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偷看洗澡

一頓大餐過去,不管木頭有多麼不情願,夜葉還是安排他和子康睡在一個屋。

沒得到夜葉點頭趕子康到院子裡睡的木頭委屈地看着夜葉,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夜葉怎麼欺負了他呢。

“夜葉我和你睡好不好,這個豬頭大夫塊頭那麼大,肯定會把木頭擠下牀的!”木頭一副面臨大敵的樣子。

夜葉無語,明明就是豎着睡的,哪裡會掉到牀下去,再說那是炕那麼寬想掉下去都難!木頭這是存心找茬,於是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他,把木頭的想法拍死在了沙灘上。

一旁的子康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只怕也只有這個夜葉能治得了這個傻子了,看見傻子吃癟,子康的心情是無比愉悅啊!

木頭被拒絕心裡有點小失望,夜葉竟然不願意和他睡覺,好傷心。垂眉低落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麼急速向客房走去,留下了完全摸不着頭腦的子康。片刻後,等到子康回到屋內時才明白傻子木剛剛去做什麼了,那在牀,哦不,是炕上把被子全部霸佔了的不是傻子木是誰。

真是幼稚!不過被人這麼對待可真是不爽,子康的眼珠子轉了幾轉,心裡有了想法。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木頭被某康的呼嚕聲吵醒了無數次,打算暴力一番的木頭想了想有可能已經睡着的夜葉,放下了拳頭。獨自一人走到院中,木頭看着皎潔的月光,閉着眼睛開始傾聽周圍的世界。客房內,子康的呼吸慢慢地平穩了下來顯然已經漸漸入睡。夜葉的房內,本來呼吸平穩的女子此刻忽然下了地,像是要開門出來。不知道爲什麼,在那個時刻,木頭想到的不是現身而是趕快躲起來。

夜葉剛剛又打了坐,可是一直都沒有進展,就索性起身準備泡個熱水澡。那天到雜貨店買回了那裡最大規格的洗澡桶,而且一買就是兩個,現在燒水也是一個麻煩啊。幸虧晚上留了餘火,現在方便了許多,要是有一門異能是產熱水也挺好的。

熱水燒好,夜葉輕解衣衫,準備下水。隨着衣服一件件滑落,夜葉已經沒有一絲瑕疵的身軀一點點裸露出來,光滑的皮膚在皎潔的月光下閃着誘人的光芒,惹得在暗處偷看的某人明顯得感覺到了鼻子上涌出的熱流。

木頭無意識地擦着那礙人的東西,等到看見那抹奪目的紅色時,腦子裡呆了呆,他這是怎麼了?難道生病了,爲什麼身體裡熱得厲害,好難受。暗處偷偷潛回來的兩獸看着這一幅傻子偷窺圖,不厚道地笑了。然後倆基友悠悠然地回屋睡覺了。

木頭越看越熱得厲害,到後來竟不受控制地向夜葉走去,步伐也漸漸重了起來。夜葉正洗得歡暢竟然聽到了近處傳來了人的腳步聲,是誰竟然隱藏了這麼久才露出馬腳,“高手”這兩個字一下子出現在夜葉腦海中。這一想法剛落,幾乎是同一瞬間夜葉轉過身軀纖手直直向那人胸口擊去,可卻在最後一刻收了手,所用的內力全部都返到了夜葉自己的體內,夜葉一下子就吐了血。

罪魁禍首木頭急了,他可什麼都沒做啊,夜葉怎麼吐血了。自己忙上前扶住夜葉欲倒下的身體。卻不想這一扶竟然包裹住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木頭被驚的一下子不能動了。

這是什麼,軟軟的!夜葉氣急,卻也不能跟一個傻子計較這些。

“拿開你的手,扶到我肩膀上!”看木頭還是愣愣的不動彈夜葉忙催:“快啊!”喉嚨不斷涌上的腥甜之意使得夜葉無比難受,偏偏旁邊的木頭又開始犯傻夜葉就快堅持不住了。

聽見動靜趕出來的子康以走到跟前就看到了女子還很裸露的身軀,本就視女子如虎狼的子康馬上轉身,詢問了有沒有要幫忙之類的之後就趕快跑掉了。

這一夜,真是太刺激了,這是子康的想法。這一夜真是太難受了,這是木頭的想法。這一夜真是太倒黴了,這是夜葉的想法。這一夜真是太美好了,這是兩無能獸的想法。這一夜還是一無所獲,這是鍾宇的想法。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木頭罕見地吃了子康做的麪疙瘩。還在擔心這祖宗鬧脾氣的子康徹底放下了心,而且在內心中悄悄自戀,肯定是他的廚藝進步了。這麪疙瘩可是他學夜葉做的好東西,因爲很簡單,子康一下子就學會了。

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的木頭不時地看向夜葉的房門,自從昨夜那門就一直沒有開過了,木頭都快擔心死了!

想着身邊有個大夫,木頭也顧不得別的了,急着問子康夜葉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快要死了,怎麼還不出來之類的。把子康雷了個半死,他在這裡死人都能救活了,再說了夜葉只不過是受了內傷,吃了他送的療傷丹藥,現在肯定活笨亂跳呢!

人家不出門肯定是有別的事,看把傻子擔心的,今天都沒怎麼爲難他。說實話,子康很好奇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看着傻子木焉焉的樣子,子康的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痛快。

“哎,我說傻子木,你昨天到底幹了什麼,讓人家夜姑娘內傷了?”

聽了子康的問話,木頭出乎意料沒有追究他起的外號,竟紅了紅耳根。眼尖的子康一下子就發現了,天吶,這傻子竟然害羞了,難道他做了什麼事?子康開始腦補。

木頭想着昨夜那種難受的感覺,和後來······哎呀,反正那幾種感覺都很陌生,一定是病了!這個豬頭大夫雖然飯做得不好吃,但是既然治好了夜葉,那麼想必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不如問問他。

於是木頭很是彆扭地很是小心翼翼地趴在子康耳邊,跟他形容了那幾種奇怪的感覺,還問子康那是什麼病。

聽了木頭的問話,子康沒有回話,反而將雙手背到身後,雙目直直地打量着木頭。然後繞着忐忑的木頭左轉了三圈,右轉了三圈,直把木頭看得發毛,以爲自己得了絕症,這才放開聲音大笑起來。

笑得肚子都疼了,子康才停了下來,眼睛一眯,頗帶神密色彩地說:“你這病其實,唉······其實好治,它叫春心病。”

木頭聽到這病好治,心頭的大石頭一下子放了下來:“嚇死木頭了,你不早說,那怎麼治啊?”

“很簡單,你嫁給夜姑娘就行了!”哼,一個大男人嫁給一個女人,還不羞死你!子康心眼也小着呢,以前沒辦法治理木頭,現在有機會了,還不牢牢抓住?

子康:這下爲難了吧!

木頭:“其實也不錯,天天可以有好東西吃。”而且他現在看見夜葉受傷,胸口總是悶悶的,只有呆在夜葉身邊才能保證她不受傷,那這樣自己的胸口就不悶了。

子康:我忘了,傻子還懂什麼男娶女,傻子那什麼的最討厭了!

一個恢弘的大殿之上,居於主位的中年男子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威嚴,殿內羣臣排列站立,無人言語。

大殿之內氣壓極低,尤其是主位上的男人更是透着一股難言的怒氣。靜謐了幾分鐘,殿外忽然有一紫衣男子走進,男子進來沒有看向旁人,徑直向主位的男人走去,等到接近時單膝跪下:“參見皇上,戰王已外出求醫,不能上朝了。”聲音中帶着不卑不亢,仿若他前方的不是皇帝而是一個普通的聽衆。

“是嗎?”皇帝輕喃,殿內的氣壓似乎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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