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慕芙蓉跟衛洛會面歸來的那天開始,接下來兩個月,她都不曾離家一次,整天就呆在家中,吃了睡睡了吃,完全就是個懶豬!
當然,這樣的她皇甫帝督很喜歡就是了。
因爲不出門惹麻煩,不擅自離家,安安靜靜的養胎,每天他做的飯她都有乖乖吃完,吃完飯就在院中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膩意的曬着太陽。晚飯後依然坐在老地方,卻不會睡覺,往往半眯着眼,打量着通天塔,眼神悠遠,他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中間段天狼還有白河水域鳳凰院、竹小桃衛洛都來過兩次看她,朋友過來時,她又恢復了平時的風範,有說有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玩的跟平時一樣。
但是皇甫帝督太瞭解她了。
她的任何動靜他都瞭如指掌。
跟朋友說話的她,看起來很開心,笑的肆意風華,只是眼底那抹孤苦寂寥很難讓他忽略。
莫非是女子懷孕的普通症狀?
皇甫帝督不好問她這些話,誰叫就算問的話,都會被這個女人給搪塞過去。
她打馬虎眼的技術可是一流的。
於是跑到冬泉谷……風君子和宮二坐在菁蕪樹下在悠閒的下棋,皇甫帝督坐在旁邊,不管正在下棋的二人,託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她最近變得太奇怪。”
風君子頭也不擡的盯着棋局,“哪裡奇怪?”
“都不怎麼出去玩了。”
宮二聽到皇甫帝督說完,有點無語,“這不是很好嗎?你不是就希望這樣。”
“話是這麼說……”
皇甫帝督歪着頭思考,確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樣的她就是他理想中的她,安靜點,不要總是那麼放縱,外面也沒那麼有意思!呆在家裡挺好的。
可真當她呆在家中安心的陪他,他又覺得怪怪的。
這根本不像是她啊。
風君子繼續盯着棋局,卻給了皇甫帝督一個評論,“真是個被虐狂!”
“……“
白髮男人語氣一窒。
想反駁都反駁不出來。
他真的不是被虐狂,只是感覺這樣的她微微不對勁而已。
“可是你們說說,以她的性格,會那麼安靜的呆在家中嗎?都兩個月了,她都沒出門!!若平時的話,她早就抗議說,自己要被憋出病來了。這次竟然沒說這些話……難道不奇怪嗎?”
皇甫帝督這次說完,風君子才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宮二也點頭說,“確實奇怪。”
“那你想她怎麼做?”
風君子換了一種問法,問皇甫帝督……
皇甫帝督垂着頭,思考了半天,“我也沒想她怎麼做,我只是想她隨心所欲做自己就夠了。”
“你反正就是想她欺負你就對了。”
“纔沒有!”
“最近她好好的不欺負你了,你就皮癢了渾身不對勁。”
風君子閒閒的說完,皇甫帝督火大的反駁道,“最近她有欺負我!”
說完後臉色一僵,趕緊補充着,“不是那個欺負!”
風君子淡淡問,“那是哪個欺負……”
“……”
皇甫帝督哪好意思說出,他們最近的相處,除了她不惹他生氣了,他們在另外一方面,那傢伙可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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