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齊徵兄弟兩個人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
但是陸遠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是善罷甘休。
這個齊徵兩兄弟真的不是善茬,他們敢這樣一次次的挑釁自己,絕對是有所依仗。
但是陸遠卻並不害怕對方,因爲自己做的是明面上的生意,行得正做得端,根本就不怕別人找麻煩。
而且他自己的身份位置也很高,跟這種地痞流氓攪在一起,真的有些不合適。
就這樣,公司的事情依舊是順風順水的開展,需要注射kp藥劑的人還在進行申請登記。
現在他們每天大概都有一百號人在這裡登記申請,眼看着就要完成任務的時候,但是這一天卻又遇到了一件事情。
陸遠早上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因爲原本在外面每天都會有排隊申請注射KP藥劑的隊伍,但是今天這裡確實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於是他立刻找到了徐長兵。
“怎麼回事?今天這裡爲什麼沒有?人都去哪了?”
徐長兵微微地搖了搖頭,朝四周看了看,然後小聲的在陸遠的耳邊說道。
“老闆,從這幾天開始我就感覺好像遇到點事情,那個齊徵還有他們的那些人,好像到處都在抹黑我們公司。
他們說咱們公司推出了kp藥劑,其實就是爲了能夠讓這些人變成喪屍,然後咱們好掌控這個營地,現在大家人心惶惶的,都不敢來注射疫苗了,甚至有很多的街區已經開始禁止注射咱們的疫苗了!昨天很多來的人也都不來了。”
陸遠聽到這番話之後,頓時皺起了眉頭。
“媽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麼噁心人的嗎?這個齊徵他住哪裡你應該知道吧?”
徐長兵立刻點了點頭。
“知道知道,我現在就開船帶你過去,多帶幾個兄弟吧!”
陸遠卻是微微的擺了擺手。
“現在他們就希望咱們多帶點人過去,好把這個事情擴大化,把咱們的公司給搞黃。
不過我們要是真帶人去的話,以多欺少讓別人看着也不是這麼回事。
算了,就你我兩個人就行,對了,這邊好像有記者,帶着記者一起去吧!”
徐長兵立刻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附近的一棟大樓裡的新聞中心。
將陸遠的想法告訴給了對方,原本記者是不願意跟着一起去採訪的,因爲他們總編那邊的意思是儘量不要摻和這回事。
雖然他們是媒體,但是也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敢接手的,畢竟這件事情可是關乎到所有人的性命,他們要是在這個時候控制輿論的話,那麼到時候萬一真的出了問題,他們就要成了背鍋的人了。
好說歹說,又是給錢又是拿食物,終於徐長兵說服了一名剛剛入門沒多久的記者,讓對方來負責這一次的採訪。
記者雖然是個新記者,但以前確實有着豐富的經驗。
對方簡簡單單的就將自己的攝影器材,還有準備好的記錄本給準備好,接着跟着徐長兵一起來到了未來遠方公司。
見到陸遠的時候,記者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似乎有各種各樣的問題想要採訪陸遠,不過陸遠現在根本就沒打算理會對方,三個人駕船朝着齊徵所住的位置開了過去。
齊徵的家住在貧民區這邊的一棟普通的民宅裡。
說是貧民區,其實整個營地當中基本上都是貧民區。
只不過中間有幾棟樓比較高的被他們稱作是商業區,後面稍微矮一點的被稱作是高檔住宅區。
而其他的那些平房則是被他們統一稱作貧民區,其實在這個地方所有人都是平民,沒有劃分的。
很快,船便來到了貧民區的一棟住在跟前。
只不過當船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這裡大部分的房子都已經空了。
唯有幾棟房屋裡面還隱隱的亮着光。
徐長兵伸手指了指前方的一棟寬大的樓房。
“齊徵他就是在這個樓房裡,這一棟樓都是他們家的!”
陸遠朝着對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見這種房子是這裡唯一的一棟兩層樓房,跟附近的房子比起來的話,就顯得有一些高大上的感覺。
而且這個房子建造很高,雖然沒有外城磚的保護,但是卻顯得那麼的寬大,甚至還有自己獨立的院子。
陸遠只是看了一眼之後,立刻就發出了一聲冷笑。
“哼,果然是地痞流氓,住在這個好地方,也不愧是能敢跟我這邊玩那些花花腸子的人,走,我們進去會會這個人!”
於是,陸遠靜靜地走到了房門跟前,在大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之後,裡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接着大門打開的時候,陸遠看到了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當對方看到了陸遠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次疑惑和驚恐的表情。
她顯然沒想到陸遠竟然會親自上門。
“你……你怎麼來了?”
女人的手上微微的用力,似乎想要關門,但是卻被陸遠輕輕的擋在了門前。
“這麼着急關門?你是在害怕什麼?”
女人有些着急的看着陸遠,然後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害怕的神色。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邊可都是我們的人!”
“哦,我要找齊徵的,他在家嗎?對,他的病剛剛好,應該是在家的!”
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焦急的神色,她低聲的衝着陸遠說道。
“你要幹什麼?告訴你了,之前的事已經算是了了,你現在還來找我們幹什麼?”
聽到她的話之後,陸遠不由得笑了一聲。
“哈,已經完了?是啊,啥事都是你們說的算,起的時候也是你們來了,事情解決了沒有得到錢,然後又在背後搞偷偷摸摸搞這種小動作,真當時我們公司沒辦法對付你們嗎?就把齊徵給叫出來了!”
“他……他不在家!”
女人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顯然是在說謊。
就在這時,忽然樓上傳來了一個沉重的腳步。
接着,一個揉着眼睛的男人光着上身從上方出來。
“誰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