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條狗怎麼處理,要不要回去燉了吃,我想味道一定美極了。”
抱着雪白小狗的小弟,嚥了口口水,手直接提住了狗的脖,把嗷嗷亂叫的狗提到了空中,狂笑着詢問着一臉冷漠的賀狼,只要是老大一聲令下,他會毫不猶豫的把狗狗摔死!
“這種狗肉還沒有嘗過,想必一定特別的美味吧,老大我們可是都想要嚐嚐。”
圍觀的小弟都兩眼發亮,貪婪的瞄着被提在空中的長毛狗,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狗肉他們嘗過不少,眼前這種價格昂貴的外來品種,他們很有嚐嚐的念頭。
“你說呢?”
賀狼把目光移向了一臉木然,雙眼平靜的望着狗狗的張欣怡,他喜歡倔強的女人,越是倔強,他征服起來就越有成就感,輕易就被降服的他還真提不起興趣,張欣怡是他需要和想吃的那盤菜。
“不說話,那就是答應了。”
賀狼毫無感情的判斷到,鷹鷲的眼神中閃爍着得意之色,懶洋洋的擡起了手指。
“你是無法使我屈服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
張欣怡倔強的擡起了腦袋,貝齒咬着紅脣,一字一句的平靜說道,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骨裡不服輸的氣質徹底被激發了,眼睛跟賀狼對視着。
“欣怡,都是爸爸的不好,都是爸爸的錯,你可不能夠做傻事啊。”
張海泉淚流滿面的懺悔道,望着平日活潑的女兒變成了這幅麻木不仁的摸樣,他的心都在滴血,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
“死?”賀狼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語氣平靜卻充滿了威脅氣味的說:“我不想讓誰死,誰就得給我好好活着。
如果你死了,你親愛的父親將會承受無法想象的煎熬和痛苦,斷手斷腳都只是一個開始,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不要輕言生死,那樣真的是會死人的。”
“你。”
張欣怡精緻的小臉煞白的嚇人,拳頭狠狠地握了起來,指甲陷入了肉內都沒有察覺,貝齒都把紅脣咬破了,可卻發現面對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弱和無能爲力,她真的渴望有一個人能夠幫助她,可是誰敢輕易跟囂張的野狼幫對抗呢?
突兀的,張欣怡的腦海中閃現出了江浩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真不知道江浩送來的六百萬是從什麼地方獲得,這輩恐怕是無法償還了,希望下輩還能夠有機會償還,淚水從她的眼眶內流淌了出來,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這條狗吵的好煩。”
賀狼皺了皺眉頭,狗汪汪亂叫吵的他十分不爽,他決定繼續給張欣怡施加壓力,他就不相信憑藉他還降服不了一個丫頭片,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怎麼混呢!
“好累。”
提着狗狗的小弟賊笑的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在嗷嗷叫喚,拼命掙扎的狗狗面前晃盪了一下,感慨道:“再看一看這美好的世界吧,記住,下輩可不要在做狗了。”
“哈哈。”
其他的小弟都被逗樂了,直接爆了句粗口:“猴,你這是在超度呢,還真把自己當成吃齋唸佛的善人了,麻溜的殺了。”
“好。”
猴左右掃了一眼狗狗,狗狗彷彿瞭解自己就要死了,掙扎的加劇烈了,猴嗜血的舔了舔嘴脣,鋒利的刀刃靠近着長毛獅狗的脖頸,他已經體會到了鮮血噴射出的感。
“哎。”
餐桌前膽顫心驚端坐的衆人,都不忍的扭過了頭,對於賀狼的做法都覺得十分的過分和血腥了,不過他們也都知道這個時候敢說一句異議,恐怕迎接的就是同樣的兇殘,都老實的閉上了嘴巴,期待能夠早點結束這場該死的要債之旅。
吱呀!
殺狗的慘叫聲沒有出現,安靜的大廳突然想起了開門聲,緊閉的荷葉大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解決外面小弟的江浩,優哉遊哉的走進了房間。
刷刷!
準備下刀的猴提着長毛狗獅狗疑惑的看着面無表情,走進門的年輕人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老大不是吩咐過不讓討債的人進來了麼,怎麼還有人進來。
“耗,你走,這裡沒有你什麼事。”
趴在地上,被人用腳踩着的大頭,也聽到了開門聲,眯着發脹的青紫色的熊貓眼,視線模糊的看向了門口,當看到門口閒庭漫步般走來的人是江浩時,不由得一愣,心中大喊不好,早知道剛剛就不該發那一個求救的短信,江浩一個高中生又能夠幹什麼呢,來了也是被狂揍一頓的下場。
“走吧,耗。”
秦樂也急忙催促着不動於衷的江浩,面對兇殘的野狼幫,來再多的人也是無濟於事,只會徒添傷亡而已,他們兩個有背景,賀狼ォ有所顧忌,只是暴打了一頓,可江浩一個沒有背景的高中生,惹怒了賀狼,後果將會不堪設想,甚至是將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江浩,你……來了。”
張欣怡小臉上充滿了難以自信之色,不過一想到賀狼的殘暴手段,狠狠的咬了一下嘴脣,他不希望江浩牽扯進來,臉色一寒,用冷漠的語氣說:“你來我家幹什麼,趕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江浩見張欣怡一直在着急的朝他擠眼示意,知道張欣怡是爲了他好,不過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江浩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我出去了,誰來保護你啊。”
江浩旁若無人的笑了笑,徑直的朝着張欣怡走去。
“江浩?”
餐桌前端坐的討債人,看了一眼端坐在桌前的賀狼,發現賀狼的臉都黑了,衆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憐憫的看向了笑意盈盈的江浩,他們已經想象到了江浩被分屍的場景了。
幾個昨晚在黑市見過江浩的人,眼中都閃爍着複雜的光芒,江浩昨天爲了救衆人沒有跌落懸崖實在是幸運,不過得罪賀狼,恐怕是難逃一死了,如果江浩要是被殺死了,那打下的三百萬欠條,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爲過去了,想到這裡他們都忍不住有點激動了,恨不得鼓動賀狼,早點解決了江浩。
“放下那條狗。”
江浩望着猴,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賀狼的所作所爲真的激怒了他,爲了逼迫張欣怡,竟然卑鄙的用一條狗要挾,這是人能夠幹出來的事情嗎?
聽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聲,看着江浩冰冷如刀的雙眸,猴頓時有股窒息的感,周身的力氣都被抽取的一乾二淨,不過他知道不能夠在狼少面前表現出來懦弱,挺了挺腰版,不屑一顧的說:“你……讓放我就放?”
“廢話真多。”
江浩的手速的從桌上劃過,手指夾住了桌上的一個瓷盤,直接甩手扔了出去,被賦予了氣流操控的瓷盤直接射向了猴。
刷!
被氣流操控着旋轉的盤,如同鋒利的刀一般,輕鬆的劃過了猴提着狗狗的手指,然後重重的撞擊在了猴身後的牆壁上,直接摔成了粉碎。
“啊。”
猴目瞪口呆的望着被瓷盤整齊切斷的手指,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捂着切的只剩下一小半的手指,直接栽倒到了地上,斷指的疼痛讓他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打起了滾。
“真是吵。”
江浩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直接隨手拿起餐座上裝飾的花瓶,劈手直接甩了出去,花瓶按照他的操控,直接砸在了猴的腦袋上,猴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個?”
爲江浩擔憂的大頭和秦樂,望着凌厲出手,不到五秒鐘就輕鬆的搞定猴的江浩,頓時陷入了呆滯,他們也知道江浩每天都在打沙袋,鍛鍊身體,可遠遠沒有想到江浩的手段如此的犀利,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江浩到底是如何出手,猴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江浩?”
張欣怡驚訝的小嘴微張,臉上出現了激動之色,彷彿之間,他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彎腰直接把嗚嗚叫着,跑到了腳邊蹭着褲腿的狗狗抱在懷中,期待的看向了發威的江浩。
“啊?”
圍觀的小弟們也從震驚之中反應了過來,忌憚的嚥了口唾沫,忍不住的掏出了腰部的砍刀,懼怕的握緊了刀柄,額頭上開始冒起了冷汗,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浩的手,江浩傷人的動作實在是太了,到連他們都沒有尋找到出手的軌跡,這明顯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決!
“放開你腳下的人。”
江浩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筷,筷對準了踩着大頭和秦樂的兩名目露恐懼的小弟,語氣平靜的下達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咕咚!
兩名小弟嚥了口唾沫,掃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猴,臉色直接變得煞白,雙腿直接打起了擺,恐懼的看着江浩手中的十幾根筷,猶豫不決的看向了賀狼,沒有老大的命令他們可不敢挪腳。
“給臉不要臉。”
江浩冷哼一聲,擡起手直接把手中的筷用力的甩了出去,十幾根被他賦予了氣流加持的筷,帶着霸道的力量射向了兩名猶豫的小弟。
“啊。”
兩名小弟只感到眼前一道殘影閃過,接着就感覺身體被洞穿了,低頭打量了一下身體,發現腳和手臂上都被洞穿出了一個個血洞,鮮血正在不斷的瘋狂向外涌着,兩人腿一軟,直接栽倒到了地上,剛剛想要開口發出哀嚎,就看到了江浩懾人心魂的冰冷雙眸,想起剛剛猴哀嚎的後果,都忍着疼痛閉上了嘴巴,他們可不想傷上加傷了。
江浩的目光看向了站立在張欣怡旁邊的兩名目瞪口呆的小弟,平靜的說道:“靠邊站。”
“好。”
兩名小弟眼神恐懼,不知覺的向後退去,天知道下一步江浩會扔出什麼東西來,出來混講究忠義,可小命都不保了,留着忠義還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