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心靜氣下來,就看到這個女人竟然閉着眼睡着了
好想把她的臭腳丫給扔掉,卻又在差點碰到時迅速縮回了手。
握緊了拳頭,恨恨的想着,他幹嘛要去碰女人的腳。
髒死了
哼
不屑的想着,又瞥了一眼那雙腳丫。
如珍珠般白皙的貝殼指甲,形狀秀美。
長得咳,還挺秀氣的。
一點都不醜,就那麼擱在他的腿上,也沒有半點臭味。
他纔不信了,不由得低頭嗅了嗅,誒,真的,沒有腳臭還帶着一點古怪的香氣。
只是在察覺自己的動作時。
全身僵住。
白髮男人真想一拳頭打死自己得了。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我竟然在聞一個女人的腳臭不臭
我是變態嗎
天啊,又看了一眼那個白皙的腳丫,紫霄真有種撞牆的衝動。
她在睡覺,他在看着睡臉發呆。
他想不通很多事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子的女人,看起來無拘無束。
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沒有一點女人樣,要不是知道她是個女人,他真會懷疑她是個變態男人呢
那樣子的沒有一點女人的味道。
恩,除了腳香香的
性格上,簡直是罄竹難書。
哪有女人這麼隨便的脫鞋,隨便把腳放在男人腿上的又哪有女人剛認識就那樣子像是變態似的非禮一個男人又哪有女人剛認識一天,就直接躺在陌生男人的被窩
還總是那麼散漫不羈讓人不能理解。
他總有種這傢伙在玩他的錯覺。
慕芙蓉一腳睡了兩個小時,睡醒後就看到那個人在看着她的腳丫子出神,她故意促狹的將腳伸起來,“幫我穿襪子”
白髮男人真的被這個女人的自說自話氣到無力。
正要反駁她,誰會幫你穿啊,你當你是誰
手已經特別小心行動起來了,拿過放在石臺上的白襪,邊給她穿着邊彆扭的低聲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她的僕人嗎
誰敢命令魔帝陛下做事,活的不耐煩了。
問完後眼角的餘光又偷偷的瞄着她。
就見那個女人託着下巴,臉上盡是高深莫測的笑,“你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這個答案讓人不爽。
在這日的她離去後。
他很不爽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麼,總是,就是不爽透頂。
他煩躁的抓着衣服,坐在窗口邊,看着那片大地,他的實力遨遊這片天空沒問題,只是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花園中打坐冥思呢。
我爲什麼要不爽呢
我在期待着什麼。
不我什麼都沒有期待我只是病了對我是病了,纔會這麼胡思亂想。
我不會和那個女人扯上任何關係。
然後在接下來的十幾天內,那個女人偶爾中午來躺在他旁邊的石臺上,懶洋洋的睡一覺,偶爾晚上來,調戲他一頓,嘴上還大言不慚的說着什麼,寶貝,我最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了
靠想罵人,誰是你的寶貝了盡喜歡瞎胡鬧。
她除了親吻卻不會多進一步的發展。
似乎以捉弄他爲樂,讓人生氣
中午在陽光下,她的睡臉又是那麼的柔和,讓他氣不起來。
只能暗自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