家族,心里没点儿野心谁会信?
呵呵,还是那句话,谁都不是傻子。
太后怒了,开始语无伦次。
“你……”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不想成为燕王妃吗?”
“别说他一个瘸子,就是他疯了傻了,我也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可是……”
太后很绝望。
肥胖的身体倚在赵君尧面前的桌子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哈哈……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赵君尧嘲讽一笑。
“你也不必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背叛父皇,和燕王珠胎暗结,混淆皇室血脉,都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闻言欣慰地笑了,得意道。
“是啊!”
“这件事,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哈哈哈……你还记得当初你父皇那个表情吗?”
“真是过瘾,真是过瘾啊!”
赵君尧心头大怒。
“放肆!来人!把这犯妇拖到一旁!”
连太后都不叫了。
所有人都明白,太后……大势已去。
李盛安领着几个小太监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太后拉到一旁,狠狠地摁在地上,和罗曼儿肩并肩跪在那。
赵君尧同时起身,缓缓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当初你不愿意嫁,我父皇会逼你?”
“你自己就没看上太子妃之位?皇后之位?”
太后浑浊的眼神清亮了一下,之后又恢复浑浊。
赵君尧冷笑着拂袖而起。
“还有最后一件案子!珍太妃之死!”
太后面无表情地答。
“是我做的!”
“她是后宫唯一知道你身世的人,她有我的把柄,还有两个儿子!”
“这么多年我不敢动她!”
“我好不容易……
“可是……可是……”
太后很绝望。
肥胖的身体倚在赵君尧面前的桌子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哈哈……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赵君尧嘲讽一笑。
“你也不必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背叛父皇,和燕王珠胎暗结,混淆皇室血脉,都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闻言欣慰地笑了,得意道。
“是啊!”
“这件事,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哈哈哈……你还记得当初你父皇那个表情吗?”
“真是过瘾,真是过瘾啊!”
赵君尧心头大怒。
“放肆!来人!把这犯妇拖到一旁!”
连太后都不叫了。
所有人都明白,太后……大势已去。
李盛安领着几个小太监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太后拉到一旁,狠狠地摁在地上,和罗曼儿肩并肩跪在那。
赵君尧同时起身,缓缓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当初你不愿意嫁,我父皇会逼你?”
“你自己就没看上太子妃之位?皇后之位?”
太后浑浊的眼神清亮了一下,之后又恢复浑浊。
赵君尧冷笑着拂袖而起。
“还有最后一件案子!珍太妃之死!”
太后面无表情地答。
“是我做的!”
“她是后宫唯一知道你身世的人,她有我的把柄,还有两个儿子!”
“这么多年我不敢动她!”
“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