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上牀,將某個人拉進懷中,笨拙的安慰着慘兮兮的慕芙蓉。
“不要哭不要哭……”
“我還不該哭嗎?”任由着被他拉到懷中,擡起那雙含着淚花兒的黑眸,可憐巴巴的道,“我在你面前脫掉衣服兩次了。你丫的裝什麼正經啊!你怎麼那麼虛僞啊,你不愛我就直說啊。毫無反應也太打擊人了吧。”
好歹上輩子的她也曾爲了一兩件任務,誘惑過迪拜王子、沙特王室、美國國務卿、日本財團的富商,哪個人不是被她迷得團團轉,在交談中透露了重要信息,而面前這個坐懷不亂的混蛋!她都脫光他竟然毫無反應。
該叫他正直的古人呢,還是混蛋柳下惠。
皇甫帝督對她的討伐有點汗顏,嘀咕着,“你沒在我面前脫掉衣服。”
“那你剛纔說的是……”明明剛纔說她脫光了啊。
“你在被窩裡脫掉扔出來的。”他別過臉不自在的道。
讓慕芙蓉微微一愣,“……那我也不是很失敗。”
原來一直操心的問題根本沒發生啊,她在被窩裡脫得,怪不得後來跑空間去了,難道是在被窩裡熱的無意識的消失了?
讓她莫名其妙操心了半天自己的魅力問題,還嫌棄人家不非禮自己。
真有病啊。
有點尷尬的臉如火燒,“咳,我那個……”
剛忖度着怎麼開口時,他將懷中她拉起來,拿過來梳子,邊替她梳理着那半溼的長髮,邊道,“你認真的告訴我。你一直睡覺都脫光光嗎?”
這個問題讓慕芙蓉又是不好意思了兩秒,意識到他是個古板那種人,便小心的回說,“偶爾。”
他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慕芙蓉解釋說,“譬如天氣熱的時候,光溜溜的睡着舒服。”
“萬一有別人來怎麼辦。”他臉黑的能滴出墨汁。
慕芙蓉自信萬分道,“有小桃在呢,沒人來我院子。慕家的人一般是能離我要多遠有多遠。”
這種沒來由的自信,讓皇甫帝督真想敲醒她的腦袋,“萬一有什麼採花賊來了,你那沒穿衣服的樣子豈不是太失禮了。”
“可是沒有采花賊啊。”她滿頭黑線,心想,這操心的也太遠了吧。
“凡事以防萬一纔對。不能等發生了才追究。”
這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慕芙蓉對於他的認真嚴肅,有點不耐煩道:“可是怎麼睡覺是我的個人習慣。”
“這種習慣要改改。”他堅持道。
睡覺必須穿着中衣!
“改什麼!!”她揮開他替她梳頭髮的手,一雙黑眸瞪大不滿道,“還沒結婚呢,你就開始追究我的習慣了。”
皇甫帝督微微嘆口氣。
他喜歡的人如此豪放隨意,他說的多顯得他很小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響。
他無奈道:“……你知不知道像遇到風君子那種高手,你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說的她啞口無言,“好,算你對。但不是人人都跟風君子一樣變態啊。整個京城人人都不喜歡我,就你喜歡我。這還不夠令人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