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秀玉还不愿意就此算数,估计是气疯了。
她扑上去,撕扯着易思思的衣服,“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居然敢****我的男人,看我今天不把你脱光了,让大家看看你这不要脸的骚狐狸!”
说着,扯着易思思的衣服,撕拉着就往客户外面拖。
路晫当然不会让刘秀玉,把脱得光溜溜的易思思扯出去。
他赶紧伸手,狠狠箍住刘秀玉的手臂,不让她乱动。
刘秀玉正火气冲天,此刻见路晫居然帮着易思思,顿时气得失去理智了,手“啪啪啪”连扇了易思思好几耳光。
易思思双颊被打得,红肿的不成样子了,顿时悲怆痛哭了起来:“路晫,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不管如何我都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听到易思思说,她为路晫生了一个儿子,刘秀玉瞬间更加震惊了!,
她一把甩开拉撕易思思的手,连连后退几步,指着路晫,手指不住地颤抖,声音里是滔天的愤怒:“路晫,这是真的吗?她为你生了一个儿子?”
路晫心猛地一沉,赶紧解释:“不是的……”
那边易思思倏地瞪大眼睛,眼泪汪汪地探诉路晫:“不是的,你敢说云西不是你儿子吗?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这辈子只跟了你一个男人!”
易思思心里也有打算,反正她和路晫已经被抓包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摊开了来讲,而她也好趁机借着儿子,可以明正言顺地嫁给路晫。
刘秀玉惊哭出声:“路晫,你对得起我吗?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着,她使出全力冲过去拳打着路晫:“我说你怎么都不急着要孩子,原来你在外面早已经和这个女人生了,你对得起我吗?你在外面玩女人就算了,你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我那么想要孩子,你都不肯给我,居然是因为你和别的女人弄了个儿子出来,路晫,你他妈的不是人!”
刘秀玉的情绪越来越失控,声音也越来越大,脸色爆红,头发凌乱,歇斯底里,癫狂崩溃。
路晫害怕刘秀玉,把事情越闹越大,赶紧安抚:“你给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回家再说!”
说着就去拖刘秀玉的手,想拉着她离开。
刘秀玉因为心中的愤怒,已经发了狂,发了疯,完全失去了理智。
哪里可能,还会听他的解释,不停的挣扎着。
站在后面的刘为仁,铁青着一张脸。
听到路晫居然在外有私生子,怒气也是狂冲上来了,冲上前就狠狠给了路晫一拳。
路晫被他打得倒在地上,双眼发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易思思见状,心疼地扑了过来,温柔而又着急:“路晫,你没事吧?”
说罢,扭头就是一脸恶相:“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可以打人,我告诉你们,我和路晫有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我们是相爱的,要不你们联姻,非逼着路晫娶你横插一脚,我早就是路晫的妻子了!”
路晫缓过神来,听到易思思这翻话,气得差点儿晕过去。
这个笨女人,是嫌现在还不够乱吗?!
当初真不应该,看在儿子的份上,留下她这个祸害!
刘为仁听后冷笑连连,字字切齿而出:“路晫,我早就告诉过你,在外面玩可以,但给我悠着点,你居然连私生子也弄出来,简直是太过份了,你这个女人是相爱对吗?是我们逼你娶秀玉的对吗?行,我会让秀玉和你离婚的!”
说着,就拉住刘秀玉的手,准备拖她离开。
可是刘秀玉不肯离开,浑身都颤得如同枯叶不能自已。
她唇色惨无血色,撕裂般地喊出声来:“我不走,我不离婚,要杀了这个贱女人……”
“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刘为仁怒吼一声。
刘秀玉还是怕这个大哥。
被他吼得身子惊惊一颤,咬着唇吞下了所有的撕心裂肺。
刘为仁唇冷冷的抿紧,寒冽地瞪了路晫一眼。
他的死死反扣着刘秀玉的手腕,拉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一场好戏就这样完美落幕了,比顾攸里预想的要精彩多了。
刘秀玉走了,后面是啥戏份,顾攸里没有兴趣看了,她一把将电脑关掉,愤愤不平地碎碎念:“这路晫真他妈的太恶心了,在游艇上面居然还对我说……”
意识到于非白在身边,顾攸里立刻敛声。
“嗯?说,”于非白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顾攸里头顶响起。
顾攸里呵呵一笑:“没什么!”
于非白的目光清冷了下来。“说!”
顾攸里撇了撇嘴:“真没啥!”
这要她怎么说嘛,又不是什么好话。
“顾攸里,你要是不告诉我,你今晚明晚以后的每天晚上,都别想睡好觉!”于非白说着,薄唇冷冷抿紧。
他的眸光微眯,带着危险的警告,盯着顾攸里一动不动。
“你这也太坏了吧,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都不忘记了,非要我说,难不成你还想我回忆起啊!”
顾攸里的嗓音,绵软甜腻,细听之下像是在埋怨撒娇。
这真是让于非白难以招架,他摩挲着顾攸里两只柔软的小手,接着紧紧攥在掌心里扣住,像是在昭示自己强势的占有权一样。
一只手握着她的两手手,于非白抬起另一只手,捏了下顾攸里的脸颊道:“想不起就算了,记住离他远点!”
顾攸里非常赞同,连连点头,“他不是好人我知道,我会离他远点!但是……”
随即,她的目光娇媚一撇,很是高大地戏谑道:“你不能趁机就欺负我,于非白,你现在得对我好点儿,你毕竟是个当兵的,而我是路氏的大股东,半个路氏集团都是我的,你现在对我好点儿,等你以后退役了可以跟我混,给你个保安队长当当的,不然我让你喝西北风去。”
于非白失笑哼哼,不以为然。
顾攸里佯装很生气,不乐意地道:“哟喝,你这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