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管辂遗术《语》、又见锦盒

我进入主棺室的时候,那个叫做幸德的曰本人和于怀谷正在翻找着什么。

直到我走得近了,二人才反应过来。

那幸德还好一些,于怀谷确实一身凌乱,满是血迹,我猜,有他自己的,但更多还是别人的。

“于怀谷,为啥要这么做?”我忍不住问道。

“为啥?为名为利还不够?我要向世人证明自己,我就必须找到这神秘的管辂墓,而能提供这个信息的,便是幸德春水先生。他的家族早就找到了管辂墓,并且知道墓外有厉鬼守护,经过百多年研究,终于发现规律,那厉鬼每吃一个,就能放人走过一段路,所以我们需要炮灰。”

“那天看到你和你的那条狗,我就做了两手打算,一个是,你若是高人,便由你除掉鬼物。二个是,若你不会抓鬼,当一下炮灰倒是不错。毕竟墓道过去,还有墓室。我们不得不多带些废物——”

于怀谷的心思,我和大牙早就猜到,让我惊讶的是,原来这墓地的位置是曰本人告诉于怀谷的,而并非什么汪振云呲泡尿发现的,显然是先前受了于怀谷的意。

我问心中疑惑。

于怀谷哼道:“废话,要不你以为那个蠢货真有这个本事?恐怕不用仪器帮助分析,他连洛阳铲插出来的土壤怎么辨别是否地下有墓穴都不知道。”

说起这些,于怀谷显得有些激动。

“于桑,别跟他废话了。他的那条凶悍的大黑狗不在这里,咱们一起动手杀了他,然后,我得东西,你的宝贝和名誉!”

“好!”那于怀谷大笑一声,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铲子,分给幸德一个,自己留一个。

“上!”曰本人大喊一身,便跟于怀谷一起扑过来。

鬼煞苗刀还在手里,我上去就是一招右抹刀,目的腰斩于怀谷。

相比而言,我更恨这个于怀谷。所以下手也最狠。

就算我受伤,可并不影响右臂发挥,反而在这种墓穴之内,我的右臂力量还会更强。这种情况下,我的鬼煞苗刀只会更厉害。

所以,这一刀抹过去,宛如匹练,如同流星。

噗!洛阳铲断。噗嗤!刀尖划开于怀谷的衣服,划破他的肚皮,带出一道血线——

扑通,于怀谷栽倒地上,死。

幸德的洛阳铲也拍下来。

我右臂弯曲回敲,刀尖磕开头顶上的铲子,随即跨步,斜一刀出去。

噗呲!

那幸德春水脑袋被斜斜削去一半,仰面朝天地向后栽去。

接着,我又是两刀下去,二者游魂消散。

战斗停止,主棺室恢复死寂。我捡起于怀谷的手电筒,照着整个棺室,中间一个石椁,左右两边又是两个房间。应该就是东西侧室。在那石椁之后,还有一间小一些的后藏室。

这三个石室与主棺室相通,再无门阻隔。

站在我的位置,倒是能隐约看见室内的一些陪葬物品。

目光收回,再次盯向室中间这巨大的石椁。八卦雕纹居中,祥云托日,宝莲做底。

我冲这位一千七百多年前的高人深鞠一躬。自叹道:“昧心人扰了先生清净,小子给你赔罪。”说完,我抬腿就要往外走。

先不说这曰本人进墓为了什么。反正我没所图。

就在这时,扑棱棱一个身影扑到二道门前。我定睛一看,真是被大牙叫做老喜鹊的鸟形骸骨。

“小子,你获得了公明大人的认可。这一千七百多年了,我的家族****夜夜守在这里,不敢有半点儿偏颇。终于,等到你了!”

“啥?等我?”

“嗯。”老喜鹊解释道,“公明大人给自己卜筮,说,后世之人多来打扰。为了防备曹丞相的摸金手段,又为了考验真心学术之人,这墓地四周按八卦方位各自圈下一众厉鬼,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来阻拦。

当然,若是侥幸进入墓室的前堂。便由我们一家攻击。但为了公平,外来人只要击败群鸟,就算赢。”

我打断老喜鹊的话,问道:“那也没说,我就是他要等的人啊?”

“别急。”老喜鹊说道,“公明大人可是说过,能破掉心鬼之门的人,便是他要等的人。

这心鬼,顾名思义,便是能挖掘出人心中最最隐蔽的黑暗一面。千百年来,走到前堂的人鬼妖也有不少,但没一个能扛过心鬼的考验,要么疯掉,要么死掉。

公明大人如此安排,便是想寻找一位能力、品德俱佳的人选,作为弟子。”

“可是——”

“不要再说了,我这就带你去取公明大人交代的东西。请跟我来。”说完,这老喜鹊跳着走进东侧室。

站在门口,这家伙扭头催促我,快点。

我思忖半天,最后决定过去。刚才除了艾鱼容,我们都被所谓的心鬼之门所困,要说破掉心鬼的本该是艾鱼容,我如今算是替她拿,也不算过分。

慢悠悠地走进去,那老喜鹊早就跳到了一个搁板上。那里只有一本书。

竹简,名叫《语》。

这本就是?我疑惑道。

老喜鹊点点脑袋,说道:“这本就是公明大人的本事之一,学习此术,便通鸟语。”

我不禁撇嘴,这有啥。

那老喜鹊见状,哼一声,说道:“学得鸟兽之语,这天下信息尽在股掌之中,运筹帷幄——”

“那个,老喜鹊,我们现在都有手机——”

“手机是啥术法?”

“手机不是术法,它能上网,可以查资料,点一下,就能知道天下大事,同样能运筹帷幄。”

那老喜鹊不解,摇头说道:“老朽不知你说的是个什么玩意,但想来,定是不如公明大人的强。你还是接书吧。”

说吧,那老喜鹊强行把竹简塞进我手里。

我摇摇头,算了,反正我也不看,都是艾鱼容的。

这时,东侧室一面石壁突然发出咯咯咯地摩擦声,随即一个石块被推出来,我突然瞥见那石块里竟然有一个锦盒。看着很眼熟。

我惊咦一声,猛地掏出怀里那个从刘文白家里拿出来的锦盒比较起来,他娘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竟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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