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衆人看到那些兇猛的魔獸瘋狂的搖着它們的尾巴。
魔獸進食的時候,有這麼高興嗎?
收起了尖銳的利齒,毛茸茸的爪子萌萌的踩在地上,還試探的擡起,想要去碰裡面的安子璇。
怎麼回事?
聖使一眼就看出來這些魔獸有些不對。
怎麼突然的全都對安子璇這麼的親暱?
聖使再次吹動了骨哨,剩下的魔獸嘶吼着衝了過去。
安子璇勾脣一笑,毫不在意的從剛剛被她“馴服”的魔獸保護範圍內衝出去。
閃轉騰挪,在那些攻擊的魔獸羣中快速的移動。
動作輕盈得好似是在花叢中翩然而舞的蝴蝶一般,優雅又美麗。
跳動着夢幻的舞步,與死亡擦肩而過。
這樣的動作是很華麗,當時,對於七級巔峰戰師來說,大部分人還是能做到的。
聖使對於安子璇的表演,只覺得可笑,輕蔑的低叱了一聲:“譁衆取寵。”
這樣看着躲閃很華麗,其實呢?
根本就沒有碰到魔獸一下,全都是在魔獸的邊上,擦身而過。
她這是想要消耗魔獸的體力嗎?
讓魔獸累死?
聖使譏諷的笑着,太可笑了。
怎麼會有這樣無知的想法?
聖使嘲諷的笑容,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在臉上凍結。
因爲她發現了一件極爲恐怖的事情——但凡安子璇走過的地方,那裡的魔獸都不暴動了。
怎麼會這樣?
聖使仔細的觀察,想要看出來安子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根本就看不出來安子璇做了什麼。
聖使眉頭越皺越緊,看到暴躁的魔獸被安撫得越來越多,她心裡開始發慌了。
安子璇這樣的話會讓她做的一切功虧一簣。
聖使直接的拿起了骨哨,在自己的中指指腹狠狠的一刺,殷紅的血水瞬間將骨哨給染紅。
而奇怪的是,骨哨彷彿是有自我意識似的,那血液附着在上面,竟然被快速的吸收。
很快的,骨哨上那繁複的花紋都染上了奇怪的顏色,並非血色的紅,反倒是說不出來的似黑非黑,似綠非綠,處處透着詭異。
聖使將骨哨放到了脣邊,雙眼之中是深深的瘋狂之意。
剛剛趕到這裡的分殿殿主一看清楚聖使手中骨哨的模樣,驚呼一聲:“不可!”
可惜,分殿殿主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那詭異的骨哨被聖使快速的吹響。
“唔……”星辰難受的捂住了胸口,悶哼一聲。
“怎麼了?”簡德潤奇怪的轉頭,看着臉色發白的星辰。
“那骨哨的聲音……心裡不舒服。”星辰看向了聖使,心臟的悶痛讓他有些呼吸不暢。
“骨哨的聲音?”簡德潤奇怪的看向了星辰。
他怎麼什麼都沒聽見?
難道這個還是有針對性的?
就在簡德潤疑惑的時候,剛剛被安子璇安撫下來的魔獸陡然的身體一僵,隨後羣獸同時的仰天狂嘯。
能發出聲音的魔獸在不停的狂吼,無法發出聲音的魔獸在原地瘋狂的揮動自己身上最厲害的“武器”,將生機分殿的地面砸出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