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帝督這輩子從未捱過巴掌,被打耳光算是第一次。
當然,也只會是最後一次。
當他憤然離開楚王府的那一刻,他就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糾葛,在心中暗自發誓。
從今以後,陽光道和獨木橋。
終究會是兩條平行路。
魑魅魍魎負責駕馬車,卻發現主子從楚王府出來就不見人影,竟然以“疾風步”飄灑如神仙一般快速離開了。
魑魅魍魎只好駕着馬車獨自回鬼王府。
而魑魅在半道上就感覺不對勁,身體內裡有如火燒一般難受。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蔓延着,臉色也逐漸變紅。
幸好戴着面罩遮住了一切,她猛地看到魍魎手上拿着皇甫帝督的惡鬼面具,心情不爽的一把奪過面具。
“你做什麼?”魍魎覺得魑魅的氣息很不平穩,不由得問。
“沒什麼。”
魑魅說話的聲音透露着一絲絲沙啞。
魍魎只以爲是剛纔喝酒的原因,就沒有多加註意,只是剛回到鬼王府放下馬車,魑魅就揣着主子留下的面具迅速的回院子了,魍魎遠遠的問她,她回答是:身體不舒服,回房休息下。
身體不舒服?
魍魎心想奇怪,她一向喝酒都沒事啊。
難道又是因爲慕四……?
魍魎讓下人收好馬車後,就去了魑魅的院子。
魑魅在回到王府就徹底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定是那酒,該死的那酒!!在她之前就有人給下藥了,難道是楚王府的人想要陷入慕芙蓉?
靠!爲什麼那酒會被自己稀裡糊塗給喝了。
魑魅回房後忍住全身的難受,盤腿坐在了牀上,心頭酥麻難耐的那股感覺讓她坐臥不安。
“主子……我是你的人,我不會被一個媚藥迷惑的!”
魑魅呢喃着那句話在那個惡鬼面具上親吻了一口,旋即將面具放到大腿上,便開始調息,試圖用內功壓制這翻騰躁動的心。
奈何那藥性不知道多強,讓她只覺得心頭好像火燒又如羽毛拂過心尖似的,讓她控制不住的氣息紊亂,不受制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魑魅努力的告訴自己。
不能亂,不能亂!!
不能……
卻忽然房門被人敲了敲。
“魑魅,是我。魍魎!你是不是還在介意慕四的事情啊?慕四今天得罪了主子,估計這次沒好下場了,你就別再計較了。”
魍魎……師哥……
魑魅在牀上翻滾着,根本聽不清楚魍魎在說什麼,滿心滿意的冒出一個詞,男人……
她現在很需要一個男人。
可她只想要的是主子!!不想要魍魎!
“魑魅……你在聽嗎?忠言逆耳,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說的話。”
魍魎嘆着氣剛說完,就聽到屋內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他下意識的就推開房門:“魑魅——你怎——”
沒說完話,就看到一個半裸的女子,身上上次的傷還沒完全康復,卻已面色潮紅。
“魑魅,怎麼了!!你發生什麼事了?中毒了嗎?”
“師哥……師哥……”
魑魅不想要魍魎,可是現在的她根本控制不住,雙手無意識的就摸向了魍魎的腰腹和下身。
直接切入主題的動作讓魍魎全身肌肉突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