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夜宠

封瑾叹息了一声,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努力调整自己最冷酷的状态,“到床上去睡,别在这里!”

可是小姑娘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连睫毛也没有颤抖一下,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封瑾双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静静的看了一会,然后走了过去,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乔月的脑袋自然而然,倚在他的怀里,在封瑾看不见的角度,偷偷露出一个笑容。

走到里屋,将她放在床上。

乔月翻了个身,是真的太累了,躺到床上就不想动了。

就连原本打算勾引一二,都被打消他念头,只能明天再行动。

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到腿上一阵热乎乎的感觉。

封瑾坐在床边,他已经洗过澡了,就着她刚才洗剩下的水,简单冲了下。

接着便拿了药膏,坐在床边,给她抹药。

掀开被子,帮她脱了衣服,这才看清她身上的伤。

两条腿,青的,紫的,还有划破的伤口。

膝盖伤的最严重。

上身也是,尤其是肩膀上青了一大块,还好没有断肋骨什么的。

封瑾倒了红花油在手心,搓热了以后,覆在她的皮肤上,从轻柔到加重力道,慢慢的帮她清除淤血。

乔姑娘闭着眼睛,虽然人没有清醒,但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哼哼唧唧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

封瑾扫了眼她的脸蛋,再往下,是起伏的丰胸。

小丫头貌似又长大了些,手感一定很不错。

她的腰,越来越纤细紧致,跟她运动太多,绝对有关系。

“就是不听话!”封瑾这话,透着多少的无奈,多少的心疼,又有多少的后怕。

如果他再去晚一点,即便她能逃走,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就在刚刚,他看见了乔月脸上的巴掌痕迹。

之前打擂台的时候,她是戴着面具的。

也就是说,在打擂台赛之前,她就已经受伤了。

能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对她动手,只有可能是在市局的看守所。

哼!很好!

龙啸终于开始行动了,布下这么大一个局,他的胃口似乎也越来越大了。

封瑾想着龙啸的事,一时忘了正在给乔月上药,结果力道突然加重,愣是把乔姑娘疼醒了。

“你要谋杀吗?”乔月是平躺在床上的,原本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可是被他的眼神刺激到,瞌睡虫好像全都跑了。

封瑾猛地收了手,眼神又变的冷然,“如果能杀,我一早便会杀了你,也不用等到现在!”

乔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对不起嘛,我错了!”

封瑾定定的看着她的小脸,“你错在哪?”

“我……”对啊,她错在哪了呢?

封瑾叹息,作势要下床,被乔月一把抓住,“老公,别走!”

乔月顺着拽他的力道,坐了起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吻,封瑾只愣了一秒,接着便反客为主,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回吻住她。

封瑾的吻,是带着惩罚的意味。

所以有点凶,有点猛。

咬着她的唇,吮着她的呼吸,一直未动的另一只手,一把捞起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恨不得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乔月渐渐感觉到,这个吻,与以往的吻,大不一样,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直到快将她的唇舌咬下来,封瑾才将她放开。

乔月的小脸通红,以至于脸上的掌印更清晰了。

封瑾略带厚茧的手指,心疼的抚着她的脸,“谁打的?”

乔月眨眨眼儿,嘴巴撅的老高,“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女人,打了好几下,她还掐我,还有那个叫傅聪的男人,他也踹了我,踹在这里了,也踹了好几下!”

跟阿琨的打斗,不能算受伤。

之前被打的经历,才是最让她生气的。

乔月掀开自己的上衣,好让他看见胸口的淤青。

淤青不假,至于是谁弄的,那可就不好说了。

封瑾的脸色,随着她的诉说,越来越难看,大掌再次下意识的抚上去。

但是掌心传来柔软触感,却让他猛然惊醒,并且与此同时,眼晴里燃烧起了熊熊火苗。

乔月触到他的眼神,被刺激的抖了下,正要放下衣服,推开他的手,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已经被推倒。

封瑾此刻是真的着了魔,全身肌肉紧绷,皮肤滚烫,“这是你招我的。”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舌之间。

夏天衣服本来穿的就不多。

三两下就被剥的干干净净,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

乔月此刻很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封瑾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脱去她的衣服。

大掌在她的身上留恋,不肯离去。

乔月被他吻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里,什么也分不清,什么也考虑不了。

此刻的封瑾,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其实乔月已经有了准备,水到渠成的事,做了也就做了,没什么值得纠结的。

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但是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根本没有多久,身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呃……似乎……只差临门一脚了。

封瑾颓败的倒在一边,“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

他也不容易,成天想着梦着,现在能摸到了,却不能吃下去。简直能要了人命!

乔月气鼓鼓的撅起嘴。

真讨厌,要么就做,要么就别来撩她。

感觉到身边小女人似乎不高兴,封瑾翻了个身,将她的身子重新搂进怀里,捞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暂时还不行!”

乔月气的捶了他一下,“既然不行,你刚才干嘛亲的那么用力,嘴巴都肿了!”

这是真的,她可没有夸张,感觉嘴唇麻麻的,肯定是香肠嘴了。

封瑾微微抬了下头,要看清她的嘴,看的很认真,“没事儿,明天就消了,昨天没来得及刮胡子!”

他摸了下巴,的确有胡须冒出来一点,刚才亲的太用力,给忽略了。

乔月也伸手去摸他的胡子,“才一天没刮吗?你胡子长那么快,好扎手!”

封瑾空出一只手,垫在脖子下,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上做乱。

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他不想回答。

乔月摸了一会,又转过来,趴在他胸口,微微仰头看着他坚毅的下巴,“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她不习惯跟人说对不起,但是如果对象是封瑾,她想,她愿意说。

封瑾搂着她的那只手,抬起了些,轻抚着她的后背,“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乔月用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嗯,我只是怕你会反对,打拳挺危险的。”

“你还知道危险?”封瑾被气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地下拳赛的擂台上!”

幸好跟她对战的是阿琨,个头形状还比较趋于正常,要是换成其他的,那样的场面,他想都不敢想。

乔月的睡意没了,眨着眼儿,静静听着他的训斥,听着他的心跳。

封瑾又说了几句,发现她根本没有回应,还以为她睡着了,便也准备关灯睡觉。

“我想找回从前的感觉!”一直沉默的人,忽然说话了。

封瑾心中一痛,他明白她的意思,“你现在的年纪还小,注算想要找回,也不需要冒险,可以慢慢来。”

“可我总觉得龙啸这个人太奇怪了,总感觉他这个人,亦正亦邪!”

“正?他从来就没有正过,以前也是因为另有所图,否则你以为他会在明知我们要逮捕林薇情况下,仍然接了那一通电话!”

“你是说,他一直都知道?”乔月惊讶。

“也不算知道,这事他本身也有份,具体的经过太复杂,你不需要知道。”封瑾的眼睛盯着陈旧的房顶,眼中的冷意在慢慢聚集。

“哦!”乔月乖巧的异常,对于龙啸的事,她本来也没有兴趣,就让他们男人去斗吧!

封瑾的确有着自己的打算,此次即便除不掉龙啸,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浦阳市,一处隐蔽的地下防空洞。

地点就在荒无人烟的郊外,但表面看似荒凉,实则地底下装修的异常豪华。

“龙哥,我们的货,在海上被人扣了,还有一批货,在经过衡江效外的时候,也被人拦截,现在已经失去了消息,我们该眨怎么办?”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灯。

龙啸的脸,仍然隐在黑暗之中,让人几乎看不清,“是他做的,他想报复我,呵,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

“老大,如果此次的生意,不能按时交接,恐怕会很麻烦。”前来回报的手下,已经急的快要火上房了。

龙啸姿态悠闲的坐在椅子上,轻微的晃动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后果吗?但是你别忘了,从血统上来说,他们是白道,咱们是黑道,黑的永远见不了光,他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将我们压的抬不了头,能什么办法?”

“老大,如果他一直压着,那我们的生意根本做不下去!”

龙啸微微的笑着,“做不下去,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暴乱,咱们这么多兄弟,还怕了他们不成!”

龙啸笑着拍了拍手,“很好,既然早晚都要暴乱,何不现在就乱给他们看,咱们手上有武器,只是手下的能力还是差了点,找些专业的雇佣兵来,配合他们行动吧!”

“龙哥,您的意思是,咱们可以跟军队开战了?”手下激动不已,他们储备的武器,已经足够多了,就等着开战的一刻。

龙啸淡淡的瞟他一眼,“兄弟,你想多了,开战还是得再等等,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做事方法是什么吗?”

那人阴阴一笑,“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等到办公室的门关上,龙啸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猛地掀开窗帘。

窗外刺眼的光亮,让他很不适应。

只能用手遮挡阳光的强度。

干净的玻璃上,映出了他的样子。

那是一张……一张能吓坏小朋友的丑脸。

龙啸静静的站在那,身后是一片黑暗,而他,仿佛就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整个人都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是阳光吗?”

呵!其实不是,只不过是他刻意制造出来的仿制品而已。

他不喜欢阳光,一点都不喜欢。

此刻,其实是夜晚,还是深夜。

封瑾平躺在床上,搂着乔月,闭着眼睛,看似睡着了,却还有一半的精神是醒着的。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均匀的呼吸,软下来的身体。

每一样都让人爱不释手,只恨不得能将她完全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封瑾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轻轻的将女孩的身子移到床上,再悄无声息的下床。

黑暗中,摸到桌上的短刀,握在手里,悄悄移到门边。

又有了一丝响声,不过这回更近了些。

“老大,是我!”秦夏没敢再靠近,他太清楚老大的警觉性。

他敢打赌,只要他把头伸过去,下一秒,绝对身首异处。

封瑾听到是他的声音,收起了刀,将门打开,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来干什么?”

“呃!”秦夏语塞,他该怎么说?

能不能告诉老大,他就是来蹭地上睡觉的?

瞧着老大的脸色,这个决定果断被叫停。

绝对不能这么说,打扰人家小两口的甜蜜时光,那是要遭天谴的。

“老大,我是来跟您汇报一下,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挺重要的,不过看的出您也挺累的了,要不咱们明天再说,这里房间挺多,我随便找到间,您不用招呼我,我自己招呼自己,您睡您的!”

秦夏慢慢后退,等退到一定距离,飞快的转过了一个弯,消失不见了。

这座宅子,是封母生前居住过的地方,但是已经过了很多年。

封瑾雇了人专门打扫,否则哪里能住人。

重新关上门,将夜色的冷寂全都关到了外面。

他知道秦夏原本要汇报的是什么。

关于龙啸,关于他的走私生意,以及他的毒品。

龙啸这个人,偶尔也让他看不透。

不得不说,他是个很神秘的人,来历成迷,过去也是迷,现行事做风更是迷上加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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