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所有觀衆無一不被巨龍公司的這項技術給震驚。
雖然這只是一場最基礎的海選賽,能夠通過,只不過代表着公司的技術剛剛到達門檻。
但是他們的表現確實十分搶眼,甚至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就像是一匹黑馬一樣,已經衝到了隊伍的最前方,給中州以及其他三個地區當中的所有公司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海選結束之後,開始進行接下來的比賽,五十家公司當中其中東部地區的一共有四家公司入圍。
四家公司當中其餘兩家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連第一場比賽都無法通過就會被刷下來,所以本着田忌賽馬的原理。
他們將面對對方最強勁的選手用來當做炮灰。
而最優等的聚龍公司將會排在最後一場,跟對方最中間的力量進行相比。
而。表現力稍微差一點的振東公司則是與對方最弱的相比。
雖然大家都知道東部地區肯定會採用這種方法來進行比賽,但是卻沒有人對他們採取任何的攻勢。
雙方之間是定下了賭約的,到時候陸遠要從自己的所有恐懼當中挑選一個,雖然他有幾個比較關鍵的礦島,但是自己卻絲毫不怕被對方拿走。
如果他們的產品在比賽的過程當中,稍稍因爲自己的產品表現力不夠,或者是意外,那麼他們可能會喪失這一次的比賽權利。
他靜靜的看了看這個賽場,心想着自己,今後可能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第二場比賽之後讓人去收拾東西吧,咱們趕緊離開,這裡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咱們處理,不要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
甚至連最基礎的表現都沒表現好,直接輸掉了比賽。
然而助手離開了不久之後,趁着這麼長時間,他吩咐衆人去收拾東西,今天準備去上廁所的時候路上遇到了中部賽區的一家公司。
現在他失去了這一次的資格,接下來不知道又要奮鬥多久,才能夠再一次報名參加這種活動,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在徐振豪的心裡油然而生。
雖然巨龍公司表現非常搶眼,在海選的階段時就已經給足了大家的眼球。
提升公司的檔次在整個大陸當中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爲只有達到一定名次,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那麼軍方的人才會將公司的產品列爲他們的考慮範圍。
助手也能感覺得到徐振豪此刻的那種鬱悶,畢竟一場失敗代表不了什麼。
看的直接就丟掉兩分的東部賽區,現場所有人都是一個個露出惋惜的表情。
“爲什麼?爲什麼要變成這樣?”
對方公司來的也是一個老總的助手,跟他的職位相當,看到對方穿的一身豪華的品牌的衣服是助手的臉上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
但是想到最後卻沒有一個可以實現的他嘆了一口氣,轉頭衝着助手說道。
他看到了陸遠的那些產品之後,忽然腦海當中生出了一絲憤怒,他咬了咬牙,在腦海當中不斷的翻騰着該如何對付陸遠。
而且在莊園當中擁有自己的管家以及全套的東西,可以說,即便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所擁有的一切。
想到自己就要止步於此,徐振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
在所有人的眼中來看的話,也應該是達到頂級富豪纔可以擁有的。
只是第一輪比賽,大家的種子選手依然會藏着自己的優先技術到最後,所以他們並不會直接拿出最自己的殺手鐗來對付這兩家公司。
此時的徐振豪臉上寫滿了壯志的背腕,因爲他知道自己的技術已經無法擊潰陸遠現在他已經成了要保護陸遠公司進入決賽的炮灰。
隨後第一場比賽之後,陸遠輕鬆的擊敗了自己的對手。
他感覺最難受的是沒辦法參加這一次比賽,拿到名次,因爲這個訂單株可以讓他的公司在整個大陸當中提升一個檔次。
這個結果讓他感覺非常的難受,自己公司的產品明明很不錯,
對方想要擊敗自己的話,非常輕鬆,只不過對方在最後一場是沒打算拿出自己的更強勢的產品來進行比賽。
很快進入海選之後的第一場正式比賽開始,東部賽區的兩家公司毫不客氣地成爲了炮灰,直接在第一場比試當中就落敗。
所以基本上所有賽區都會給自己的比賽賽區準備好,足夠的公司來進行比賽,就是爲了保住種子公司能夠堅持到最後。
但是失敗的太厲害,讓他們這種強大的公司背景真的是有些無顏見父老鄉親。
但是真正的實力還是要看最後的結果,誰知道他們的技術會不會只是爲了能夠度過海選。
徐振豪雖然也贏了,但是贏的卻並不怎麼輕鬆,因爲他以非常小的優勢擊敗了對手。
他看着遠處的陸遠滿臉寫着無懼的表情,心中一陣酸意,生氣但是沒辦法,輸是已經輸了,最後只是輸的多慘。
而徐振豪已經把自己公司最頂尖的科技給拿出來了,那麼接下來在第二場比賽的時候,他肯定會輸。
因爲賽區與賽區之間的比賽是相互進行的,所以如果東部賽區沒有足夠的公司來參加比賽的話,那麼聚龍科技將會一場一場的進行比賽。
如果巨龍科技和振東公司還不能夠挽回敗局的話,那麼接下來東部賽區將會失去所有觀衆的信任,那麼對他們接下來的比賽會有着非常不利。
畢竟能夠在那種公司上班的話,年薪絕對比自己多上百倍,他們住的豪宅開着豪車,擁有自己的私人莊園。
但是沒想到的是,陸遠竟然在後來一記決成像是一匹黑馬一樣直接越過,直接超越了所有公司。
只不過雙方之間效忠的公司不一樣,所以他們之間的差距已經變得很大。
同樣是助理,別人的身份地位基本上要跟自己的老闆差不多,這比起來簡直就讓人感覺心裡一陣不爽。
就是他剛剛走進洗手間準備洗洗手的時候。
忽然那個助理來到這裡的跟前將水龍頭打開輕輕的搓了搓手,然後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我想找你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