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霖跟祁彦都用静静的看着,他们也很好奇,乔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像封瑾这样的男人,哪怕不去勾搭,也有不少主动扑上来的女人,可以用前仆后继来形容。
当然了,他不是喜欢搞暧昧的男人,在乔月之前,对女人没兴趣,有了乔月之后,他的眼里,乔月是乔月,其他女人仍然没兴趣。
但是做为女人,乔月对主动靠近封瑾的女人,会采取什么手段?
是撒泼闹情绪,跟人厮打,不问青红皂白,不讲道理,还是冷眼不管不问。
后者不太可能,除非乔月对封瑾并不在意,只要是在意男人的女人,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封瑾看见女人靠近,第一反应是皱眉,没看见他的脸色已经冷到家了,哪来的白痴。
女人扭着婀娜多姿,脸朝着封瑾,后背对着乔月,眼看就要挤过来坐下,乔月忽然回头,对面看戏的祁彦兴奋的眼睛跟灯泡似的,说实话,他很期待来场世纪大战,最好把莫天霖这儿砸个稀巴烂。
莫天霖则是皱眉,后悔刚才应该带他们到二楼的,那儿闲杂人等少一点。
乔月厌恶廉价香水的味道,再混合汗液的味道,简直让人作呕,“这位阿姨,你往哪坐呢?”
红裙女人要坐下的动作,停在半道上,这才回头正视乔月,对她那句阿姨介意的不得了,“小妹妹,好像我记比你大两三岁,你应该叫姐姐,这儿不是还要空吗?我坐下不可以吗?”
女人摆出和善的笑容,犹如邻家大姐姐,当然,这是她自以为的。
乔月不再看她,瞪着对面的祁彦,“不可以,这儿空隙太小,你的屁股太大,挤不下!”
在她的注视下,祁彦笑喷了,不好意思赶忙拿起纸巾,“抱歉哈,真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莫天霖微微低下头,要是仔细看,他眼睛里也有笑意。
封瑾品着酒,同样默不作声,他喜欢看到乔月火力全开的模样,这样小角色,用不着他出手。
而且他猜到乔月进了这里,心里肯定不舒服,所以让她把火发了,对他也有好处不是?
红衣女子被羞辱了,脸色难看的像便秘,“你说什么呢?不懂就不要乱说,真是没有家教!”她这叫性感好不好,怎么能是屁股太大。
红衣女子的同伴,见封瑾没有帮乔月说话,胆子便大了起来,跟着帮腔。
“小妹妹,这里可不是学生应该来的地方,既然来了,就该守着这里的规矩,男人到了这里,就是来玩的。”
“就是嘛!大家开心不就好了,干嘛那么较真!”她俩也盯上这里的其他帅哥,正好一人一个,分着正好。
乔月放下酒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点好玩的,“这样吧,我也不是泼辣不讲理的人,咱玩筛子,我一个人对你们三个,谁输了谁喝酒,要是你们把我喝趴下了,我就让开,让你们坐在这儿,怎么样?”
“你一个人对我们三个?真的假的?”红衣女子觉得好笑,三对一的几率,这小丫头也太狂妄了吧!
“当然是真的,”乔月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封瑾,明着是笑,暗里却是威胁,本姑娘心里不痛快,你看着办吧!
封瑾摩挲着下巴,“量力而为,要是醉了,告诉我一声。”就算她输了,也没什么,反正有他在,抱回去也行,中间打断也行,也没说她下的赌注,他也一定要遵守。
听见他同意,乔月心里当然高兴,男人跟女人一样,该上道的时候就得上道。
祁彦更兴奋了,贵公子的外衣也不要了,招来服务员倒酒,又朝里面挪出空位,将另一边,完全让给了她们,他跟莫天霖挤一块。
莫天霖性情沉默,但不是忍不住询问封瑾,“你就由着她胡闹?”
在他看来,女人这样的行为,可不就是胡闹,他的那位就不会这样。
封瑾用了一种莫天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女人要宠,她高兴就行了,管的太多,容易引起不和谐!”
莫天霖无法理解,“女人还是得听话一点,端庄一点。”
祁彦说了一句公道话,“你就是太端着了,早晚有一点,林颖得把你甩了,我要是个女人,我都受不了你成天端着,除了会在赚钱,就是个木头!”
莫天霖认真的看着他,“你要是女人,我也不会看上人,太浮夸!”
“都别吵!”封少还要专心看戏呢,没空听他们废话。
服务生拿来几瓶洋酒,这可不是红酒,而是朗姆酒,白的朗姆酒,有四十度。
“客人要全部打开吗?”
“打开吧!全部倒完!”红衣女人笑眯眯的说话了,眼睛还瞄着封瑾。
乔月当然不会阻止,“全部倒完,得有一百杯,你们有三个人,平均分掉一人才三十几杯,不算多,再开三瓶,你舍得吗?”
她故意激怒红衣女子,看得出她有点钱,妈的,主动挑衅,要是不让她吐血,怎么对得起她浪费时间陪玩。
这么多的洋酒,加在一起可不是小数目,但是赶鸭子上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反正她们是三个人,可以平摊。
“开!本小姐怎么会在乎这点钱,不过既然酒开了,万一你喝飘了,也不能反悔,吐了也要喝干净!”
这正是乔月想说的话,她朝祁彦跟莫天霖看去,“你们也都听见了吧?待会要是她们喝不下去,也得灌下去!”
祁彦连连点头,“那是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都是证人,不过嫂子,你可得悠着点,她们可是经常混夜场的人。”
他也不相信乔月每盘都能赢,还是一对三,机会小了三成。
桌上堆满了小酒杯,架起来足有半米高。
这么大的手笔,引来不少好事者的围观,又是女人之间的对垒,口哨戏谑声,更是不断。
陆曼挽着顾烨,步态优雅的走进来,正要享受男人们惊艳的目光,爱慕的眼神,以前都是这样,她出现在哪,哪里就有男人像苍蝇似的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