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已经不是zto的总裁了?”仲父诧异的问。
“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仲母气呼呼的反问。
“怎么会这样?”仲父问,“难道是萧祁锐回来,她就让了出来?”
“我怎么会知道,你今天是没看到萧祁锐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救世主一样,又是提防着我,又是说要帮我!”仲母气的不行。
“他是什么意思?”
仲母想了下,开口,“他似乎知道我们的目的了!”
仲父愣了下,抿着唇,良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事情,小杰应该是知道的,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仲父问。
仲母气的胸膛此起彼伏,“他对那个伊诺一向用情至深,也知道我们是因为她的身份才同意他们在一起,现在她下位,他怎么敢告诉我们?”
“你说的不无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任由我们这样被欺骗?”仲母问。
“可现在已经是板子上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办法吗?”仲父问。
“不行!”仲母开口,“即使这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们玩于股掌之中!”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仲父问。
仲母脸色发狠,“我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
公司内。
仲母看着默克,“小杰人呢?”
“额,仲总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里了?”仲母问。
“好像是有点工作上的事情……”
仲母看着他,眼眸微眯,下一秒她看着办公室,“那好,我去他办公室等着!”
“这……这不太好吧?”默克下意识的阻拦着问。
看着他拦着自己,仲母皱起了眉头,“怎么,你敢拦我?”
默克垂着头,不敢说话。
“他现在在办公室吧?”仲母问。
默克不敢说话。
仲母扫了他一眼,直接朝里面走去了。
默克想拦也是有心无力啊。
办公室的门一下被推开,仲杰坐在里面,镇定的不行。
好似早就猜到了她会来一样,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仲母看着他,气呼呼的走了进去。
“小杰,你这什么意思,连我也不想见?”仲母看着他问。
仲杰深呼吸,他现在唯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吧!
可是这话,他也不能这么说,抬眸看着,“怎么会?”
“不会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也不见我?”仲母问。
仲杰抿着唇不说话。
“不见我,是怕我知道连伊诺已经不是zto总裁的事情吗?”仲母问。
说起这个,仲杰一怔,抬眸诧异的看着她,一双眼睛瞪的很大。
“怎么,我知道了很诧异吗?”仲母盛气凌人的问。
仲杰看着她不说话,既然知道了,他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只是一时之间,他还没想到更好的解决的办法。
仲母深呼吸,她一步步走了进去,“你怕我知道后,会阻拦你们的婚约,所以一直隐瞒不告诉我,也不接我的电话,甚至不见我是吗?”她问。
“现在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仲杰淡淡的说。
听到这话,仲母气的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仲杰抬眸与她对视。
“你——”
仲杰目光笃定,一点也不畏惧。
仲母知道他的性格,从小就是这样,如果是强迫他做什么事情,他一定会反其道而行。
想了下,她颇为无奈的开口,“小杰,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吗?”
仲杰沉默,他何尝不知道?
只是在工作跟伊诺之间的选择,他怎么可能割舍的掉?
伊诺可是他爱了很久,念了很久的人,让他因为这些事情就此放弃,他怎么可能甘心?
看着他不说话,仲母走上前一步,“我知道你对她的心思,可是小杰,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你想想,如果有一天公司破产了,你觉得你跟她还有机会吗?”仲母问。
仲杰眯眸。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她,她已经过惯了这样好日子,你觉得她会跟着你受苦吗?”仲母问。
仲杰抿着唇,眉头紧蹙,那双深幽的眸道不清的暗。
“小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仲母看着他问,满怀期待。
现在他们所有的希望都给予在他的身上了。
仲杰抬眸,“怎么,你们是有什么新的打算了吗?”他问。
“我想了下,之前在美国的时候,菲斯的女儿对你就很有意思……”
“妈!”仲杰猛然打断了她的话,皱着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了,难道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我现在马上要跟伊诺结婚了,就几天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仲母皱着眉,“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
“人家都有卖女儿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卖儿子的!”仲杰极具讽刺的说。
他的话一落音,仲母看着他,“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之前我喜欢伊诺,你怎么都不同意,现在公司有问题了,你知道她的重要性了,却让我跟她结婚,现在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知道她下台了,却让我跟别人结婚去……这难道不是卖吗?”说着,他呵呵一笑,“哦,对,用好听一点说,是利益交换!”
看着他露出那颓废而又讽刺的笑,仲母气的不行,“我苦心教导了你这么多年,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指责?”
仲杰看着她,双眉一挑,目光陌生,“我哪里敢?”
“那你现在到底想这么样?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不满也好,你生是这个公司的人,就要对这个公司付出责任,不管你怎么想,你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如果我不听呢?”
“那你也别想跟她在一起,我会告诉她,你跟她结婚是为了什么!”
仲杰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人,她可是他的母亲,生育他快三十年的人,现在却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一刻,看着她,宛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