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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風和陸亦欽走的時候正值盛夏,草木茂盛,白花齊放。就連各種飛蟲和鳥類也都是活躍的很,讓一向反感蟲子的蘇玉很是惱火。
因爲陸亦欽之前已經同蘇玉打好了招呼,所以吳風再和蘇玉提的時候,也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只是將離去的日期告訴了蘇玉。
平時蘇玉在憂府的時候就要學習刺繡,爲錦繡江山圖做準備,因爲吳風要離開,潤玉酒樓一下子就是有很多的事情要交接到她的手上。第一次執掌大權,蘇玉可是一點都欣喜的心情都沒有,因爲好多的事情都要重新學起,包括和下線掌櫃的聯繫都是一套細瑣活。
還有生意上一些往來密切的商家,都是要搞好關係的,大意不得。蘇玉一下子就感覺回到了她大學最忙的那段日子。每天繁重的課業加上考試和學生會工作,有時還要出去跑兼職,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但好在那個時候她都一一捱了過來,曾經一個朋友甚至還說她,能堅持過來的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這次交接工作雖然很是艱難,蘇玉整晚整晚都不能睡覺,但還是挺了過來。從認賬到去和那些掌櫃們大交道,熟道老練的手法總是會讓那些掌櫃認爲這是久經商場的老油條了。
但是蘇玉卻從來都不現身的,在外面甚至還有一個“隱形掌櫃”的稱呼在身。
景杉來的那憂府鬧事的那天,正好是吳風和陸亦欽剛剛離開不久,蘇玉正愁一腔火氣沒處發呢,很好,你撞我槍口上了。
憂曇也是一臉的不耐煩,帶着蘇玉就向着前面的院子走去:“蘇蘇,你陪我去看看,等過幾日再來研究這錦繡江山圖該怎麼下手。”
“好。”蘇玉低頭笑了笑。她在前幾天的時候就想過要是這景翰林真的來了該怎麼辦。很是不巧,讓她發現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本來我是不想用的,可是你居然送上門來了啊。
憂曇見蘇玉笑的這麼壞,還有一瞬間的詫異。這丫頭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呢?
景翰林帶來的隊伍很是強大,光是裝聘禮都擺滿了一整個院子。今日這人還特意穿上了一件亮色的長衫,似乎感覺很是瀟灑一般。
景杉是沒有跟來的,弄的顏亦歡一臉的不高興,本來她還想給景杉繡個荷包呢,想趁這次機會問問他喜歡什麼樣子的花式,看來也是不成了。
“景大人這是何意?”憂曇徐徐走入院子中。似乎很是不理解一般。
景翰林看到憂曇出來了,一張老臉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隨手便掀開了離他比較近的幾個箱子,只見箱子中都是玉石寶器,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憂小姐看我這些聘禮如何?我是要來娶你啊!”景翰林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前幾日就說過了,一定會登門拜會,那日確實是我不對,我在這裡給憂小姐賠罪了。我在昨天就已經將府上的妻妾都遣散了,現在整個景府上下都等着新的女主人入住呢!”
憂曇不屑的笑了笑,“你認爲我會稀罕你這些東西?真是笑話。還有你雖然是遣散了蘇城所有的家眷。那你在京都的妻子呢?她知道你要娶我麼?我憂曇雖然年歲已高,但是是絕對不稀罕給人做小的!景大人還請回吧,小安,送客!”
“慢着!”景翰林直直的跑到了憂曇的身邊哀求着:“小憂你不要這麼倔,我爲了你,可是將整個府上的女人都遣散了啊,而且你要是不願意同我回京都,那麼我就在這蘇城陪你一輩子可好?我那妻子的老爹可是當今的宰相,而且又爲我生了一雙兒女,我怎麼可能休了她嘛!再說了。你要是嫁了我,我肯定帶你如和正室一樣的,重要的是我的心啊?!”
蘇玉在一邊也笑了,這景翰林還真是大言不慚,看他那一副奸詐小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真是個好男人,那我或許還會講師父與你湊成一對,可是你既然都這樣了,我還不如讓師父繼續單戀她那白玉京呢!
“景大人,從小我娘就教我一句話,你可知道是什麼?”蘇玉在旁邊問着。
“什麼?”景翰林不解的接口問道。
蘇玉清了清嗓子:“寧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這麼多年了,我一直覺得這話說的甚好,大人你覺得呢?”
不等這景翰林發作,蘇玉又一句話將他給卡了回去:“而且我娘還說了,這世界上最寬廣的,不就是男人的胸懷麼,大人你說是,還是不是?”
這憂曇本來還挺是生氣的,結果卻被蘇玉的這一句話直接給逗笑了,這景翰林要是說不是,那就是承認他沒有寬大的胸懷不是個男人,若是說是呢,就是代表着剛剛說的話都是一派胡言了!哈哈……自己還真是收了個好徒弟,有自己當年的風采啊!
“呵呵……”景翰林被卡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乾笑着:“你看你這孩子說話說的,咱們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啊……”
“誰和你是一家人了?”憂曇不屑:“大人還是打哪來回哪去吧,我自幼就是孤兒,師父也已經去世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我自己的親事只能自己來做主了,現在我很是明確的告訴大人,這親事,我不會答應的。”
說完之後憂曇也沒有再理會景翰林,帶着幾個徒弟就向着裡面走去。
“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本大人都如此低聲下氣來求你了,你居然如此的不識擡舉,我告訴你!本大人就是用綁的,也要將你綁去我的府上,你不是中意白玉京那個小白臉麼,到時候我就將他請去爲咱們的婚宴唱三天的大戲!”
憂曇猛的轉過身,狠狠的問道:“你說什麼?”
憂曇這凜厲的表情嚇得景翰林都有些動彈不得了:“本大人說……本大人就算是用綁的,也要將你綁到我的府上去……”
“不是這句,是後面一句。”憂曇不耐煩。
“後面一句?哦,我說要讓白玉京那個小白臉爲咱們唱三天的大戲,今天我剛剛將拜帖交給了玉京居的人,他們收下了哦!”景翰林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憂曇聽到這話,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連嗓子裡面都是腥甜的味道。這白玉京就這麼巴不得自己嫁出去麼?還是嫁給這麼一個混蛋!我憂曇在那年從京都回來之後就沒有糾纏過你了,你卻還是要將我推來麼?
“好……真是好啊……哈哈哈……”憂曇氣急攻心說道,“你且先將聘禮留下,等到選個吉日,我再給你答覆。現在我要出去一下,大人您請便吧。”說罷,憂曇就從正門坐上馬車,揚長而去。
這回可是嚇傻了蘇玉,她這師父不會是就這麼答應了吧,不然幹嘛要讓景翰林將聘禮留下?千萬不要啊……這選誰也不能選這麼個老男人啊……
景翰林也是愣住了,隨即便仰天長笑起來:“哈哈……我就說世上的女子都是經不住本大人的英姿的!看吧,就連蘇城第一冷清女子,都被我給拿下了!”
蘇玉伸出手在景翰林的眼前揮了揮:“喂,喂,胸懷寬廣的男人,看這裡看這裡。”
景翰林現在心情很好,將頭低下之後問着蘇玉:“怎麼了,我的好徒弟。”
“我師父只是說讓你將聘禮留下,可是一點都沒鬆口說要嫁你,我看大人你還是不要過於高興纔好。”蘇玉冷靜的分析着事實:“現在我看大人你就先回去吧,等我師父回來了,咱們再做定奪哈。”
景翰林就是認爲事情差不多了,所以還高興的塞給了蘇玉好些的東西:“好徒弟,我就靠你了啊,你到時候給我多說點好話,等到事成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蘇玉點了點頭:“您慢走,我們就不送了。”
看着這一院子的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院子,蘇玉才暗自送了一口氣。
“小玉你怎麼就這麼讓這些人走了啊,師父還沒回來呢!”夏汐沫有些抱怨的說。
“不讓他們走還讓他們留在這裡麼?師父那個性子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這明擺着就是不會同意的事,硬是被這景翰林給理解成是事情成了,我看這回事情棘手了……”萬一景翰林是一個記仇的人,那她們肯定都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擺平的了了。
顏亦歡也點了點頭:“我看也是,這剛剛就應該攔住師父的,你說她這出去了,不能有什麼事情吧?”
蘇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咱們現在在這裡乾着急肯定是沒用的,就分頭去找找吧,你們去玉京居,我去街上打聽看看,兩個時辰之後,在憂府匯合。”
“好,”
“好。”兩人齊齊的答應着。
而出了門,三人分頭行動之後,蘇玉卻沒有去找憂曇,而是直接去了潤玉酒樓。這憂曇一看就是去玉京居找白玉京算賬去了,有顏亦歡和夏汐沫在一旁盯着,估計也不會出什麼亂子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