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剛產下的狼崽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黑暗密林那個鬼地方去了呢?難道土狗就不知道看好自己的孩子嗎?
對於這些葉強提問了,可是礙於土狗的智商有限,對葉強所說的話始終不明白,始終無法理解,最後葉強只好無奈的放棄了,而且他也相信,就算是這隻狼崽子丟了,沒有了,土狗和白狼終究還是會有孩子的。
於是乎,上前抱住土狗的脖子,伸手在它那油亮的毛髮上來回撫摸着,好一陣安慰,才讓這小子眼中那一抹悲傷之情逐漸消退。
“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回村吧。”
話音落地,一人兩頭狼迎着皎潔的月光,慢慢的相安靜的村莊走去。
回到自己的家中,葉強先是叮囑了一番,讓土狗和白狼兩個好好在家裡待着,哪裡都不許去,之後鎖上門,直奔劉金貴的家。
因爲養殖場的事情一切都是劉金貴全權負責的,如果說要去養殖場弄一頭豬宰了吃肉,要經過劉金貴的同意,就算是說這個養殖場是葉強他自己的,可是葉強從來沒有這樣認爲過。
因爲他起初創辦養殖場的時候就是想讓村民看到,莊稼人不一定僅靠着種莊稼來維持生計,還可以做些其它的農副業,但是最後經過時間的推移,再加上一些事情的變化,讓葉強放棄了最開始的想法。
他覺得把這個養殖場弄成全村人民所集體受益的一個東西,也就是說,他自己自掏腰包修建起來的養殖場,並且精心培育出來的這些豬崽子,不管最後賣到什麼樣的價錢,這些錢葉強一分都不會拿的。
全部會分給北坡村的每一個村民,特別是那些貧困戶,葉強就要特別的照顧。
“劉金貴你在家嗎?”
來到好久都未曾涉足的劉金貴家門,葉強扯着嗓子吆喝起來,不過伴隨着他的話音落地,劉金貴的院子裡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安靜無比,想來這小子肯定住在養殖場,再聯想到今天白天劉金貴給他說的那一番話,葉強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來劉金貴這小子真的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在北坡村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怪不得這小子生出了一種想要逃離這個村子的想法,如果換作是任何一個人,被全村人民指着鼻子罵戳着脊樑骨,衆口鑠金,這種日子想來是非常的不好受。
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葉強自言自語的說道:“今日你所受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之前沒有和你那個叔伯兄弟同流合污的話,你也不可能遭受全村人民的指責,怪就怪你小子不長眼睛,良心泯滅,還好現在亡羊補牢了……”
來到養殖場,果不其然就看見那唯一一個可以住人的房間亮着燈,葉強想都沒想上去敲了敲門。
“誰啊?”
劉金貴還在納悶呢,這晚上會有誰來找他呢?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成了北坡村的大罪人了,他那個叔伯兄弟被關進監獄,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他的身上,村民們有一肚子的怨氣沒處發泄,就直接發泄在他的身上。
這讓劉金貴的日子非常的難過,要知道雖然他之前是一方的惡霸,金額一些事情都是在自己那個叔伯兄弟授意下做出來的。
可是村民的現在找不到劉寶貴,就將所有的怨氣和怒火發泄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葉強這一次不回來,劉金貴真的不知道她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活。
“是我,劉金貴,趕緊把門開開,我找你商量件事。”
正暗自納悶的劉金貴聽到這聲音後,頓時臉色大變,慌慌張張的起牀將門打開,葉強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赫然映入他的視線之中。
同一時間,劉金貴的腦中冒出一個疑問,葉強這大半夜的來找他幹什麼?要知道葉強現在可不同往日了,別看他年輕,可是他已經是村裡唯一兩個幹部的村官,話語權的高着呢,比他叔伯兄弟在位的時候還更加的有威嚴。
任何村民都不能挑釁葉強的底線,更不能去挑戰去質疑他,更別說像他自己已經被葉強懲罰的生不出任何反抗念頭來了。
“啥事兒啊強子哥?你直接叫我過去就行了,還來親自找我,快快快,快進來,我給你倒口熱水去。”
說完這些話後,劉金貴趕緊去拿瓷缸,準備給葉強倒水,但是卻被葉強一擺手給制止了,“行了劉金貴,你就別在這裡跟我惺惺作態了,我來找你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既然我能來找上你,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我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
“咱們養殖場的豬已經快到了出欄期了吧?但是今天我想宰殺一頭吃肉,這個你沒有什麼意見吧?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那現在就和我去養殖場給我挑選一頭豬。”
原本還想巴結一番的劉金貴,聽到葉強這樣的話後,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非常的好奇葉強就爲了這點屁事來找他,這可能嗎?紅就酒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嗎?不!
他才找上自己肯定就是有事情要做,難不成就是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養殖場可是葉強一手創辦起來的,並且是他自掏腰包所做的,一切都和他人無關。
所以說養殖場裡面的這些豬都是葉強的,他就是這個養殖場的主人,他想要宰殺一頭豬吃肉還用給誰打招呼嗎?葉強這是想幹什麼?
看着劉金貴一臉呆滯的愣在原地,眼中盡是疑惑之色,葉強笑了一笑,聳了聳肩,“你非常好奇爲什麼我要去養殖場殺一頭豬還要找你,對吧?其實道理很簡單,自從這個養殖場創辦起來,我從來沒有打理過。”
“但是現在養殖場裡面的這些豬按着日期來算,已經快到了出欄期,但是我並不知道哪頭豬適合宰殺,因此我纔來找上你的,現在明白了嗎?明白了就趕緊和我去,別在那胡思亂想了,我來找你真的就是爲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