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谢的人太多了。兄弟们都知道小船最近有些分身乏术,在这里,小船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们的支持,是小船一路前行的最大动力!风里雨里,小船这枚纯吊,一路与你同行!!
~~~~~~
“呵呵。”
李元庆一笑:“大妃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叫做同极相斥,异极相吸?有些事情,其实远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般复杂。苏茉儿姑娘天生丽质,元庆很是仰慕。就像大妃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元庆亦是同样仰慕。只不过,摄于世间尘沙飞舞,繁文缛节,有很多时候,元庆也只能把事情藏在心底里。”
李元庆此言一出,不论是布木布泰还是苏茉儿,俏脸登时更红了。
尤其是苏茉儿,俏脸含春,眉眼含情,看向李元庆的目光里,简直温柔的要溢出水来。
‘李元庆竟然把她跟主子相比,这……’
布木布泰显然比苏茉儿要成熟许多,李元庆这明显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不过,能听到李元庆口中亲口说出来这般称赞她的话,她的芳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欢喜。
这世间,纵然是‘日月当空’,却毕竟是女人,哪个女人又不喜欢甜言蜜语呢?
更不要提,还是李元庆这种枭雄霸主。
“李帅厚爱,奴婢可是都要脸红了。李帅,奴婢敬您一杯。”
李元庆忙笑道:“大妃敬的酒,元庆喝在心里,怎么就觉得这么甜呢?”
布木布泰的俏脸一时不由更红,娇嗔着白了李元庆一眼,却也让之前稍稍有些紧绷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也温热了不少。
再加之李元庆的刻意逢迎,帐内的气氛越来越热闹,不时传出两女刻意压抑着、却又说不出开心的欢声笑语。
此时的布木布泰和苏茉儿,虽已经妥妥的是李元庆的囊中之物,但~~,为了更深远的筹谋,李元庆却不会急在这一时。
毕竟,布木布泰的能量,在历史上,着实是有些太过恐怖了。
水到渠成。
若水未到,却强行造渠,即便可以维持一时的稳定,却也绝非是智者所选。尤其是此时李元庆的身家。
今日李元庆招布木布泰和苏茉儿过来,一是为了放松一下,调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再者,也是给布木布泰这边吃一颗定心丸,先安抚住她的情绪。
后金与科尔沁的联盟看似稳固,但在根骨上,有些事情,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后金虽很需要科尔沁的支持,会给科尔沁很大的甜头,但在更高的层面上,他们却也非常忌惮这些膘肥体壮又剽悍无比的蒙古人。
此时,后金虽还未对科尔沁实施‘车轮斩’,每到一定时节,‘多余’的蒙古男丁,高过车轮,就必须要被清洗,但后金对科尔沁的防范,这些蒙古王族心中都有数。
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
即便此时李元庆无法撬动科尔沁与爱新觉罗的紧密联盟,却不防~~,李元庆在这里面,给他们掺一把带刺儿的沙子。
尤其是此时,后金看似在战局中还占据主动,却是一直开花不结果,打雷不下雨,依照这些蒙古人的尿性,还能给他们卖多久命?
一顿晚宴,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已经进入了子时,这才算是结束。
只不过,布木布泰虽是数次暗示李元庆,李元庆想怎样,她都会尽力满足,但李元庆却并未着急,并没有接布木布泰的招。
布木布泰虽是极为不爽,但李元庆这般,她也没
有其他的好办法,只能告辞离去。
不过,以布木布泰的性子,她又怎会轻言放弃?
回到了两人在不远处的小帐,苏茉儿赶忙小心为布木布泰铺床叠被,要伺候着刚才喝了不少酒的布木布泰休息。
但布木布泰显然不准备这么轻易便买苏茉儿的账,盈盈笑道:“苏茉儿。你这死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说说吧。你和李元庆这狗杂碎,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主子赎罪。奴婢,奴婢……”
苏茉儿一直担心提防着此事,原本,她以为李元庆今晚这般精心的伺候布木布泰,她的主子会把这事情忘下来,却哪知,布木布泰根本就没打算放手。
忙急急跪倒在地上。
看着仿似犯了惊天大错的苏茉儿,胆战心惊,又颤颤巍巍的模样,布木布泰的俏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终日打雁,却是被雁给啄瞎了眼睛!
布木布泰也没有想到,李元庆这狗杂碎,竟然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当着她的面儿,将她的心腹侍女、自幼视为姐妹的苏茉儿,搞到了手。
如果说之前,布木布泰对苏茉儿充满了信任,视其若姐妹,但此时,她却充满了一种无言言语的背叛感。
就像是李元庆狠狠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她的俏脸上,疼痛倒还是其次,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李元庆对她的这种无声的蔑视。
难道~~,她当当的皇太极正妃,科尔沁的草原娇花,却还比不得一个出身下贱的小侍女?
但布木布泰也非常明白。
此时的形势,与她在后金时,几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已经有了巨大的不同。
在很大程度上,苏茉儿也是她此时极大的依靠。
哪怕她在心底里恨极了苏茉儿,却也绝不会太过。
“呵呵。苏茉儿,你且起来。男欢女爱,这也是人之常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死罪。你虽与我同龄,却一直处在我的羽翼庇护之下,不知世间事险恶,也是正常。再加之李元庆此人卑鄙无耻,阴险歹毒,你着了他的道儿,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布木布泰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亲手将苏茉儿扶到了对面的小行军床上坐下,轻轻捋了捋苏茉儿额前的头发,安抚着苏茉儿的情绪。
“主子,都怪,都怪奴婢不好。一时,一时没忍住自己的贪心,被,被李元庆给……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主子要责罚奴婢,奴婢绝无怨言,死而无憾。”
“呵呵。苏茉儿,你看你,哭个什么,说什么傻话。乖乖坐好了。你是我的姐妹,更是我的通房丫头,我怎的舍得你去死?只是,我看到,苏茉儿,你此时好像还是处子,却已经对李元庆这般死心塌地,怕是会吃大亏啊。”
“主子……”
苏茉儿的小脸儿已经涨的血红,她很想对布木布泰说些什么,但~,但这种事情,她又怎的能说出口?
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她的主子,希望布木布泰能体谅她。
但布木布泰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由头,又怎可能会这般便放过苏茉儿?
片刻,她低低浅笑道:“苏茉儿,你虽是处子,但却常在我身边,男女同房之事,你已经不陌生了吧?可我很好奇的是,李元庆这等如狼似虎之辈,为何~,到现在,还保留着你的处子之身?难不成,他的那活儿,不中用了?”
苏茉儿的小脸儿上几乎已经烫的要把她烧晕过去,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回答?她又该怎么回答?
但下意
识的本能却告诉她,主子这般诋毁李元庆,她心里也非常不舒服。
李元庆虽未真正与她.....,但在根子上,李元庆却早已经是她的男人。
“主子,李,李元庆可....可不是不中用.....相反,他,他很强的……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苏茉儿的小脸儿上几乎已经红的快要滴出水来,却是实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往下说了。
在此时这个时代,像是春~宫~图之类,包括其他一些物件,在贵族阶层中已经很流行,完全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时代的局限性摆在这里,这些老旧玩意儿,与被岛国五百年历史考验过的李元庆相比,那根本就不在一个位面上.....
最关键的是,此时这个时代,还是男尊女卑。
尤其是后金这种游牧民族,在这方面的根源更沉重,也更难以磨灭。
说到底,此时这时代,情~趣这东西,九成以上都在男方。
哪怕女方有意,想与男方玩点情~趣,但男方不主动,显然也不能成行。
因为女方万一主动,会让男方觉得这女人很下贱,从而得不偿失。
更不要提,布木布泰身为皇太极的正妃,排名相当靠前,基本是前几位的人物,她也承担不起这个政治~风险。
再加之,皇太极每日忙于国事,八成以上的精力,都用在了他的大金上,还有一成九的精力,都用在了海兰珠身上。
布木布泰虽是有着远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但她今年毕竟只有十七岁。很多东西,她也只是刚刚开始接触,刚刚才开始明白,还处在一知半解的程度上,又怎可能会了解李元庆与苏茉儿之间的……的情~趣……
就像是皇太极评价他的祖先完颜亮的话:“耽于酒色,盘乐无度,效汉人之陋习!”
再加之皇太极的体型,先天条件,如此,能指望他在这方面玩出什么花样来……
但此时,‘好奇害死猫!’
苏茉儿越是不说,布木布泰的心底里却越是好奇。
尤其是李元庆这种枭雄之辈,在这方面的表现~,究竟如何,本就是天下间女人在心底深处,最为津津乐道的话题。
此时好不容易才打开了这个缺口,布木布泰又怎可能会轻易放过?
“苏茉儿,你不要太紧张了,放松些,再放松些。”
布木布泰起身来,两只洁白如玉的小手,竟亲自为苏茉儿揉捏着肩膀,笑道:“苏茉儿,我们是姐妹不是?”
苏茉儿虽是也有着一定的心机,毕竟,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潇郎是路人。
能在碧瓦红墙里讨生活,又是在布木布泰这种大主子身边,没两把刷子,苏茉儿也撑不到现在。
但此时,布木布泰非但有着先天性的强大优势,心智手段,更是苏茉儿的几十倍?
苏茉儿又怎能是布木布泰的对手?
片刻,苏茉儿忙蚊子般点头道:“主子……主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在心底里,一直将主子当做姐姐看待。”
“呵呵。”
布木布泰一笑:“那不就结了?苏茉儿,你想~,姐姐之前在同大汗行房事的时候,从不会避讳与你。此时~,你有了情郎,难道,这些事情,你~~,要避讳着姐姐么?”
“主子……”
苏茉儿一时简直无言,只得靠在布木布泰耳边,低低将她与李元庆的情事,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布木布泰叙述起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